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经的中心─神在灵里作人的享受
整本圣经指明一件中心的事，就是神自己要作人的享受。可惜许多基督徒没有看见这件事，只将圣经当作一本宗教的书。其实，圣经乃是神的启示，其中的话都是灵，都是生命（约六63下）。神是灵（四24），并且主死而复活成为赐生命的灵（林前十五45下），这灵要进到我们灵里，作我们的生命，给我们享受。
我们必须清楚看见，神创造人的目的，乃是要人作祂的器皿，祂要进到人里面作内容。人是神所造的器皿，神进到人里面作生命，结果神与人就合为一，人也要凭神活着。这完全是灵里的故事。神是灵，主成为赐生命的灵，这灵要进入我们灵里，作我们的生命。圣经说，“与主联合的，便是与主成为一灵。”（林前六17）并且我们要照着灵而行（罗八4下），在灵里生活行动。现今神就在我们灵里，我们照着这灵而行，也行在这灵里，就享受神、得着神。这是全本圣经最中心的一件事。
所谓中心，意思就像一棵树结果子，果实里面有核，核里面有核仁。先是树，后结果实，再有果核，里面有核仁，那核仁就是全树的中心。若是囊括周围的环境，还有泥土，以及天地等。这外在的天地及土壤，都是为着树的生长，树结出果实，就有果核，其中有核仁。树的生命胚芽就在那个核仁里面，那是最中心的东西。
同样的，整本圣经用了许多话语，说到许多不同的事物。这些事物就好比天地、土壤、树、果实、果核等，但果核中的核仁是什么？圣经的核仁就是神来作我们的生命。圣经的确有许多道理，但不论是多好的道理，都只是外皮，属外面的事物。那些外面的事物，乃是为着托住中心，而那个中心就是神作我们的生命。我们可以看见，核仁在果核里，果核在果实里，而果实长在树上，树长在土壤里，土壤则存在天地间。这一切都是为着那个核仁。所以，圣经许多的道理，乃为托住一件事，就是神要进到人里面，作人的生命。
譬如，圣经说到妻子要服从丈夫，丈夫要爱妻子，儿女要孝敬父母，父母要照顾儿女（弗五22~33，六1~4）。这些道理都只是外皮，里面的核仁乃是神来作我们的生命。我们读以弗所五、六章，其中的确有妻子服从丈夫，丈夫爱妻子，儿女孝敬父母，父母照顾儿女。然而五章清楚告诉我们，若要有正确的伦常生活，非要在灵里被神充满不可（18~21）。人若没有在灵里被神充满，妻子很难服从丈夫，即使服从也不自然，因为缺少生命。再者，丈夫若不被圣灵充满而爱妻子，那个爱也是死的。儿女若不被圣灵充满而孝敬父母，那个孝敬也是人工的，毫无价值。同样的，作父母的教养儿女，都得被圣灵充满才是。所以，丈夫爱妻子，妻子服从丈夫，父母教养儿女，儿女顺从父母，这一切都在于主的灵住在我们灵里作我们的生命；这就是圣经的核仁。
字句道理杀死人
很可惜，基督教忽略了这核仁，没有看见我们的灵需要被圣灵充满，只单单在意外面的教导。他们教导作妻子的要服从丈夫，作丈夫的要爱妻子等。这些道理好比天地、土壤等，但是核仁是属于生命的。天地间这个核仁，就是神进到我们灵里，来作我们的生命。宇宙中有形形色色的万物，但其中心乃是人。而人有三部分，其中心就是灵。天地万物的中心，就是人里面的灵，那是宇宙中最宝贵的。有一天，那位是灵的神，就是那是生命的神，成为赐生命的灵进到我们灵里。祂一进来，就在我们灵里“搞故事”。
