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系列信息的性质重在交通,而交通的重点,总括来说,乃是在于对属灵的认识。这样的交通,不是为着商议事情,也不是为要办什么训练,乃是让大家一同相会,交通对于这个工作和事奉,彼此有什么感觉。我也有负担,就着召会的建造、灵的追求,以及话语职事的供应,与你们有交通。
按我的愿望和天性,我是倾向长久居住在一个地方,只在那地作工。事实上,就天性而言,我们无论怎样蒙主拯救,主都没有意思要将我们的天性抹煞。比方保罗写的书信,就是保罗的味道;约翰写的书信,就是约翰的味道。每一位使徒所写的,都是出乎圣灵,也都带着他们本身的味道。虽然“天性”这辞,容易使我们联想到天然;但一个在主手里的人,主并没有意思把他的天性完全抹煞。主乃是愿意叫人与祂自己调和。神与人调和后,人的这一部分还是能够分辨,还是存在的。
从学校毕业后,我只在一个单位作过事。其间,同学、朋友都一直建议我另谋高就,我却不愿意更动;作了六、七年,直到我离开职业出来事奉主为止。我从带职业到事奉主,只在一个地方待过。在事奉中,我每在一个地方作工,就认真的作、持续的作,从不中途离开。
我在中国北方曾有一段很长的时间,却只在烟台一处召会作工,并且越作越觉得有该作的,有可作的。直到有一天,神兴起环境,把我带到南方。之后,我便在上海和南京一带作工,也停留了相当长的时间。若非再次因着环境,可能至今我仍在上海作工。我越作越觉得有可作的,越作越觉得该在那里多作。然而,神就是兴起环境,使我无法继续作下去。
在主的安排下,这些年来我必须一直往各处去,并且至少在两、三个地方往返作工。已过相当长的年日,我从这一地到另外一地,很少是我自己受引导主动前去的。几乎全是主兴起环境,迫使我异动;或者是年长同工们,吩咐我异动。为此,我里面常觉得不满足,因为我一直盼望有较长的时间,只住留在一地,集中所有精神、力量服事,为着建造那里的地方召会,好产生较强的模型。
召会贫穷、软弱的原因,在于缺少职事的供应和带领
然而,这些年来,主在环境各方面的安排,使我无法不一直往外去。我曾与负责弟兄们交通,盼望能有较长的时间,留在台北多作一点工,好作出一个模型。因为直到今天,台北市召会各家聚会的情形,离应有的光景还差太远。主要原因是这里缺少职事的供应和带领。因着缺少职事的供应和带领,召会似乎只有一个壳子,内容不够充实。虽然有二十多个分家,但聚会的内容,并没有因此而充实、加强。甚至从某方面说,反而比从前更贫穷。所以很明显的,这里需要职事的供应。
过去,台北市召会的长老们,都相当接受我所给的帮助,只是弟兄们接受帮助后,作出来的却是另一个样子。如果是我亲手作,定规产生不同的结果。比方南洋的弟兄姊妹,他们有一个炸油条的配方;这个配方相当好,并且是经过许多人的经验和实验,以及专家的审核。然而,弟兄姊妹照着这个配方如法炮制,炸出来的油条却是生硬、细长,且不好看。所以,配方是一回事,手艺又是一回事。好比我们的信息说到“享受神”,弟兄们听了之后就回去带领圣徒。结果,不知为什么,去实行时就作不出那个样子;可以说画虎不成反类犬。
台北市召会目前实际到会人数总有两千,是个大的召会。然而,召会在这里最大的短缺,就是长老治会的贫穷和软弱。这不能说弟兄们有错,只是大家看起来,好像几天没有吃饭的样子,或者是所吃的没有营养,因此,脸面上总看不见红润的颜色,行动时总是力不从心。这个贫穷、软弱的原因,无可置疑的,就是缺少职事的供应。
我相信长老们、各个家负责、以及全时间者,都已竭尽所能。所以,不能说是他们不尽心,乃是这里的确欠缺一些东西。因此,每次回到台北,我里面都受试探,宁可牺牲其他方面的工作,也要留在这里,带着长老们亲手作工。不仅是把配方交给他们,乃是要在旁边教导、指挥,并亲手去作。
