读经：西一25~29。

西一25说，“我照神为你们所赐我的管家职分，作了召会的执事，要完成神的话。”这意思是神在旧约里说话，虽然说了三十九卷，但是还没有说完。在福音书里，主又说了一些话，仍然没有说完，没有说得完全；所以保罗作了执事，要完成神的话。好比人作一件衣服，什么都作好了，只差领子没有装上去，所以这件衣服还没有完成。旧约好像一件衣服的主体，四福音书像两只袖子；这件衣服还缺一个领子。保罗的职事就是在这件衣服上，加一个领子。这样，神的话，也就是神的启示，就全备、完全了。保罗完成神的话，使之成为一个完整的启示。

你若读过旧约，读过福音书，甚至读过使徒行传，若还没有读过保罗的书信，你所读神的话就不完全，缺少中心的启示。这个中心的启示不在旧约，不在福音书，也不在使徒行传，乃在保罗的十四封书信里。可以说，保罗的十四封书信，把神的启示完成了。虽然在旧约，在福音书，在使徒行传，神说了那么多的话，但那些话还没有完全。直到保罗成了召会的执事，他就受托把神的话说得完全并完成。

这一个完成的话，就是西一26~27所说，“历世历代以来所隐藏的奥秘，但如今向祂的圣徒显明了；神愿意叫他们知道，这奥秘的荣耀在外邦人中是何等的丰富，就是基督在你们里面成了荣耀的盼望。”这个奥秘就是基督，所以完成的话也就是基督。也许有人会说，“四卷福音书不就是讲基督吗？怎么说这四卷福音书里神的话，还没有完成呢？”福音书主要是给我们看见，主怎样成为肉体，在地上生活，而后到十字架上受死，完成救赎，再从死里复活，升到天上。福音书只说这么多，福音书并没有完全发挥这位成为肉体，死而复活，升到天上的基督，成了一个灵住到我们里面。保罗作了召会的执事，要把神的话完成，这个话就是那隐藏的奥秘，而这隐藏的奥秘就是“基督在你们里面”。基督在我们里面，乃是神那完成的话，是神完成祂启示的话。这个完成的话，把神的启示完成了。

这个完成的话不在旧约，不在福音书，也不在使徒行传，乃是在保罗的书信里。在福音书里，只有约翰十四至十五章稍微提到一点。主耶稣说，“我要求父，祂必赐给你们另一位保惠师，叫祂永远与你们同在，就是实际的灵，乃世人不能接受的，因为不见祂，也不认识祂；你们却认识祂，因祂与你们同住，且要在你们里面。”（约十四16~17）十五章说，“你们要住在我里面，我也住在你们里面。”（十五4）约翰只说了一点，并没有什么发挥。所以，基督住在我们里面，以及成为肉体，死而复活，成为赐生命的灵住在我们里面，乃是保罗特别的职事。保罗将其发挥得淋漓尽致，相当透彻。这就是保罗的职事，也就是前面举例所说那件衣服的领子，是神启示的中心。没有这个，神的启示就没有完成。

保罗的职事把神的话完成。神说了那么多，说了三十九卷旧约，加上四卷福音书，一卷使徒行传，一共四十四卷，还不完全。保罗就领受一个托付，要专一的把神的启示说得完全；保罗的职事就是完成神的话。

今天主恢复里的话语职事，也领受了这个负担，要完成神的启示。就基督徒个人来说，要看见旧约里的教训、福音书里的教训、以及使徒行传里的教训，比较容易。读经的人，很容易把旧约的教训、福音书的教训、和使徒行传的教训读进来，但是少有人能把保罗十四封书信里中心的启示读进来。这个中心的启示，不是丈夫爱妻子，也不是妻子顺服丈夫；不是敬拜神，敬畏神，甚至也不是爱神。关于敬畏神、敬拜神、爱神、爱妻子、顺服丈夫、孝敬父母、作完全人、讨神喜欢、得救、蒙救赎，这些都是圣经的启示，但并不是完成的启示。那完成的启示乃是“历世历代以来所隐藏的奥秘”（西一26），而这奥秘就是“基督在你们里面”（西一27）。读圣经的基督徒成千成万，其他的都读到了，就是没有读到保罗书信里中心的启示。