基督教的错误，就是忽略这灵里的故事，只在头脑里教导人。他们教导人背诵以弗所五章，告诉作妻子的要服从丈夫，对作丈夫的说要爱妻子。作妻子的想，圣经既说要服从丈夫，就服从吧；但是里面不平，心里觉得：“倘若神给的是好丈夫，我一定服从，神却给了叫人无法服从的丈夫，该如何服呢？”同样的情形，作丈夫的也觉得：“神啊，你若给我一位可爱的妻子，我一定爱她；但是我这个妻子，实在不可爱。神啊，你真是不公平。”圣经并没有说，可爱的妻子才爱，所以不可爱的妻子也应当爱。圣经也没有说，好丈夫才服从，不好的丈夫就不服从。作妻子的觉得既然争不赢圣经，只好咬着牙根服从，结果就服从出胃病。这是真实地情形，表明在头脑里教导人道理，是不管用的。
那灵赐人生命
神的确不是在头脑里搞故事，祂乃是活的灵、大能的灵、生命的灵，进到人的灵里。祂不是来搞头脑，乃是在我们的灵里搞故事，并且一直要从我们灵里出来。祂不是在头脑里教导人，乃是作为灵进到人的灵里与人联结，与人联合。“搞故事”的形容虽然粗野，却是盼望众人能有深刻的印象。那与主联合的，便是与主成为一灵（林前六17）。所以我们要在灵里行动，活在灵里。这不是外面教导的问题，乃是里面灵的故事。
用灵正确的读经
关于读圣经，我们要知道，读圣经并不是来得知识。一般基督徒读圣经，都是为着得知识、学道理。因为圣经是黑字印在白纸上，读圣经很容易被认为是要得知识、学道理。我们读圣经，却必须从灵里读，这才是正确的方法。然而，什么是从灵里读呢？说用眼睛读、用头脑读，人人都明白；但是说从灵里读，乃是奥秘的话语，像天国语言，无人能懂。读经要从灵里读，人不易懂；读经要用头脑读，人人都懂。然而我们绝不要说，读经可以不用头脑，那并不是我们的意思。认真说，读经有三层讲究。第一层是用我们的眼睛；所读的经节，眼睛一定要看着。眼睛一看，心思就能明白；主的话经过眼睛，就进到心思，这是第二层。圣经的话不只通过我们的眼睛，进到我们的心思，还要进到我们的灵里，这是第三层。
圣经的话需要经过眼睛，经过心思，否则很难进到灵里。倘若给你一本英文圣经，叫你用灵读，但你一点也不懂英文，字母朝上朝下都不懂，眼睛看不进去，就不能进到心思里，更不能进到灵里。然而，并非你眼睛看见，心思明白，就真正把圣经读进来了。主的话还必须进到你的灵里，进入第三层。主的话要经过眼睛，再经过心思，而后进到灵里。比如，你打开约一1，眼睛看见“太初有话”。对于这句话，你的心思稍微明白，但还必须用灵祷告：“主啊，太初！太初有话！阿利路亚！主啊！你就是话。”这样一来，话就进到灵里。
借着祷读享受主话
为这缘故，我们每逢读圣经，都得祷告。我们不必用自己编的话祷告，乃要用主的话祷告，就是把主的话祷告到里面。这就是我们所说的祷读。若是我们只读经不祷告，大部分只将话语接受到心思里，停留在心思里。然而，借着祷告，话就从心思进到灵里。圣经说到作妻子的，要服从自己的丈夫（弗五22）。我们看见这话，心思也明白，但若是不祷告，就仅仅停留在心思里。我们要借着祷告：“哦，主啊，作妻子的，要服从啊，服从自己的丈夫！”奇妙得很，这话立刻变作灵，进到我们灵里。圣经的话借着祷告，就变作灵。主的话非得经过祷告，才能变作灵。主对我们所说的话，就是灵，就是生命（约六63）。
千万不要只用头脑祷告，乃要用灵祷告。有些人祷读时也是只用头脑，祷告也是用头脑。读着祷着就闭起眼睛，甚至打瞌睡，一点不动灵，光用头脑；这不是正确的光景。我们必须用灵祷告，如此，不只自己不会打瞌睡，也影响别人不睡着。我们刻意吵闹并不好，但是聚会打瞌睡需要受提醒。求主怜悯我们，我们要活，也要用灵。