这样一个大的地方召会,有其相当大的需要,只是我们在这里服事的弟兄姊妹,技术不够,不足以应付需要。如同我们盖一栋房子,若是技术不精良,就无法盖造一栋坚固、像样的建筑。我们在这里一直劳苦作工,却把召会作得软弱不堪,贫穷不已。因着主的怜悯,我们的工作虽没有多少可指责的,但我们的贫穷、软弱,却是一个无法否认的事实。
为此,我在主面前多方衡量。已过,因着我不能一直留在这里,就一面看,我不敢说一定是个损失,但总是一个亏缺。然而,从另一面看,因着我常常到海外,就使我有更深、更广、更属灵的观察。若是这些年我一直留在这里,没有到外面,恐怕我的观感不会像今天这么敏锐,这么深广。一个人若长久住留在一个地方,只能看到局部的情形。因着我常常往外去,所以我所看到、感觉到的,比只留在一个地方多得多,也高得多。一面,没有留在这里是一个亏缺;另一面,能够出去,因而在观感上、认识上更深、更高,这又是一种得着,也是相当上算的。所以,我愿意把我所得着的观感交通出来。弟兄姊妹感觉可能与我不尽相同,因为我们所站的角度不一样,但我仍然愿意将我的观感,交通给你们。
我即将出门访问各地,除了澳洲之外,几个大洲差不多都包括在内。我的旅行机票有三十几张,几乎全世界的几个大都市都会去。其中有好些地方,目前仍然没有我们所认识的召会;即便如此,我仍想去看一看。所走访的城市,大部分都是有我们召会所在的地方。
伦敦国际会议的光景
一九五五年底,史百克弟兄从西方来访,那是我们中间一个划时代的举动。在史弟兄来访前,我们从没有正式和西方的基督徒团体有过交通和来往。倪弟兄虽曾到过西方,但西方的基督徒正式到我们这里来的,几乎是没有。史弟兄的来访、交通,给了我们许多观感,也因此引发了我们注意主在今时代的道路和工作的问题。
去年七、八月,史弟兄在伦敦召集所谓的国际会议,那一次史弟兄非常坚持要我去;但后来我的缺席,叫史弟兄相当失望。那一次他们先在伦敦聚会,而后到丹麦,再后到了苏格兰。在苏格兰的聚会,只有二十五到二十九人,那不是全体圣徒的聚集,而是在各地作工之人的聚会。全世界各区都有人去,美国、欧洲大陆、印度等,各地在这条路上有一点认识的,都有同工前去;只有南洋、香港、台湾这些说中文的区域没有人去。这一点当然让史弟兄相当灰心,他巴不得这一区有人去。他知道,就着全地认识这一条路的区域来说,最重要的就是这一区。我们没有去参加那个国际会议,自然叫他非常失望。
关于那个聚会,我从一位曾与我同工的弟兄那里,得到相当确实且够多的消息。同时聚会过后,史弟兄也郑重地写了一封信,把他们聚会的过程,以及他在聚会里的感觉,详细地告诉我。从这几方面的来信,和从一位西国同工姊妹那里,大概至少五、六方面的消息,间接的让我知道了那个聚会的光景。
那一次,史弟兄带领大家一同追求,要看见主在这个时代所要走的路。史弟兄说,各地不仅召会需要一致,连工作也要一致;并且需要大家有一致的看见,认识主在这一个时代所要走的路,所要作的工是什么。若我们都看见这一个,就不只召会是一致的,连工作也是一致的。史弟兄说话很谨慎,他没有告诉我聚会的结果如何;却清楚地说,“弟兄们中度量大的太少了。”那位曾与我同工的弟兄,在他给我的信里说,在那个聚会中,史弟兄多次提到台湾。史弟兄的意思是盼望有的地方,特别是印度,那里的同工能多注意台湾工作的光景。
那位西国同工姊妹的来信说到,在苏格兰聚会的情形。从她的来信里,我们能读出他们的感觉;他们觉得在贵橡那里,需要一些平衡。她的话说得很重,她说贵橡不能“光给而不受”;不能光给别人,而不从别人接受。没有接受,就没有平衡。然而,我们也不要领会说,我这一次出外是要去平衡;不要这样想,这不是我的意思。我乃是交通各地的光景。
