读经：帖撒罗尼迦前书二章七节，十一节，哥林多后书十二章十五节，哥林多前书四章十四至十五节。

正如我们在前一章所看见，在召会事奉里，我们主要的需要乃是建造。因着大多数基督徒不领悟建造的需要，今天基督教主要是一些的组织。建造不仅仅是材料的聚集。神的建造真实地性质，是由以弗所四章十六节所指明，这节说，“全身…得以联络在一起，并结合在一起。”在建筑物里所有的材料至终都失去个别的身分。每一块都失去自己的特质，每一块都变得一样了。例如，一栋房子是用许多材料建造的。每一块个别、分开、和特别的材料被建造到房子里以前，很容易辨认，因为都有各自的特质。因此，被建造就是要对付我们的乖僻，并蒙拯救脱离我们的乖僻。凡我们里面的乖僻，都需要受对付。

　我们不愿仅以道理的方式说到这件事。我们若这样作，只会重复基督教可悲的历史。一些在主恢复里的亲爱圣徒，有个观念以为这恢复会迅速的成长。我们能很容易的雇用工人，迅速的堆积材料，但我们无法非常迅速的产生正确的建造。同样，主的恢复无法有迅速的进展，因为这是建造，不是运动。如果我们想要建立一个运动，我们能很快的作到，但这只会重复基督教的失败。我们不需要重复这历史。反而，我们渴望看见在众召会里，圣徒们在生命上长大，在人数上扩增。我们不渴望看见材料的“堆积”；我们渴望看见真实地建造。要被建造，就要让我们的乖僻受对付。这不是小事。

此外，每个建筑都是直立的，不只是横躺的；并且最有用的建筑乃是最高的建筑。我们人受造不是扁平的。唯有撒但，那蛇，是扁平的。原则上，世俗社会都是扁平的蛇，在污秽的地上爬行。甚至有些在主恢复里的圣徒仍持守这观念，认为召会是“平的”，就是每个人在身体里都有同样的地位。我们若想要这样使每个人都一样，就是把召会变成蛇。召会是基督的身体。身体不只是平躺的，也是垂直的。人能直立指明他是强壮的，但他疲乏时就坐下，困倦时就躺下。至终，人死了，他的身体就躺平。太多亲爱的圣徒仍渴望基督的身体是“平的”。这是仇敌的狡诈。任何东西垂直就有用；凡是只能平躺的，就失去大部分的用处。把一栋建筑的各部分拆下，水平的放着，这些材料就没有用了。

　建造某样东西就是使其垂直立起。地方召会越“直立”就越刚强。任何直立的东西都必须有正确的次序。主没有把身体上的肢体安置得太高或太低。反而，祂把我们安置在正确的地位上（林前十二18，28）。我们若都留在我们被安置的地位，就会在正确的次序中。这就是建造的路。说召会是基督的身体，其一切肢体都有功用，意思不是众肢体在身体里都有同样的地位。这样就不是身体。在我们的身体上，脚在底部，头在顶部。脚不能说，“头啊，你太高了；你需要下来，使我们都一样。”头也不能说，“脚啊，你太低了，请上来。”在召会里，我们恨恶阶级制度，但我们承认作头的权柄。我们的整个身体都仰赖头。我们也许会说，身体用脚站立；但我们若把头砍掉，脚就不再能尽功用。我们的身体要站立，不是太倚靠脚，主要乃是倚靠头来维持。没有作头的权柄，我们就不会归一于一个元首之下。

　“归一于一个元首之下”这措辞不是我们的发明。在以弗所一章十节使徒保罗说，“要将万有，…都在基督里归一于一个元首之下。”在神的创造里有美好的次序，但因着堕落，次序被破坏，人性成为“扁平”的，没有正确的作头。从那时起，直到现在和将来，神所作的就是将万有在基督里归一于一个元首之下。今天基督是我们的元首，这含示作头，就是元首在整个身体之上的权柄。元首的作头使整个身体归一于一个元首之下，并支持整个身体。我们若失去元首，没有作头的，身体就崩溃了。在我们的身体里，每个肢体都在正确的次序中各有其地位。手臂在肩膀之下，手在手臂之下，手指在手之下。这样的次序维持作头的权柄，并且乃是作头权柄的维持，才能使众肢体有用。一旦肢体失去它的地位，就脱离作头的权柄，失去功用，并且在正确的建造之外。这不是一件小事。主恢复里的众召会不能非常迅速的往前，乃是因着在元首权柄的事上出了问题。

