撒但迷蒙人对召会的认识
在这个时代,我们需要看见主所要作的事,看见撒但的破坏,以及召会实际分裂的光景。我们若真有看见,就会感觉沉痛,会觉得在这地上确实有一个争战。神在宇宙中有一个心愿,人却在一种迷蒙的光景下,对神这个心愿没有多少反应,对撒但的破坏也没有多少感觉,对自己模棱两可、无所谓的光景也没有多少知觉。
可以说,在这样的事上,有仇敌厉害的遮蔽。有的圣徒听道,听到末了仍觉得无所谓,无足轻重,可有可无。这种光景原则上乃是有撒但的迷蒙,就像撒但迷蒙罪人对救恩的认识一样。当一个罪人蒙怜悯时,撒但那个迷蒙就从人里头去掉了,人会觉得关于得救,真是生死攸关的事。他会战兢的说,“在这个时候我如果不得救,那是太危险了。”然而,当罪人被撒但迷蒙时,他不会有这种沉重的感觉。很可能福音的真理他听清楚了,理论也都明白,并且知道一个罪人是该灭亡的。他知道人随时都有死去的可能,一旦死去,得救的门就关了。他也知道若不趁着现在得救,以后不一定还有机会。这些理论他都懂得,但是他仍可以很平安地离去,不悔改接受救恩;对于他所懂得的,仍是看作无足轻重。这个情形就是他仍旧在撒但的蒙蔽下,受撒但的遮蔽,以致他不感觉得救的重要,以及不得救的危险。必须等到圣灵在他里头作工,他才迫不及待又捶胸又难过的对主说,“主啊,我现在要得救。”
同样的,关乎召会的真理,我们很可能听懂了,在理论上也明白了,但是在我们里面的心情,在我们灵里的感觉却是无足轻重的,仍是有也好,没有也好。我们还能平安过日子,照常聚会作工,并没有感觉这事是一个重担。我们没有因着看见主的心意受破坏,人在那里受到迷蒙,而觉得心痛。我们所以不感觉重,也不感觉痛,就是因为灵里没有异象,缺少启示。
神借着建造地方召会以建造宇宙召会
每一个事奉主的人,无论是作工或是治理召会,都必须求主给他看见,神永远的心意乃是要为祂儿子得着一个身体,作彰显祂的器皿。这件事在关于新耶路撒冷的启示上,非常清楚地向我们揭示出来。新耶路撒冷这个启示清楚给我们看见,神历世历代从始至终所要得着的,乃是有一班人在宇宙里成为一个团体的器皿,彰显祂的儿子,也就是彰显祂自己。历世历代神所要作的,就是把祂自己摆在祂儿子里面,然后摆在召会这个团体的器皿里,借着这器皿彰显出来。这一个器皿最丰满的显出,最终的出现,就是新耶路撒冷。凡你在新耶路撒冷所看见的光景,以原则说,都是召会今天该有的光景。神的心意,神的目的,就是要在宇宙中得着新耶路撒冷,作祂的器皿彰显祂自己。
在新耶路撒冷显出来之先,神要在新约时代,在一地一地建立地方召会,并且要这些地方召会在各地作新耶路撒冷的雏形。新耶路撒冷像一只大鸡,地方召会像一只小鸡;形状有大小的分别,性质原则却是一样。在新约时代,神就是在一地一地建立地方召会,并要这些地方召会在各地都作新耶路撒冷的雏形,好显出基督身体所有的实际生活。借着这一个身体的实际生活,显出基督的生命;这就是为基督作见证,这就是神的心意,这也就是神在新约时代所要作的事。
就神永远的目的说,祂要得着一个宇宙的召会,得着一个新耶路撒冷。就神在这个时代的作为说,祂乃是要建造一地一地的地方召会。在这个时代里,神所作的一切都在地方召会身上。新约给我们看见,在使徒时代,神的作为若不是作在耶路撒冷召会、安提阿召会、以弗所召会,若不是作在亚西亚的许多召会,以及罗马等各地召会身上,神在那个时代就没有什么可作的。不错,神永远的目的是要得着一个宇宙的召会,一个永远的新耶路撒冷;但是,以神在这个时代的作为说,祂所作的一切,都是在一个一个地方召会身上。没有地方召会,神在这时代就没有可作的。神乃是借着在地方召会的作为,达到祂要得着宇宙召会的目的;神乃是借着建造地方召会,来建造宇宙召会。