现今西方基督教的派别
目前在西方的基督教,除了天主教,大多都是正统派。在正统派里有两大派是相当得势的。一派是以西方基督徒中著名的开西大会(Keswick Convention)为代表,那是全世界基督徒最大的一个聚会。每年到开西大会时,开西地方许多的旅馆都是客满,许多商人也都来到那里。欧美、以及南美各地,甚至非洲、澳洲,那些比较热心的基督徒,除了所谓的弟兄们和我们走这条路的人之外,其余世界各地的基督教工人,都是极愿意到开西参加聚会;那是相当大的一个聚会。换句话说,今天基督教里的讲道人,若是能在开西大会站一次讲台,成为开西的讲员,那就是第一流的;因为那个讲台是不容易站上去的。由此可知,开西大会对西方基督教有何等大的影响力。
另一派是福音的热心派,亦即差会派。他们注重广传福音,只要能同心协力把福音送出去就可以了。至于真理,他们不太去强调。福音热心派又分作两、三派,其中主要的一大派,是重在往国外布道,最有名,也最有影响力的就是内地会。然而,自从中国大陆政局改变后,内地会在那里便没有工作了,地位当然是差了。已过五、六十年,在西方差会当中,内地会在基督徒心中是相当有地位的;不仅是第一流的差会,更是第一个差会。再有,就是远东宣教会,是考门查理(Charles E. Cowman)所发起,他的妻子是著作荒漠甘泉的考门夫人。再有宣信博士所发起的宣道会,还有浸信会。这些都是第一流的差会,都往国外布道。西方的基督徒对他们都是相当景仰。
福音派中还有一派,着重在本国大传福音。他们不属差会,而属个人。个人的布道奋兴家在美国特别多,起码有十位左右,但最有名的是葛理翰。这些弟兄们非常注意在本国传福音,虽然有时出国至海外,也只是游历一下;他们主要的工作在本国。他们强调,不能光去福音化外邦,结果自己的国家仍是外邦人之地;还得先福音化自己的国人,不能一直把福音传给外邦,而在自己这基督教国家,信主的人却越来越少,不信的人越来越多。所以他们倡导在自己国家大传福音。
他们起来作工的时候,也像差会到国外一样,不在意别的,只注重大家联合起来传福音。他们无论到那里,首要的条件都是要求众人不分什么会,大家联合起来合作、祷告。第二,便是打发先遣部队去打空气、作广告、登报纸,用各种宣传方式,把宣传的空气打足了,然后有名的讲道人,就带着一班人前来大传福音。关于召会的真理、立场、道路等,他们并不注重,也不太分辨;只是一味地联合起来传福音。这一派在美国相当有势力。
福音派中的第三派是靠医病传福音;事实上,这种医治很少是神医。所有得医治的人,等到事过境迁,大多没有真正得着医治。我在马尼拉时,曾亲自去参加过这样的聚会,我也知道有相当多的弟兄姊妹去求医。然而我能说,其中没有一个是真正得医治的。所有的神医都不能以感觉为凭,必须按医学上所说的病得医治,才算是。不是感觉发烧,觉得不舒服,让人一按手祷告,觉得舒服,就算是了;这是不足为凭的。
在马尼拉曾有一位弟兄和我们住得很近,他的一位邻舍也是基督徒,去求神医治疗胃病。当那位有名的神医一为他按手,他便得了医治,并且站起来作见证。谁知回家后,胃又痛起来。我们中间或许也有许多人去求过医治,我敢确定这些人只有心理上得医治,而非在器官疾病上得医治。这就是福音派所强调的,有国外差会、国内联合布道会、以及借着神医的传福音。
西方基督教对贵橡的态度
西方这两大派,开西聚会派和福音派,是我们按着他们的性质而分的;其实,这两大派的人是相连的。从前开西聚会的主席,就是内地会的主席;可以说,西方的基督教完全是由这些人带领的。到了近二、三年,这些人极力反对史弟兄在贵橡(Honor Oak)的交通。他们把这些反对的话印在册子上,并且反对的空气,几乎到了十分严重的地步。