　我们许多人对建造有错误的观念。主若开启我们的眼睛，使我们看见什么是正确的建造，我们就会看见我们何等缺少建造。一面，历经已过世纪的基督教给了我们许多帮助，甚至今天我们也站在许多前人的肩头上；但另一面，基督教消极的影响了我们，并且今天很难丢掉这影响。倘若我们都对主认真，我们就该和主彻底办交涉，说，“主，从今天起，我要丢下我得自基督教中一切道理上的知识、教训和实行，并且留在灵里与你同在。”我们若这样作，就会是个不一样的人，并且我们的观念会完全革新。

　在建造里，必须有正确的“垂直”次序。没有正确的次序，就没有什么能被建造，我们也无法成为有用的。这正是仇敌所渴望的。只要我们没有建造，我们有多少聚会，或吸引多大批的群众，对仇敌都没有分别。今天罗马天主教在全世界有千百万人，但因它与世界上任何庞大的世俗运动在原则上是相同的，所以主没有使用它。主所需要的是真实地建造。因此，我们都必须祷告，仰望主的怜悯，并告诉祂：“主，我需要被建造。”这自然而然会使我们被彻底的改变。在众召会以外的人不领悟我们在这里作什么，就有各种关于我们的谈论。他们只是照着他们的所是和他们的实行来领会我们。然而，主若怜悯我们，我们当中会有正确的建造。

在本章里，我们要说到我们需要牧养别人。要说到这点很难，因为这事摸着我们每一位。对人搞政治手腕很容易，但诚实、坦率的摸着人并不容易。一九五六年，一位主的仆人来台湾访问我们，他向我们介绍接触人的政治手法。他举例说，我们绝不可对婴儿的母亲说到关于婴儿的真话。婴儿若长得美丽，我们可以说，“这是何等美丽的女孩！”然而，婴儿若长得不好看，我们该说，“哦，这是何等的女孩！”我听见这话，无法赞同这种政治语言。我觉得那是一种“英国外交”。在主的恢复里我们不能这样搞政治手腕。我们若在这里搞政治手腕，就不需要这次训练了。

作母亲的姊妹们知道，没有什么像作母亲这样要求人。没有孩子的人不知道“要求”的真正意义。在这宇宙中，无人无物像孩子一样对人要求那么高。成人若患感冒，也许不会要求什么；但小孩子若患感冒，就必须受照顾。母亲绝不能请“病假”，即使她病得要死，也要先照顾孩子的需要。作父亲的也是一样。正确的父亲必须顾到孩子的要求。孩子的要求是毫无怜悯的。我见过许多无法因父母、甚至丈夫而受调整的年轻姊妹们，一旦有了孩子，就因这些孩子学了许多功课（提前二15）。在有孩子以前，有些姊妹没有实行早起。似乎在她们世界里的一切，都正好是为了晚起。然而，他们有了孩子以后，孩子很早就唤醒他们。有时候我看见这事，就想要嘉奖孩子，说，“很好！多年来没有人能作到的，你们只在几个月里就作成了。”没有什么像牧养要求这么高，甚至传福音也不及。正如养育孩子，与牧养有关的一切都不是由我们决定，乃是由新人决定。我们不能说，我们没有时间或者不方便；这要由我们所照顾的人来决定。