就团体来说，在基督教里听道的人很多，听了几十年，都听见要如何敬拜神，敬畏神，得救，有好行为，讨神喜悦，传福音，得圣灵充满，有上头来的能力，为主作见证，爱妻子，顺服丈夫等。然而在基督教里，我们的确从没有听过一篇道，说到“基督在你们里面成了荣耀的盼望”；什么道都听过，就是中心的启示没听过。对他们来说，圣经有旧约三十九卷，新约有福音书四卷，加上一卷使徒行传，然后就没有了。

或许他们也讲罗马书、哥林多前书，以及保罗其他的书信，但他们讲罗马书只讲人有罪，需要救赎，因信称义，将身体献上当作活祭，验证神所喜悦的旨意，顺服执政、掌权的，该纳税的要纳税，该纳粮的要纳粮。讲了这么多，独有一点没讲到，就是罗八10：“但基督若在你们里面，身体固然因罪是死的，灵却因义是生命。”所以一般而言，人最容易忽略完成的话，就是能把神的启示完成的话。

今天我们中间也是如此，信徒听道，读生命读经和倪弟兄的著作，得着许多教训、许多亮光，但就是缺乏中心的亮光。四十年前，蒙头、擘饼、受浸这些真理，已经传得非常响亮，但人就是看不见神完成的话。人读福音书，读不到中心启示；甚至保罗书信中满了中心的启示，人也读不到。

我们都看过牧师在礼拜堂替人举行婚礼，但从没有听过牧师说，“某人，我告诉你，你今天是在基督里，基督也住在你里面。你自己作丈夫作不好，基督要在你里头穿着你作好丈夫。”每次婚礼，我们都猜得到，牧师一定读以弗所五章，然后劝他们：“新郎某人，你是否愿意从今天起爱你的妻子？新娘某人，你是否愿意从今天起顺服你的丈夫？”每一次都是这么一套。在他们的祷告本里，还有一段是牧师给人行婚礼专用的祷告辞。爱妻子并顺服丈夫，的确是圣经的话，但不是完成的话。

神完成的话，就是历世历代以来所隐藏的奥秘，而这个奥秘就是“基督在你们里面”。保罗的书信就是发挥这个奥秘，把这个奥秘发挥到极点。今天在主的恢复中，我们也在发挥这个话；我们的话语职事乃是完成神启示的职事。

关于神完成的话这事，不要说外人不认识，恐怕连我们长老同工中，都有许多人没有看见。人可以讲配搭，讲年幼的顺服年长的，也可以把我们在信息里所看见的，都拿去讲；却很可能对神话语的完成没有基本的看见。神完成的话不是配搭，不是擘饼，不是蒙头；神话的完成乃是：“基督在你们里面。”然而这实在是一个奥秘，因着是一个奥秘，所以人读经时看不见。这一个奥秘，是保罗的书信里所着重说到的，但是人读的时候，就是视而不见。

我们都知道，长老必须有生命的经历，活在灵中，能供应人生命。因此，长老同工对于基督这位赐生命的灵，如何在信徒里面，应该有最起码、最基本的认识。林后三6说，“那字句杀死人，那灵却叫人活。”十七节接着说，“主就是那灵。”林前十五45说，“末后的亚当成了赐生命的灵。”基督徒都爱约翰福音，但人读约翰福音，都忽略了十四16~20。在那段经文里，主耶稣说，“我要求父，祂必赐给你们另一位保惠师，…就是实际的灵，乃世人不能接受的，因为不见祂，也不认识祂；你们却认识祂，因祂与你们同住，且要在你们里面。…到那日，你们就知道我在我父里面，你们在我里面，我也在你们里面。”我们里头的基督，乃是神历世历代隐藏的奥秘。主耶稣在约翰十四章仅仅提了一下，给保罗预留伏笔。等到保罗出来，就用十四封书信，大大的发挥这些话。他发挥的话，就是完成神启示的话。若没有保罗的书信，神的启示就没有完成，没有中心，没有重点。乃是保罗的书信，把神的启示完成了。