读圣经有两种方法：一种是用眼、用心思，却不用灵；一种是用眼，经过心思，进到灵里。灵被点活了，灵被充满了，最终就满了赞美。再以约一1为例，我们可以这样祷读：“阿利路亚，太初！阿利路亚，有话！赞美主，太初！赞美主，有话！阿利路亚，话就是神，阿利路亚，阿们。”我们若是将从前只用头脑读经的方式，改变为这样用灵祷读，我们全人就活了。
个人的见证
不论别人如何批评，靠主的怜悯，我能作见证，在这条路上我是专家，这一点没有骄傲的意思。我专门作这一行，已经四十多年，并非一窍不通。正如有位弟兄作童装，什么布料统统熟悉，闭着眼睛一摸，立刻知道这批是瑞士货，那批是英国货，另一批产自日本。他看都不必看，因为摸熟了。别人夸赞他的本事，他就回答：“我从二十几岁入门，至今已经四十几年，都摸熟了。”同样的，我不管别人对我有何批评，靠主怜悯，我能作见证，别的我不懂，但我确实知道属灵的事，因为摸了四十几年。
我曾经像许多人一样，用头脑研究圣经，并且最少研究了八年、十年。我认真下功夫，不只摸破一本圣经，乃是摸破好多本，花了许多头脑。慢慢的，主给我看见，那都是道理，实际乃是在灵里。我研读圣经，看见“太初有话”，立刻就问：“太初是什么意思？怎样算是太初？”我找了辞源，并无太初的解释；再找圣经百科全书，考究其中的讲法，仍是不明白。再找英文及中文汇编，并用串珠引经，连到创一1，说到“起初神创造诸天与地”。我对太初还没弄清楚，而这一节又有了起初，越来越麻烦，一切都无解答。这不是笑话，乃是我确实地经历。
我试了三十几年，解决不了问题，末了主给我看见“祷读”。我不再去解决问题。圣经说“话与神同在”，我阿们；“话就是神”，我也阿们。我不懂“话就是神”，我阿们；我不懂“话与神同在”，也阿们。我们千万不要以为自己什么都懂得。比方，我们懂得早餐所吃的面包、橘子，所喝的牛奶吗？我们多年吃这些食物，却不一定懂得其成分。虽然如此，我们却能天天吃喝，简单地享受。
初读圣经时，我对马太一章的家谱，简直读不来。我立志要读圣经，就查考那些人名。查到辞书说，“亚伯拉罕者，以撒之父也。”就再查以撒，结果“以撒者，亚伯拉罕之子也”。如此一来，不但没有找着答案，也得不着生命供应。于是我带领少年人时，就告诉他们，新约要从太一18读起，前面的家谱留着以后再读。我甚至说，这如同吃鸡，不要先啃骨头，乃要先吃肉，最后再对付、打破骨头，进入骨髓吃里头的东西。马太一章头十七节就是骨头，起头时不要去对付，等生命慢慢长大，就可以一一对付。
在于灵，不在于字句
现今我们得着了祷读这条路，借着祷读，即使是这个家谱，也很有供应，并且使我们里面喜乐，这真是奇妙的事。我们不是得着什么道理，但里面却很喜乐。圣经是神话语的经典，也是祂给我们活的话。祂自己是灵，祂的话也是灵。我们要学习用灵碰着祂这灵，这样所摸着的就不是字句，乃是灵。字句杀死人，但是灵赐人生命。
千万不要把圣经弄成字句。犹太教没有新约，只有旧约。那些经学家却将旧约弄成了字句。举例而言，他们手中有旧约圣经，知道基督要生在伯利恒（弥五2）；却只停留在字句上的认识。有一天，主耶稣降生在伯利恒的马槽里。那些懂得圣经字句的人，却不在意。但是天上出现一颗星，显给外邦的星象家看。他们既不属犹太教，也没有旧约圣经，更不懂旧约圣经知识，却看见那颗星。按着他们的观念，他们来到了耶路撒冷（太二1~2）。希律王就召集所有的祭司长和民间的经学家，查问他们基督当生在何处（4）。那些经学家对圣经很熟悉，立刻说出基督当生在伯利恒。他们有道理和知识，却没有到伯利恒找主。星象家一点也不懂圣经，完全根据活星的引导，他们离开耶路撒冷以后，跟着那星找到了耶稣（9 ）。