基督教的路是雇用牧师来牧会；这不是我们所说牧养的意思。有些人会争辩说，牧养不是每个弟兄或姊妹都有的恩赐。然而，没有人会说，养育孩子是有些人有而别人没有的恩赐。无论智愚，每个作父母的都有养育孩子的才能。养育孩子不是特别的才能，乃是与生俱来的才能。同样的，借着我们属灵的出生，每个在召会里的肢体都有牧养的恩赐。说我们没有牧养的恩赐，就是废掉我们属灵的出生。有些人以为，因为他们太年幼，又不是牧师、长老、或老练的基督徒，所以他们无法牧养别人。这是错误的领会和观念。我们该忘记我们曾经接受关于牧养的错误教训。有人也许不知道如何养育孩子，但孩子来了，他们就被迫去学。一个年轻的母亲，她的父母也许以为她不会养育孩子，但他们越让她作，她就越学会如何作。我们需要放下错误的观念，建立正确的观念。甚至得救只有几天的人，也能学习牧养。

　为要在主恢复的召会里作正确、正常的肢体，我们需要建立日常的福音生活，并且我们该到主面前去，让祂给我们看见谁该受我们牧养的照顾。若是这两件事在召会里被建立，我们就会有正常、正确的召会。正常的召会不仅仅是众肢体在聚会中站起来说话。这只是我们事奉的一小部分。在召会里事奉的主要部分是日常的福音生活和牧养。我们的观念必须被调整，并且彻底改变。我们该领悟，每年不结果子，并且没有人受我们照顾，是很大的缺欠和羞耻。在众召会里所有的肢体都该结果子，并且一直牧养人。我们若建立这几项，召会就会很美妙。主的路总是最好、最智慧的路。祂的路不倚靠属灵伟人，乃倚靠每个肢体，就是那些有日常的福音生活连同牧养的人。我们都需要在这方面转观念。

　三十多年前，我每周一早晨从上午八时直到下午，同一班事奉的人来在一起，彼此学习如何牧养人。这样聚会三年后，在那地方有很大的复兴。这不是由于一个运动。它是因着我们当中的建造，自然而然出来的。福音传扬和牧养都是充分且得胜的。这是今天众召会所需要的。主在许多城市兴起了祂的恢复，但我们仍缺少日常的福音生活和牧养。

要充分地牧养人，我们不可太仓促。我们仓促的个性需要丢弃。我们无法仅仅向人只说几分钟话就牧养他。因此，我们需要预备好，花足够的时间在人身上。

我们不该太仓促，但我们必须非常积极。积极的人常是仓促的人；缓慢的人却是被动的，甚至松散且无所谓。一位弟兄若说，“让我们去探访某人，”被动的人也许说，“我们不该这么仓促，让我们再等两周吧。”然而，母亲若这样被动的照顾孩子，她们的孩子不会存活。我们不该太仓促，但我们必须积极且守住时间。作优秀的外科医生，秘诀不是急促，而是积极且不浪费时间。我们都需要学习最好的路。为此，我们需要十字架在我们的个性上多方作工。任何人都能实行一些牧养，但是要有构上正确标准的牧养，我们应当非常积极，却不要太仓促。

我们必须学习会听别人的话，好认识他们真正的需要和实际的光景。这需要我们在牧养他们的时候，停下自己的思想、观念、感觉和说话。我们该向别人敞开，并让他们的光景对我们说话。这不容易；意思是我们必须积极却不仓促。我们不该说得太多，或者决定得太仓促。反而，我们该停下自己，倾听在我们照顾之下的人，让他说话，尽力领会他，并且设身处地领会他的情况，正如他自己所领会的一样。