我在香港读过一本书,说到史弟兄在贵橡那里讲,要认识身体,不认识身体就是没有进入身体。这本书反驳说,难道得救的人还没有进入身体,只有贵橡那几个看见身体的人,才进入身体吗?我们今天在这里听了觉得不受影响,但这在整个基督教里影响十分严重。末了这本书结论说,贵橡所传讲的完全是异端,因为若说一个人得救了,已经有基督的生命,就是基督的肢体了,怎能说还没有进入召会,还没有进入身体。这不是个异端吗?西方组织的基督教,对于史弟兄和贵橡的光景,完全到了势不两立的地步。不管史弟兄的态度多好,史弟兄的说话、讲道,以及工作的行动多谨慎,他们还是完全势不两立。
基督教对我们的态度
说到东方。原谅我说,我们的弟兄们在这里,的确不太闻问基督教的情形,好像只知道天天埋首作工,带领聚会、讲道、探望,其他的事都不管。我们若出去看看,便会发现整个基督教是定意反对我们的。他们对我们的反对,比对西方贵橡的反对还厉害。领头反对我们的,就是内地会的教士。他们很聪明,外面不说,但内里就是领头反对。
所有内地会的西教士,一到远东来,都是最反对我们的。原因是他们大陆的工场没有了,只好退到靠近中国大陆的海岛上,从日本直到南洋,华侨集居的地方,在华人基督教里作工。他们不再设立自己的会,他们是受差遣到各地帮助已有的团体。不管是浸信会、长老会、或是美以美会,只要你请他们去讲道,去作工,他们都愿意,并且他们去作工时,是不拿薪水的;因为他们有内地会供给他们。他们现在的政策和工作方针,与在大陆时不同。这些话是我们对他们的分析,而不是批评。
多少年来,在远东这里,我们因着所蒙的光照,采取的态度,和所站的立场,乃是否认组织基督教任何的立场。在他们看,我们是最不合作的一派,也是最闭关的一派。他们认为没有一个地方,是内地会不可作的;我们却认为,我们没有一个地方是他们可作的。两方是完全对立的。我们无意和他们对立,但他们感觉我们在东亚,在远东所取的态度,对他们的工作方针是个大的妨碍,所以领着人来反对我们。
然而,人无论是反对或讲解一个真理,存心都要正当,态度也要正确,话语更需要得当。因为这在神面前都是严肃的事,将来在神面前都是要受审判的。无论人所辩的真理对与否,人的存心、态度、话语都该对,不能随便谩骂,更不能造出一些虚假而不准确的话。一九三九年,我们出版国度真理的信息时,就有人出书,厉害的反对我们。毁谤我们的人说,“主张进天国的人,讲人得救了还能下‘黑狱’,黑暗的地狱。”要反驳人一个真理,只能用他们所用的名词来驳,不能自己制造名词。我们从来没有用过“黑狱”这辞。
在一篇叫作“我的一点见证”的信息里,作者说他曾被带领到一个地方听某先生讲道;这某先生就是我。他说,某先生在那里讲“接受地方召会信徒婚姻之管制”,还讲圣徒不得胜,会进黑狱。我要问长久听我讲道的弟兄姊妹们,我什么时候讲过“接受地方召会”,讲过“信徒婚姻的管制”?可以说,那篇信息里满了谎言。
因着这几年我们在台湾各地,所取的态度和立场,引起外面绝对的攻击和反对;到一个地步,成了势不两立。我们正确的存心,没有被人领会;我们正确的态度,完全被人误解,以致在远东基督教眼里,我们成了在基督徒中间作梗的。
需要透彻认识生命、召会和国度,以应付神今时代的需要
在这种情形下,我各方观察时,可说是百感交集。我回头问自己,以及我所认识的同工,特别是年长的同工们。我们这些人从开头出来服事主,直到今天,我们从很清洁的良心说,我们没有一点意思要在基督教里;但我们也很坦然的说,我们没有一点意思要自创一派。我们能很清洁的说,我们没有什么贪求;一言以蔽之,我们只是为着持守良心的清洁,和所看见真理的亮光。外面整个基督教如此对待我们,这叫我们无法不更积极的留心,看待我们在主面前所该注意的事。从这些里头,我花了相当多的时间,在主面前,看我们往前的路。