每一个地方召会都是宇宙召会的一个雏形
每一个地方召会都是宇宙召会的一个雏形,在性质、原则上都是一样的。每一个地方召会都是神在那地方所设立的一个代表,代表宇宙的召会,代表基督的身体,代表新耶路撒冷,在那个时候、那个地方,显出基督身体的生活;并借着这身体生活,显明基督的生命,作基督的见证。
神要你我传福音,救罪人,是为着这一件事;神要你我造就圣徒,是为着这一件事;神要你我属灵、圣别、得胜,也是为着这一件事。为什么要传福音救罪人?是为着在一个地方能建立起一个召会。为什么要带领圣徒,造就他们?是为叫这个地方的召会得着建造。为什么你我要追求属灵、圣别、得胜、长进?是为着你我能被神更多建造在地方召会上。神所作的一切,无论是救罪人,造就信徒,或带人属灵,都是为着在一地一地建造地方召会。
今天许多爱主的人,把宇宙召会变成一个口号,说,“我们是为着宇宙召会的;合一是宇宙召会的,属灵也是宇宙召会的。”他们一喊宇宙召会,一切问题都飞到天上去了。好像属灵是在宇宙召会中,今天不必属灵了;合一是在宇宙召会中,今天不必合一了;脱离世界是宇宙召会的事,今天就可以和世界联合了。有人明明地对我们说,“弟兄,今天没有办法合一,合一是宇宙召会的事。我们到了天上就都合一了。”他们的意思是,合一是留到将来的,属灵、得胜是将来的事,这些都留到天上;今天还在地上,召会有分裂、属世界、不得胜、失败都是难免的。
我们必须看见,在使徒们这么多封书信中,只有以弗所书和歌罗西书说到宇宙召会,并且不是绝对的说到宇宙召会;其他书信大多数都是对付地方召会的问题。合一是地方召会的事,属灵是地方召会的事,得胜是地方召会的事。主在启示录写七封书信时,并没有笼统的写一封书信给宇宙召会。主乃是把地方召会一个个的提出来对付。祂对付了以弗所,再对付士每拿;对付了士每拿,再对付别迦摩;对付了别迦摩,再对付推雅推喇;对付了推雅推喇,再对付撒狄;对付了撒狄,再对付非拉铁非;最后再对付老底嘉(启一11 ,二1~三22)。主是一个个的对付。主从来不要人悬在空中,都是叫人脚踏实地。主从来不给人空洞的理论,都是要人有实际的行动。
召会不是一个理论;我们要看见神在这时代所要作的事,都是在地方召会身上。今天宇宙召会乃是抽象的,是我们在时间里的人摸不着的。只有神是超越时间,在永远里的,所以只有神能摸着宇宙召会。我们只能在时间里,在空间里,在一个一个地方上摸着地方召会。今天神的儿女把一切的美好都期待于宇宙召会,好像今天的光景就可以随便一点。这太不合理了。我们必须看见,神在新约时代所有的作为都在地方召会。破坏地方召会,就是破坏神的心意。合一是在地方召会,与世界分别是在地方召会,属灵是在地方召会,显出基督是在地方召会,带进国度也是在地方召会,甚至活出整个基督身体的生活也是在地方召会。即使是新耶路撒冷的光景要在今天有所显出,也是在地方召会。
我们必须看见,第一,神永远的心愿是要有一个新耶路撒冷,要有一个基督的身体。第二,神在时间里的作法,是在一地一地建立起地方召会,作新耶路撒冷的一个雏形和代表,在原则、性质上活出基督身体所该有的生活。借着这一个身体生活,显出基督的生命,作基督的见证。这两点就是神永远的心意,和神今天所要作的。
撒但的工作乃是借着分裂,破坏地方召会
