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篇
人人尽功用为主说话
 
翻掉基督教的规条
所谓改制,就是要翻掉基督教的规条。基督教的规条,带进了一个结果,就是杀死基督身体上的众肢体;叫一个人或者几个人,代替了所有的人,使众人失业,都不尽功用。在基督教的传统里,他们不相信所有肢体都能尽功用,他们只相信圣品阶级,只相信作牧师、作传道的。所以,我们要起来改掉这种聚会的制度;这个聚会的制度,在过去还带着主耶稣在马太十三章所说的酵。
在马太十三章里,有一个妇人把面酵拿来,调在三斗面里(太十三33)。这三斗面,表征主耶稣作神子民的食物,来供应神的子民;那个妇人,表征天主教。历史证明召会产生不久,天主教就把种种异端,也就是“酵”带进来,搀在主耶稣作神子民的食物里。今天作面包的,都会把酵搀在面粉里,好让人觉得好吃。我们都知道,发过酵的面包容易吃,没有发过酵的,吃起来很生硬,不容易吞下去。天主教就是在这原则里,把各种异端带进来,为要让人容易接受。
我们虽然已经从基督教出来,但今天基督教的背景还在,基督教的环境还在影响人。全世界基督教的空气,还在影响人;许多人还没有信耶稣,但他们都已经有了观念,知道基督教是怎么回事。他们以为,从小处说,第一,基督教就是一个盖有尖塔的建筑,塔上挂着一个钟,有一个十字架。到了主日,时间一到,钟就叮当叮当响,使全城的人可以听见,这就是基督教。第二,基督教有牧师。第三,基督教里的人都要作礼拜,都要听牧师讲道。从大处说,全世界的天主教所代表的基督教,都是作教友的,他们不需作什么,只要去作弥撒。在他们中间有主教,有区域主教,还有大主教、红衣主教、教皇等;若是教皇死去,就从红衣主教里选出一个人,继承教皇。
 
脱离基督教的遗毒
三十年前,我在菲律宾的时候,我们中间有位弟兄,他的一个亲戚生病,住进医院。这位弟兄就带着几个弟兄,去看他亲戚,围在他亲戚病床边,一个接一个的祷告。菲律宾是个天主教国家,人人都有天主教的知识。那一天,旁边的护士,和来探望其他病患的人,看见这么一班人站在那里,一个一个祷告,就有人问说,“你们都是牧师吗?”这就是一般人对基督教的观念,看见会祷告的,就以为都是牧师。我们的弟兄回答说,“我们这儿没有牧师,在我们召会中,根本没有一个牧师。”他说,“了不起,你们没有牧师,却个个都会祷告,并且听你们的祷告,比牧师祷告得还要高明。”这是基督教所给人的印象,以为祷告、讲道是牧师的事。岂知这个印象,那个遗毒,仍然在我们中间,只不过是百步与五十步之分。
改制以来,我们众人在聚会中,仍然是不祷告,不尽功用。虽然不是绝对的不祷告,但祷告的并不多。多年前,我们为着打掉一人讲众人听的旧习,就实行在讲道聚会后,操练分享、作见证,为要给大家有机会尽功用。在这以先,我们讲道的时间通常是一个半钟头,然后有一个人祷告,祷告完之后,大家默祷散会。后来我们发现,这不对,因为默祷时,众人都不知在作什么。所以,我们就在讲道聚会之后,留半个小时,让大家自由分享、作见证,将个人所得的亮光、启示,所得的帮助,分享出来。这的确有帮助。
这种分享的实行,作得最好的是在美国。一九六九年至七四年间,美国各地在讲道后的分享、作见证,都是相当活的,有时两个半钟头也不够。然而在台湾,那个作见证、分享是将死不活的,而且每一次几乎都是那几位弟兄姊妹;可见基督教的遗毒还在。另外,还有一个不正常的发展,就是人一起来说话,就说得很长;有时,一场聚会,他一说就占了一半的时间。这也是基督教的遗毒。
一个孩子一生下来,才出母腹,一打他就发出声音了。若是作妈妈的,生下一个孩子,打他屁股却没有声音,再打还是没有声音;这时就要快快找医生了。若是一个孩子,长到十岁、八岁,还不会说话,铁定是个哑巴。今天在召会中,我们可能刚得救,可能得救二十年了,但我们是说话的基督徒呢,还是哑巴基督徒?我们可能天天都在说话,并且说个不停,但是一到聚会中,就什么也不说。我们许多人都是这样,不聚会时说个不停,一聚会就成了哑巴。
一个家庭里,若有几个人不说话,请问这个家苦不苦?在各处的召会生活中,最痛苦的事就是大家不说话。若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召会,我们活着有什么意思?若是在聚会中不说话,这世上还有什么可谈的?今天我们在主面前,在地上若还有什么快乐,那就是服事祂,服事召会。所以在召会聚会中,碰到不说话的人,真是叫我们受苦。
 