圣经是宝贵的，我们不要把圣经当作字句；一把圣经当作字句，那就是死的。圣经的确告诉人，基督当生在伯利恒，但是若没有亲身的经历，还不知道在那一条街，那一门户。圣经只提到伯利恒，但是在那城里，人如何认识那位卑卑微微躺在马槽里的小婴孩耶稣？这就不能只凭圣经的死字句，乃需要天上的活星带领。那星引导星象家，直到马槽才停止。他们在那星底下，进去一看，就知道是基督。所以星象家找着基督、认识基督、承认基督，不是凭着圣经的字句，乃是凭着星的引导。经学家的圣经知识没有错，却都是死的字句。
我们不能将圣经当作死的字句，若只读圣经而没有用灵，字句就是死的。我们必须醒悟，主今天是走灵的路，现今乃是灵的时代。我们需要转弯，转到灵的时代。经学家手中的圣经没有错，他们的知识也足够；但因着他们不认识灵，反而失去了主。那些星象家不仅没有圣经知识，他们连圣经都没有，却找到了主。然而，这并不是说，我们不要圣经。我们就像以色列人一样，有云柱，也有火柱（出十三21）；云柱和火柱象征神是灵也是话，我们有圣灵，也有圣经。
聚会应当完全在灵里
我们都要求主怜悯，因为直到今天，我们还是在宗教的影响之下。宗教就是仪文，就是字句；仪文和字句就是死的规条。现今我们的聚会，按着灵来看，并没有步上正轨，因为仍有宗教的仪式。若是我们在灵中，众人来在一起时，就不会有规条、仪文，也没有仪式，完全是在灵里。我们要享受主、接受主，并且完全活在灵里。等到聚会时，灵就会出来。
可惜，我们往往只是注意外面的办法；我们不是照这个办法，就是照那个办法。举例而言，现在有些年轻圣徒实行祷读，用某种声音说，“主啊！”那也只是一种办法。我们不能只有办法，甚至一直用办法。我们在灵里就是活的。祷读不该是一种办法，我们不能从前没有祷读，现在有祷读；从前用老办法，现在换新办法。如此一来，有祷读或没祷读，都变成了规条。我们需要活，不是死沉，也不是呆板，因为灵就像风是随着意思吹。聚会时，在某种环境下，某样空气里，喊得越高越好；但换另一种环境，有不同的空气时，则不必喊。然而，无论喊或不喊，灵总要出来，灵必须是活的。
我们的灵必须出来
年长圣徒长年在宗教的熏陶下，十之八九都认为聚会就是听道。如此一来，每逢聚会就非讲道不可，这正是基督教的光景。基督教可以说主要是靠着讲道维持，若是将讲道拿走，恐怕礼拜堂都要关门。目前我们中间的聚会，若没有人讲道，也会走上关门一途。这是规条、仪式造成的；这就是宗教，不是灵。若是我们都在灵里，来在一起时，灵就会出来。
我生在基督教，长在基督教，也在基督教学校受教育。在我的家乡，聚会不叫作礼拜，乃是去听道。他们认为作礼拜就是听道。我们要求主拯救我们，使我们进入实际。现在我们比较进步，会说聚会是享受神。然而，我们要享受神，就需要从灵中享受。从灵中享受的关键，非得有发表不可。我们聚会若是哑口无声，既不祷告，也不赞美，更不讲话，这样缄默的“在灵中”，就没有享受可言。我们要在灵里，非出声不可。其实灵、话与声音乃是三而一，彼此相联。按我们的经验，若是来到聚会里，只静默的坐着，不仅不容易摸着主，也很难运用灵。
灵乃是借着话出来