长老同工们都必须看见这异象。我们常说，“我看见了异象，就是基督与召会。”这太笼统。我们必须看见，完成神启示的话，就是历世历代所隐藏的奥秘，也就是基督自己成为赐生命的灵，住在我们里面，作我们的生命，使我们有生命的经历。这就是我们的异象。

保罗说，“我们宣扬祂〔基督〕，是用全般的智慧警戒各人，教导各人。”（西一28上）这里的“宣扬”，原文有宣告的意思。我们先是宣告祂，报告祂；然后是“警戒各人，教导各人”。先是宣告、宣布、报告给整个宇宙，而后根据这个报告警戒各人，教导各人。警戒，就是警告人今天在神面前一切的生活、行动、工作，若不是基督，将来都要被火烧掉。换句话说，就是警戒、警告人，不要在基督以外生活行动；生活行动若不是住在里面的基督，都要被火烧（参林前三13~15），都要被定罪。所以，警戒各人以后，还要教导各人。

千万不要以为，基督在我们里头这件事，不需要教导。你们若认识这个异象，就要根据这个异象教导姊妹们：“姊妹，不要和丈夫讲理。你知不知道基督在你里面是你的生命？你和丈夫讲理的时候，是基督，还是你自己？”许多姊妹都需要这样的教导。光是聚会听道不够，还需要教导。当然，长老们首先需要受教导。长老们受过教导，才能教导别人；不仅教导中年的，也教导少年的：“弟兄们，不要吵了，这些都不是基督，要活出基督来。”

警戒和教导的目的，是要“将各人在基督里成熟地献上”（西一28下），意即要让每一个人在基督里都成熟，然后成熟地献上给神。就像办教育，当学生学成时，就举行毕业典礼，把学生都献给他们的父母。父母把儿女送到学校，受几年的教育，学校教育他们，让他们成熟成才；作校长、作教授的，就把他们作为礼物献给父母。保罗的意思是，今天基督在圣徒里面成了荣耀的盼望；我们宣扬祂，是用全般的智慧警戒各人，教导各人，好让各人在基督里成熟，然后把这些成熟的圣徒一个个都献给父神。这是长老们应该作的事。

问：在生活行动中，怎样分辨是出于基督，还是出于自己？

答：在生活行动时，不要一直问，是我还是基督？这一问，定规更糊涂。我们两只脚走路，一定是一左一右。你若注意左脚先走，还是右脚先走，定规寸步难行。直到现在，我已经七十多岁了，还不知道每一次走路，会先出右脚还是左脚。只要当你知道不是基督时，就不要走，这就够了。若是你不知道是不是基督，就先作再说；只要你知道不是基督时，能打住，那就很好。因为要察觉是基督很难，但要察觉不是基督很容易。比方，当你要和弟兄争辩时，一定不是基督，应该快快打住。有时候，不光争辩不是基督，连想要对人非常客气礼貌，也可能不是基督。是基督，比较不容易清楚；不是基督，比较容易清楚。

又譬如，我们身体好的时候，不大容易觉得自己有个胃。等到胃出毛病时，就很容易知道。你不觉得有个胃，代表胃没有病，就不要管它，照常吃饭便是。但是胃有毛病，会有感觉，就要注意饮食。同样的，每当你凭自己行动，和人闹意见，与弟兄争辩时，你都会有感觉；反之，当你凭基督行动时，不会太有感觉。