撒但知道神永远的心意和神今天所要作的,所以长久以来,他所作的就是要破坏地方召会。他知道只要破坏地方召会,他就把神的作为破坏了;只要破坏地方召会,就叫神没有办法在这个时代,一地一地设立见证。请看,今天台北有多少基督徒。神原初的意思,是要把在台北所有的基督徒建造成一个在台北的地方召会。这一个在台北的地方召会,乃是代表永远里的新耶路撒冷。换句话说,在永远里的新耶路撒冷,今天在台北有了一个出现。虽然是一个小的形状,是一个雏形,但其原则、性质却是一样的。所以,召会今天能在各地活出新耶路撒冷的生活。这种生活的活出,就是显明基督,也就是在各地为基督作美好的见证;这是该有的光景。然而,今天的光景完全不是这样;这一个雏形被破坏了。今天在台北有基督徒,却没有台北的地方召会;有基督徒,却没有新耶路撒冷的一个雏形;有好些得救的人,却没有新耶路撒冷的一个代表。我们要看见,撒但的作为就是要破坏神那个永远心愿的雏形。撒但乃是借着分裂,破坏那个雏形;撒但所作的就是分裂。
比方,我画一个圆圈代表台北,圈子里有好些得救的人。按正常,这些得救的人建造在一起,成为在台北的召会,也就是一个地方召会。这一个地方召会,在台北这个地方,就是新耶路撒冷的代表和出现;在原则、性质上,活出新耶路撒冷的光景。这个光景一活出来,基督就在此得着彰显。这就是召会的见证。这个见证乃是摆在召会合一的立场上,也就是摆在地方的立场上。这是正常的情形。
然而,今天的事实却是分裂的。在台北这个大圈里,有许多小圈。这一个圈是长老会,另一个圈是浸信会,还有一个圈叫路德会,再有一个叫安息日会,还有一个叫真耶稣教会,一个叫圣洁会,一个叫圣公会。我不知道在台北到底有多少个圈;因此,在台北这个地方,召会的见证破坏了,召会的立场分裂了。在台北这个地方,召会合一的见证没有了,在这里就无法显出新耶路撒冷的光景。
新耶路撒冷的第一个光景,就是合一。今天在台北的光景却是不合一的,所以地方召会在这里没有了。有基督徒,却没有地方召会;有得救的人,却没有召会的见证。大家都在台北,但台北这个立场没有了,分裂了。不仅如此,远在英国、美国也都有长老会。这个长老会的圈圈,不仅把台北的一部分信徒圈在里头,并且把这些信徒牵到英国,牵到美国。他们在台北的基督徒,本该和其他在台北的基督徒联结为一,但他们不联结,反而和英国、美国那里的基督徒联结了。他们事奉主,并不和台北的基督徒一同寻求主,却到英国或美国寻求。这就给我们看见,地方召会没有了。
要知道,每一个大的宗派或公会,差不多都有一个差会,这个差会是海外许多分会的总会。举例来说,在一九二七年左右,长老会曾发生一次很大的纠纷,就是关于他们教堂产业的问题。直到那时,一切在中国的教产还是留在外国差会手中。于是长老会里一班中国信徒就起来反对这件事。他们说,“我们是在中国的长老会,为什么我们的产权还要交到国外那个差会手里?”这就给我们看见,像长老会这样的公会,虽然是在台北,老根却在海外。这一面把地方召会分裂了,另一面又联起相同的分裂,成立一个总会。到这时候,基督的身体在一地一地的出现,就被破坏尽净。一面有在地方上的分裂,一面又有超地方的联结,地方召会就完全没有了,神在这一个时代所要作的事,也完全成为泡影。
脱离分裂,回到合一的立场