说到这里,就和史弟兄他们在苏格兰,那二十几个人聚会的感觉相吻合。他们是在那里好好的一同注意,到底今后主要我们走什么路,作什么工。因着有这些情景、趋势给我们的观感,逼得我们彻底注意我们所该看见的事。我深深觉得,我们这些一同事奉的人,首先要认识生命。生命是大家很熟悉的一个名词,但我们不能把生命仅仅当作一个名词来听。第二,要认识召会;第三,要认识国度。这三个包括的都相当广泛;其中最广泛的应该是生命,包括生命的认识和生命的经历。再者,关于召会外面的立场和道路,里面的内容和实际,这里外两面也都该好好认识。此外,国度真理的一面和实际的一面,也要有所认识。
如果我们对生命、召会和国度认识得不够,我们这些同工,便不能应付这个时代的需要。如果我们在这里所作的,不过是基督教一般的传福音、热心、奋兴,我们一点也不够应付这个需要。神在这个时代所要作的,世界是不要的,基督教是不理会的,更正教在反对我们的事上,完全表明了他们的态度。这不是说,他们一点也没有为神作什么;他们的确努力传福音,但那无法应付神在这个时代的需要。所以这里有一种情势,逼着我们要起来应付神今时代的需要。要应付这一个需要,不是我们对真理有点研究,对福音有点热心就够了。基本上,我们需要对生命、召会、国度这三方面都有相当的认识。
所以,弟兄们在各地工作,不能仅仅有一点福音的热心、真理的研究和认识,然后作一点就够了;这不足以应付今天这个时代,甚至连应付我们的局面都不够。我们今天所处的环境,有一个局面,一个趋势,是我们难以应付的。若要应付,就得认识三项基本的真理─生命、召会与国度。
关乎召会的内容和见证,我们从前说了许多,盼望弟兄姊妹们能回头去复习,定规会有新的亮光。就如以弗所书的查经,里面有许多话给我们看见,召会的内容和见证。这是在召会里的。在召会外面的,就是立场和道路,这一年来,我们所释放的话语,多半与此有关;这一面也得有认识。
还有关于国度的真理,圣经要道中的“进天国”一题,差不多已经囊括了大部分的内容。虽然里面有一些实际的东西,不过圣经要道还是重在真理的陈明,在真理方面相当清楚。然而,国度的实际是重在属灵权柄的一面,在“进天国”一题里并没有着墨太多。这次我到马尼拉头一次的聚会,说了一点有关国度之于信徒的事,多半重在讲国度的实际。之后,我到香港又释放了几篇关于国度之于召会的信息,这几篇把国度的实际摸得更透。这两组信息,都是对圣经要道“进天国”这一题的补充。
我实在盼望同工弟兄姊妹们,能确实知道我们处的地方、境地,我们所需要的是什么,所该注意、所该作的又是什么。这样,我们才能实际的作一点事,以应付我们所处这个环境的需要;说得大一点,才能应付我们所处这个时代的需要。简而言之,我们不能仅仅在这里有一点福音的热心,研究一点真理,讲一点道给人听,带着人有一点热心、奋兴、事奉就可以了;要知道,这是不够的。我们必须看见三项重大的事物:生命、召会和国度。
今后,我们的眼睛如果明亮,对以上三项认识得透彻,我们的工作便会有另一番风貌,那就能应付一点这时代的需要。我们看见台北各家的聚会,里面所缺乏的就是生命、召会、和国度的实际。这不是一点点真理能应付得来的;这需要我们都有一点实在的看见。我当然不能逼着弟兄姊妹看见,甚至连帮助弟兄姊妹看见都作不到;我只能这样交通,但愿圣灵作工在弟兄姊妹里头,给弟兄姊妹有一个渴慕,至终有些人能看见这三项大的异象。
讲于主后一九五八年三月四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