　许多时候我们的看望是破坏人而不是帮助人，是拆毁而不是建造。这是因为我们太不成熟了；我们从来没有被“煮”过。因着我们从来没有充分受对付，所以我们仍然太粗野。只要我们还是不成熟并粗野的，我们就只能冒犯人，不能喂养他们。即使我们喂养他们到某个程度，我们也许会冒犯他们到更大的程度，结果乃是亏损。我们也许觉得我们帮助了一位弟兄，但我们尚未领悟我们拆毁他更多。至终，这样的牧养产生亏损。因此，我们都需要受对付。有些人也许说，“若是这样，在地方召会里作弟兄或姊妹太难了。我们只要在主日去聚会，享受一小时，听听优美的唱诗和讲道就好了。照着高标准牧养人，担子太重了。”是的，这是担子，但我们没有选择。我说这些事时，似乎是制造麻烦，先麻烦自己，再麻烦别人。然而，照着保罗的著作，他就是“麻烦制造者”。他在照顾众召会时，不由自己平安或安息（林后十一23下~28）。他麻烦自己，麻烦所有的圣徒，甚至今天也麻烦我们。我们若读他的书信，都会有麻烦。召会生活是麻烦的生活，但我们能走什么其他的路？我们被命定要走这条路。身为人，我们必须相信主耶稣；身为信徒，我们没有选择，只有走正确召会生活的路。

我们也必须学习在看望人时不要说得太多。这是在牧养上最难学习的功课。我们要说话，等候越久越好。有人也许问：“我们若什么都不该说，为什么我们还要接触人？”秘诀就是接触他们而不多说话。我们若说得太多，就会和约伯的朋友一样。这会浪费我们的时间，并引起更多难处。牧养人最好的路，就是看望他而不多说话。他若问我们有没有什么要说的，我们可以简单的说，“赞美主，阿们。”四十多年前，我们有些人会到倪弟兄那里，说，“倪弟兄，我已受邀到某地召会去。请告诉我该作什么？”他告诉我们：“除了以下这件事之外，什么都不要作；就是每当他们问你什么，你就该说，‘我不知道。’”这答案实在困扰我们。我们说，“若是这样，我们就不需要去了。我们若这样作，他们会干脆请我们走。”然而，我们至终发现，这交通给我们莫大的帮助。

　因为我们都以为自己知道得很多，所以要说“我不知道”就很困难。倪弟兄教导我们说“我不知道”，因为严格说来，我们知道得不多，而我们所知道的也并不透彻。我们不该接触人为要教训他们。我们自己更需要受教。我们该到众圣徒和众召会那里向他们学习。我们不可认为，我们知道得比他们更多；可能他们知道得比我们还多。那些出外到众召会那里，而不实行倪弟兄这原则的人，至终引起许多难处。接触人的秘诀不是多说，乃是让他们说话。

我们绝不该为别人作主张。这样作，就是自认为高过他们。我们不该搞政治手腕；我们需要坦诚对待我们照顾的人，但我们仍必须受主约束，不为他们作主张。

我们也绝不该与人争辩，不管他们对或错。每次谈话都试诱我们，想要调整别人，说服别人，或者“推销”我们高明的意见和观念。我们必须避免这一切。不需要这样作。倘若我们这样作，并不会帮助他们。

我们绝不可向人传递空洞的知识。人也许问到我们许多事，但我们必须学习运用我们的灵分辨问题的用意。我们若分辨得正确，也许领悟那些问题是空洞的。人常喜欢得着知识，问到长老、弟兄姊妹、和许多其他的事。我们必须学习有智慧，不落入辩论之中，并且不传递空洞的知识。这对我们众人也是困难的功课。

我们不该落入任何消极的谈论。换句话说，我们不该作“垃圾箱”。苍蝇喜欢找寻肮脏的地方，但我们必须是清洁无菌的。我们看望人若不是清洁的，会把病菌带给他们，他们也许就受引诱，而有错误的敞开。他们会敞开他们的“坟墓”，死亡就会出来。我们不该涉入任何消极的谈话，或者回答关于消极之事的问题。我们必须在另一个范围，另一个国度里。

我们必须学习诚实，绝不装假，绝不搞政治手腕。我们不该搞政治，使情况容易些。我们必须是诚实的人，诚实的回答是或不是。情况若不允许我们回答是或不是，我们就绝不该说什么。我们若学习所有这些功课，就能顾到别人。