在这样分裂的时候,神的儿女如果懂得神的作为,体贴神的心肠,该如何作?一面我们要看见,我们无法把长老会、浸信会等任何公会抹煞。这些大公会、老宗派根深柢固的建造在地上,如同天主教一样,我们无法改变。但另一面,神的旨意永远不能废掉,神的道路也永远不能改变,祂还必须在每一个地方维持地方的见证。虽然人可以破坏,神仍不改变;撒但可以破坏,神仍不改变;神仍旧要走祂的路,作祂的工。祂仍旧要在一个一个地方上,兴起祂的见证。
虽然在这个代表台北的大圈子里,已经有好多小圈,把许多基督徒都圈进去了,但还剩下几个是没有被圈进去的。不仅如此,这些人有一天眼睛得开,知道神在新约时代所作的事,就是要在一地一地设立地方召会,作祂永远心意的显明。他们识破了撒但在这件事上的打岔和破坏,就单单纯纯的来在一起,在台北这个地方立场上聚会敬拜神。虽然他们不能说,他们就是台北的召会,但他们能说,他们是站在台北召会的地方立场上。他们只愿意有大圈圈,不愿意有小圈圈。他们虽然不是整个台北召会,却愿意照着地方召会的原则,凭着地方召会的性质,在那里活出基督身体的生活。虽然他们有许多软弱,但他们的心愿却是如此。
若是在这时候,有几个长老会里的弟兄也看见这个亮光,他们该怎么作呢?第一,他们大都是盼望长老会这个圈能去掉。但是,当他们想要去掉时,却发现长老会这个圈的根是在英国,是他们去不掉的。所以第二,因着他们爱主的心迫切,他们只好从这个圈子跳出来,脱离公会。同样,还有一部分的弟兄从浸信会里跳出来,另有一部分的弟兄从圣洁会里跳出来,还有一部分的弟兄从真耶稣会或者别的公会里也跳出来了。他们都跳出来了,很自然的就和原来不在小圈圈里的弟兄调在一起,站在同一个立场上。这个时候那些在小圈圈里的弟兄,来质问这些不在小圈圈里的说,“你们不是讲合一吗?为何你们一面讲合一,一面又和别人分,并且还带着我们的人和我们分?”我们必须承认这些不在小圈圈里的人,的确是和在小圈圈里的人分了,但是那条分的线是画在谁身上?这条分的线,就是那些特别的名称、特别的信条、特别的交通等。长老会、浸信会、真耶稣会、神召会、圣公会、安息日会、路德会等等,这些都是特别的名称,所以都是分的线。
在这里第一个问题,就是特别的名称。第二个问题,就是特别的信条。第三个问题,就是特别的交通。这里所指的特别交通,是根据特别信条产生的。比方,我们是信受浸的,我们就接纳信受浸的,和信受浸的交通;我们是信灾前被提的,我们就接纳信灾前被提的,和信灾前被提的交通;我们是信灾后被提的,就接纳信灾后被提的,和信灾后被提的交通。然后,要再问有没有孤独一地的交通,有没有特别分开的行政。不仅如此,还要查一查背后有没有一条线牵到别处。
比方,公开的弟兄们在各地摆出无宗无派的姿态,但他们背后确实有一个中央,还有一个经济中心;他们的捐献都集中在那里,然后从那里再分到各地。所以在组织上,在经济上,他们都有中央。此外,公开弟兄们在各地的出现,许可在一个地方设立街路巷里的分会,许可在一个地方上有好多个这样的会。所以,公开弟兄们的难处,除了背后有中央外,还有在一个地方上可以分会。这给我们看见,人如何一面为主作工,一面又破坏神在这个时代所要建造的地方召会。今日许多爱主的人,和各公会、差会,都有这同样的难处。