问题在于我们时常明知是凭自己行事，却不肯打住，真是得罪主。所以，非基督徒唯一的罪，是不信基督；基督徒唯一的罪，是不活基督。我们明明知道不活基督是罪，却不定罪这事。一天二十四小时，除了八小时睡觉，其他十六小时，大概百分之九十几都是活自己。你不能说你不知道，因为当你不活基督而活自己时，你是知道的，只不过你还硬着颈项活自己罢了。然而主有怜悯，当祂吸引我们，我们就祷告，等祷告到灵里，就不活自己而活基督了。我们要蒙拯救，脱离这种出出入入的可怜光景。

问：圣经中对于圣灵的工作有许多说法，各派基督徒主张也都不同，我们应该接受到什么程度？

答：对于圣灵的工作，历代基督徒非常注意辞句上的争辩。有的说圣灵能力，有的说圣灵浇灌，有的说圣灵充满；事实上，圣经只说到一位包罗万有的灵。我们要留意，不要卷进道理中。我们曾经在那些道理里多年，甚至我自己也写过一些书讲论这些事。今天我只愿意告诉你们一件事：圣灵不光是能力，祂乃是包罗万有的灵；祂是生命，是亮光，是一切的一切。今天的问题在于我们如何应用祂，享受祂。

基督徒对于灵常偏向两个极端：一个极端是所谓的基要派，不太注重圣灵；另一个极端是所谓的灵恩派，虽注意圣灵，但作法却太过度。我们要经历这位包罗万有的灵，正当地路乃是与祂有交通，蒙祂光照，活在祂里面；祂引导我们，我们就作，祂不引导我们，我们就不作。祂是我们的一切，我们传福音需要能力，祂就是我们的能力；我们祷告需要信心，祂就是我们的信心。

我们切切要蒙拯救，不注意什么基要派、灵恩派，这个说法、那个说法。的确，圣经讲到圣灵的工作，有充满、浇灌、能力、内住、充溢等各方面；但归根结柢，这位灵乃是包罗万有的灵。你在主面前有祷告，运用信心，并且当祂在你里头行动时，你就跟随，这样就足够了。

问：弟兄们之间该不该彼此劝勉，彼此改正？

答：关于这个问题，只有一个答案。圣灵引导你怎样作，你就怎样作。圣灵没有引导，你就不要改正别人，否则就是多管闲事。少年人总想过问别人的事，但是人的经历越多，生命越丰富，就越觉得自己的事都管不好，何必管别人的事。一个老练的人，当他为别人担心时，只有祷告，随从灵的引导供应人生命。也许你说，圣经岂不是告诉我们要彼此规劝，所以我们应该规劝人，指出弟兄的不对，劝他改正。然而你还没有改他以前，要看自己与神对不对，否则需要改正的是你。

总归来说，今天问题完全在于生活行动有没有照着灵。只要生活行动照着灵，什么问题就都解决了。使徒行传里是有五旬节圣灵的浇灌，但很奇妙，当保罗完成神启示的话时，他都不提这些。虽然哥林多前书提到方言，但我们仔细读，就知道保罗并不鼓励人说方言，反而是用智慧和爱心，改正那些妄用方言的人。几乎没有一个灵恩运动的人，不妄用方言。所以保罗说，“但在召会中，我宁愿用我的心思说五句话，可以教导人，强如用方言说万句话。”（林前十四19）一个人除非有成见，否则读完哥林多前书，恐怕就不说方言了。

保罗给我们看见，能建造召会的乃是申言（4），不是方言。申言就是话语职事；说清楚地话，有亮光，有生命，有丰富，就是申言。“申言”这辞，国语和合本译为“作先知讲道”，但这辞的意思不重在预先说将来的事，乃是指作神的出口，替神说话，这就是话语职事。最叫召会得帮助的不是说方言，乃是申言替神说话，并说出神。