运用灵最简单地办法，就是呼喊主名。我们可以呼喊：“哦，主啊，主耶稣啊，赞美你。”如此就容易摸着灵。可惜我们习惯成性，就如年长圣徒表示，自己不习惯呼喊。关于这点，我绝对同情，因为那是几十年作礼拜的习惯。不过，我们仍然要试试看，这并非鼓吹，乃是指明一条让灵出来的路；灵要出来就是借着话。
二十多年前，我第一次听见关于灵出来的话，那时我已得救二十多年，也为主作工十多年了。那是在倪弟兄与两三位同工一起谈话时提到的。倪弟兄说，“灵要出来。”这对我乃是个新名词。接着他说，“灵要释放。”那段时期，每逢两三个人一起交通，他总是提起这事。之后，主渐渐开启我的眼睛，使我明白这事。然后倪弟兄指出，这个灵不是指圣灵，乃是指我们的灵。今天不是圣灵的问题，乃是我们的灵如何。我们的灵不出来，圣灵就不出来，因为圣灵是在我们的灵里。我们的灵若不出来，就变成监牢，将圣灵监禁在其中。为着使灵出来，我们这个人就要破碎。几年以后，倪弟兄在福州鼓岭，对受训的人一连释放多篇信息，说到人要破碎，灵就出来。后来编印成书，名为
“人的破碎与灵的出来”。
倪弟兄提到灵要出来，固然人要破碎，但是还必须有话。他说，若是一个人坐在你眼前不说话，对坐两个钟头，你一点摸不着他的灵。要摸着人的灵，就要让人一直说话。灵出来，非得有话语不可，这是基本原则。我们若不知道要说什么话，至少可以学习呼喊：“哦，主啊，主耶稣啊。主啊，赞美你，阿利路亚，阿们。”我们都需要操练，让灵出来。
聚会应当个个运用灵
我们太习惯作礼拜，一到聚会中，就坐着等人讲道，不肯用我们的灵。故此，从前的同工都背负讲道的担子。他们最担心主日讲道，圣徒们则习惯听道，甚至还评论讲道的好坏。同工们通常一周只有一天半能好好过日子，周一整天好过，到周二中午以后，就不太舒服，因为要预备在晚上的祷告聚会中讲道。接着周五又有另一个聚会，也得讲道，最难的就是主日上午的讲道。因为在祷告聚会中讲道时间较短，加上有报告和祷告，容易应付。主日上午的聚会，圣徒较多，唱诗不多，报告也少，并无代祷，扣除结尾的祷告，其余的时间都为着讲道，的确是个难关。所以，同工们周二下午起，一天比一天难过。到了周六最难过，甚至要到山上禁食祷告，寻求专特的题目、引用那一卷书。之后，还得准备相关的故事，引用别人的经历，加上自己的见证。总之，东拼西凑，到了主日上午，饭也吃不好，全人紧张，迫切运用灵。圣徒们来主日聚会都是放假，只有同工们讲道，像是老牛拖旧车。那样的讲道并不容易，还得打空气，操练怎样提灵，控制气氛，学习口才，运用各样讲道的技术。等到讲完道，就选一首诗，诗歌一唱，重担全去。到了周一，同工们松一口气，等到周二吃过中饭，又开始不好过。这就是老基督教残害我们的光景。
我们与会的每位圣徒，应当个个运用灵。若是主日上午有五百位圣徒，个个的灵都运用，灵都出来，聚会就会活而丰富。否则同工们真是受罪，好像老牛拖车一般。倘若圣徒个个运用灵，谁也不必作老牛，谁也不必受罪，都满了阿利路亚，感谢赞美。
我无论在何处聚会，多多少少都得作“老牛”，只有回到洛杉矶，乃是吃大餐，每个聚会都能好好享受。在那里的聚会里，我通常不必说话，只坐着享受主，因为圣徒们几乎个个都尽功用。愿主怜悯我们，使我们都转观念。已往老基督教的日子已经足够，我们死沉的时候已经够久。但愿我们打掉老制度、老办法，不在字句、仪文里，乃是在灵里。求主在这件事上怜悯我们，使我们一同学习在灵中事奉。
一九七〇年十一月五日讲于香港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