说到为神作工的一面,我们不能否认连天主教多少都为神作了工。天主教所到之处,至少叫许多人知道主耶稣的名。天主教虽然封锁圣经,但总是把圣经的真理局部释放出来了。比方,天主教给人知道天地间有一位真神,是创造天地万物的主。他们告诉人说,人是有罪的,耶稣基督是人的救主,为人死而复活。虽然天主教掺杂了异端,但天主教总是把神的名,主的名,和主的十字架,带到好些地方。不仅如此,天主教的工作的确也救了些人,并且还带领少数人虔诚爱主,有的也相当属灵。所以,我们若说天主教没有为主作什么,这话是不公平的。我们不能把他们所作的,全部一笔勾销。然而另一面,我们不得不指出,天主教在地上是最破坏神旨意的。天主教一面为主作工,一面却又破坏神的旨意,因为神所要得着召会的见证,在天主教手下完全被破坏无遗。用比方说,召会这一所房子,在天主教手下被拆得没有一块石头留在石头上,拆得精光。天主教的原则,在更正教的人身上并没有脱离。好些更正教的教士、热心的人,一面为神作了一些工作,一面把神在新约时代在一地一地所要建造的地方召会拆光了。
同样的,你我很可能一面为主作了一点事,同时却破坏了主对召会的目标。蒙怜悯的人不仅要为主作工,并且要恐惧战兢,不让任何一件事破坏主在地方上建造召会的目标。我们要为主作工,但这个工作对主在地上建造召会的目标,必须是有建设的,而不是破坏的。当人在那里一直坚固长老会,一直坚固浸信会时,即使他救了人,也带人爱主、属灵,但你无法否认那个工作同时也破坏了主要在地方上建造召会的目标。一面是救人,一面却是破坏地方召会的见证。这事非常微妙。所以,我们不能马马虎虎的说,“浸信会不是为主作了工吗?为什么还要人脱离浸信会呢?”这就如同说,“天主教不是为主作了工吗?为什么还要人脱离天主教?”许多更正教的人看天主教是可弃绝的,岂不知在原则上,他们所属的更正教与天主教不过是五十步与百步之分。
凡是蒙怜悯、体贴神心肠的人,都不肯走分裂的路,乃是尽所能的回到合一的地方,不肯在任何小圈圈里,只在召会这个合一的立场上,和所有在这个立场上的人,一同聚会配搭事奉主。不能说这些人就是那里的地方召会,但是能说这些人在那个地方,乃是站在地方召会的立场上,照着身体的原则,作新耶路撒冷的雏形和代表,活出基督身体的生活,显出基督的生命,作召会的见证。
末了我们要看见,光脱离宗派是不够的,那不过是消极的;积极一面,还必须和那些不在宗派里的人配搭,照着基督身体的原则,活出基督身体的生活。这一个配搭,这一个活出,完全是以地方为界限。在台北的基督徒,大家来在一起;在台南的基督徒,大家来在一起;在台中的基督徒,大家来在一起。各地的见证都是以地方为界限,但并不是和别的地方完全分开了;各地在交通上还是一个,但在组织上彼此没有关系,乃是一地一个见证,一地一个团体的代表,一地一个行政。在这个一里,我们只要求“一信”(弗四5 );除了“一信”之外,所有不同的见解,我们都应该包容。
这就是主在今天召会分裂、立场紊乱的时候,要我们走的路。简单的说,要在一地一地和所有脱离宗派的人,所有不在宗派里的人,共同配搭事奉主;以地方为界限,成立一个聚会,有一个交通,一个立场,一个见证,和一个行政。这虽然不就是那个地方的地方召会,却是站在那个地方召会的立场上,照着基督身体的原则,配搭事奉神,显出基督身体的生活,为基督作一个团体的见证。我们应该相信,神的同在在这里,神的祝福也在这里;福音的能力在这里,神的亮光也在这里。我们应该信,神在这一个时代所要赐给召会的,也要大量的在这个地方显出。我们不敢说,神在此之外一点也不祝福、不作工。神太大了,祂不受这样的限制;但我们却知道,这是合祂心意的路,是祂心意中所要有的见证与立场。
原刊于一九五八年六月至七月“话语职事”第八十四期与第八十五期合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