这不是说传福音不需要能力，但福音的能力绝不是灵恩运动所说的能力。在山东烟台，我们会所隔壁就是灵恩派的会堂。他们不懂别的，只专讲灵恩，而他们所谓的灵恩就是方言、医病。有一天，他们的负责人来与我交通。我不和他辩论道理，只和他讲事实。我说，“弟兄，我们这些年都不讲圣灵浇灌，不讲能力，也不说方言，但我们这个月一次受浸一百二十位，下个月还会有几十位。我们聚会时圣徒成群，门庭若市，座无虚席，场地不够用，楼上楼下到处都是人，连小房间里都是人。你们天天讲能力，讲方言，这么多年来还是七、八十人，一直不到一百人，能力何在？”他听了我的话就闭口无言。

一九六五年我从美国回到台湾，正逢灵恩运动四起，有人喊口号说，一九六六年全世界要有大复兴，并且大复兴要从台湾起头。从那时起至今十几年过去，台湾不但没有他们所说的大复兴，连这些灵恩运动的人也七零八落了。

一九六三年，有一班人把灵恩带到马来西亚实兆远，他们占据召会的会所，在会所外另挂上他们的招牌。当时，召会中只剩下几位年长弟兄、姊妹和孩子。在那些灵恩运动的人看来，召会是完了；但后来搞灵恩运动的人四分五裂，而地方召会中的几位年长弟兄、姊妹和孩子，至今又造起新会所，有一百多人聚会。这才是神的能力。

我要问灵恩运动的人：“你的能力何在？你说的方言是真的吗？你的方言若是真的，应该有能力，有结果；看果子就知道树。”许多福音大汉都没有说方言，他们却满有能力。能力不在于名词说法，能力就是包罗万有的灵。你我若支取运用这灵，常常运用信心，有祷告，与主交通，随灵而行，定规有能力。

每逢有人问起灵恩的问题，不要三言两语回答他。要用历史事实证明给他看：第一，灵恩运动都不长命；第二，在基督徒中间，灵恩运动的人最会制造分裂。灵是一，灵不是分；但灵恩运动里的人把分裂当作平常，他们不认为分裂是一件严重的事。

我们的神是三而一的，祂经过了创造，成为肉体，地上的生活，十字架的死，就进入复活，升到天上。祂一切都完成了，今天祂最终的表现，就是成为包罗万有的灵。如今祂就住在你我里面，并且要穿在我们身上。保罗说，“你们凡浸入基督的，都已经穿上了基督。”（加三27）受浸归入基督的人，都是披戴基督，穿上基督了；而基督就是能力。所以五旬节降下的灵，就是这位基督；我们所得着的灵，并不是与基督分开的另一位。这位基督就是灵，就是生命、能力、亮光，就是权柄、高举，祂乃是一切。我们一定要与这位灵联成一灵，与祂有交通，在祂里面生活行动。当我们有任何需要，就用信心来应用祂。

断定圣经的真理，不能只用一卷书，乃必须用全本圣经。使徒行传提到五旬节有说方言的事（徒二4，6，8，11），但是到了书信，说方言的事就不太提起。保罗在林前十二、十四章虽然提到方言，但不是鼓励，而是约束和改正。而后在加拉太、以弗所、腓立比、歌罗西这些最中心的书信里，再也不提方言的事。末了到了启示录，只提到七灵，一点也不提方言。

所以归纳来说，我们今天得的亮光，是三而一的神成了赐生命的灵，与我们成为一灵。一切都在于我们与祂有交通，能应用祂。圣经虽然有许多话，也有许多命令，但归纳起来只是一句：“照着灵而行。”（罗八4）连我们孝敬父母，顺服丈夫，爱妻子，谦卑为人，都要照着灵。若不照着灵，不只骄傲该定罪，连谦卑都该定罪；不只恨人该定罪，连爱人也该定罪。我们的爱必须照着灵，完全从灵里出来，才是神所要的。这位灵就是基督，照着灵就是活出基督；只有基督能蒙神悦纳。

一九七九年十月二十五日讲于菲律宾马尼拉

原刊于一九八〇年十一月至十二月“话语职事”第十一期与第十二期合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