最重要的，我们必须学习供应生命给别人。要这样作，我们自己必须有生命。我们可以用钱为例来说明这事。我们若想要把钱给人，首先我们自己必须有钱。我们的口袋若是空的，就没有什么可给人。在我们能将某样东西供应别人以前，我们必须有那样东西。因此，我们必须学习生命的功课，然后才会知道如何供应别人。事实上，我们若有生命，无须刻意供应生命给人，生命就已经供应给人了。当我们去看望别人以照顾他们时，正确的原则是将生命供应给他们。以上所有的点都是供应生命的预备。我们若没有这些预备，就无论我们作什么，都只会削弱我们的职事和供应。我们若疏忽了这些事的任何一件，我们生命的职事就会被废掉并耗尽。我们若留意所有这些项目，就会留在纯正的光景里供应别人。

我们需要与别人一同祷告，并且帮助他们祷告。我们不该想要给人错误的印象，认为我们有作事的方法，我们很聪明，或者我们什么都知道。反而，我们该简单地帮助人信靠主，凡事倚靠祂。为此，我们该带着祷告的灵和气氛，帮助别人进入祷告的生活。我们需要制造一种气氛，使人无论遭遇什么，都会祷告，仰望主，并且为着祂的同在和清楚地引导而依赖祂。我们需要用祷告的生活建造那些受我们照顾的人。我们自己若不是有祷告生活的人，就不能把别人建立成这样的人。我们自己需要领头祷告。

要顾到别人，我们需要忍耐。我们不该期望新近得救或得恢复的人，会立刻进入正确的光景里。我们需要忍耐以顾到较软弱的人。较软弱的人也许需要我们忍耐，一再的接触他。这样不断、忍耐的接触会牧养人。这需要时间，但我们舍此无路。召会乃是借着牧养而增长。若我们有传福音而没有牧养以照顾新人，许多新得救的人就会离开。这会破坏并损害我们对传福音的胃口。许多人会说，“我们领这么多人归主，但他们大多数不再在这里。”我们会像失去了孩子的家庭。因此，为着正确的养育孩子，我们需要正确的牧养。在召会里只有领头人顾到牧养是不可能的，每个人都必须拿起负担照顾别人。这需要我们的忍耐。

我们必须学习信任并倚靠那在我们照顾之下的人。这是正确的交通。就一面意义说，我们是乳养孩子的父母，但就另一面意义说，我们都是弟兄姊妹。因此，我们该给别人看见，不但他们倚靠我们，我们也倚靠他们。这相互的倚靠造出许多益处。这使别人向我们敞开，信靠我们，并信任我们。这就是“敞开血管让血流通”。所有的肢体都必须彼此敞开，那么循环就会正确的发挥功效。我们看过，一些受我们照顾的人不向我们敞开，不管我们花多少时间与他们同在。这就是说，他们不信任我们。我们需要有一种行为举止，是能建立起相互信任的；这就会使他们向我们敞开。这要求我们倚靠他们，倚赖他们，并给他们看见我们需要他们的帮助。

我们绝不该让那些受我们照顾的人，感觉我们在强迫他们作任何事。我们都必须学习神的属性。从起初，神就绝不强迫人。反而，神让人自由选择。我们甚至不该想要过度影响人。不强迫或不压逼人，与我们天然的观念相反。然而，在牧养上，我们该远避每一种的强迫、压逼和说服。我们该允许人自由选择。

无论我们与亲爱的人交通什么，都必须照着我们自己的经历。保罗告诉帖撒罗尼迦人：“正如你们所知道的，我们怎样劝勉你们，抚慰你们，向你们作见证，待你们每一个人，好像父亲待自己的孩子一样。”（帖前二11）毫无疑问，保罗向圣徒们见证许多事，但他的见证大部分必是他自己的经历。我们需要亲身的经历，好能向较年幼的人作见证。就着正确的意义来说，凡我们给他们的帮助，都该来自我们自己的见证。我们能有多少这样的见证，在于我们有多少经历。我们必须对所有前面细述的项目有相当的经历。我们越拿起负担牧养别人，我们需要学习的事就越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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