人人尽功用为主说话
我们受堕落基督教的影响,已经到几乎无可救药的地步。从今天起,我们必须一反过去聚会中不讲话的旧习,个个在聚会中为主说话。在这点上,我们的难处不仅来自基督教遗毒的影响,还有因中国人的家教,多半要孩子出去不要说话。有句话说,“病从口入,祸从口出。”意思就是要人少说话。有一个真实地故事,说到一个妈妈带着孩子,受邀去吃饭。这孩子生来喜欢讲话,去作客时,这个妈妈怕孩子乱讲话,就把孩子放在旁边。这孩子一讲话,妈妈就拧他一下,然后他就不讲了;他再讲,妈妈再拧一下,他又不讲了;就这样,孩子讲,妈妈拧,实在是辛苦。
然而,我们真盼望召会中的每一个人,都像那个孩子,不管谁在座,都要讲,都要说话。所谓多说多错,少说少错,不说不错,那是中国人的家教。我们在召会中,并不是这样;所有的圣徒,都应当在聚会中多多的说话,那是好得无比。
我们的神不仅是说话的神(来一1~2),我们的神就是话(约一1)。“话”这个东西,实在是宇宙间的大事。有话才有文,所谓文言,意指人类的文化就存在语言里;没有语言,就没有文化。语言是配着文化的。从前,我们只知道有电,那里知道有电灯,有电报,后来又有电话。现在更进步,还有电视、电脑。可见语言是配合文化的。若是神不说话,一切就都了了;若是神所造的人,个个都是哑巴,那也了了。请想想看,若是全地上的人都不说话,这个人群社会,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呢?我们是神所造的,是照着神的形像和样式造的(创一26~27);神会说话,我们也会说话。我们若不会说话,或者不说话,那就不像神了。
若是神不说话,今天我们就没有创世记,更没有玛拉基书,我们就会在黑暗里。若是马太不写福音书,保罗不写书信,约翰不写启示录,没有这本圣经在我们手中,我们就会是个糊里糊涂的人。我们不能责备那些久不聚会的圣徒,也不能为难那些新人,我们要到所有神的儿女中,对他们说神的话;我们要用神的话喂养、供应他们。我们乃是照着神造的,我们像神;神说话,所以我们也要说祂的话。
在旧约里,神一再的叮咛、嘱咐以色列人,神所吩咐他们的话,他们要嘱咐他们的儿女;要这样嘱咐,那样嘱咐。又说,“我今日所吩咐你的这些话,要放在心上;也要殷勤教训你的儿女,无论你坐在家里,行在路上,躺下,起来,都要谈论。你也要将这些话系在手上为记号,戴在额上为头带;又要写在你房屋的门框上,并你的城门上。”(申六6~9)当我们用这些话,来对照我们的生活时,我们真是觉得羞耻。我们岂有这样作?恐怕我们有的人在家里,根本不谈主的话,也不对儿女说主的话。我们说了许多别的事物,就是不说神的话。照神的嘱咐来说,我们在家里应该天天说神的话。虽然有时我们需要看报纸,好知道世界的局势,但我们家里所摆放的,应该是恢复本圣经、生命读经、和各样属灵的书报。
在美国德州,有的圣徒家,不仅书架上有生命读经,客厅茶几上也有,厨房里也有,连厕所里都有;可以说家里到处都有生命读经,为着方便随时阅读。我们若是都这样操练读神的话,我们就能说神的话;对家人说,对邻舍说,对同事说,对同学说,到处说神的话。如果我们是一班为神说话,并且说神话语的人,召会定规能结果子给神。不仅如此,整个国家社会,也能因着我们这样说神的话,而改变风气,翻转过来。
 
不作头,人人尽功用
我们所以改制,就是要把聚会不说话的习惯改掉;人人都要说话,并且要说主的话。只要人人都说主的话,在聚会中说,在家里也说,整个局面就会改观;那时,召会的繁殖扩增就不是问题。现在,我们只要得着一个人受浸,就喜乐欢腾;到那时,即使千人得救受浸,也不是希奇的事,因为已是家常便饭。
因着我们久不说话,久不生久不养,也不繁殖也不扩增,忽然有几个人得救,我们就非常高兴。若是我们众人都为主说话,天天说,在家里说,在外头说,到处说,人就要希奇我们是什么样的人。他们会来看我们作什么,如此一来,得救的人就多了,繁殖扩增便是自然的。所以,这个改制是要众人都尽功用;这是正面的。反面的说,这个改制是不叫特定的人作头,而是人人都作头。
在传福音的事上,我们实在不够放胆,好像处处都在求人,只要人不反对,我们就感谢不已。其次,人只要说不错,我们更是欢喜;等到人信了、接受了,我们就好像到了三层天。这是我们平常的作法。我们没有多少人,能放胆的对罪人传福音,然后在他们得救之后,立刻对他们说,“你也可以把家打开传福音,有家中聚会。”
为什么我们不敢对人那样说呢?第一,因为我们不相信他们能这么快把家打开,我们不相信他们刚刚接受主,就能马上传福音。我们今天所以有小排,有家中聚会,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建立的。现在要我们对刚得救的人说,立刻把家打开,我们实在没有这个信心。第二,在我们的潜意识里,都隐藏着带头的意愿;我们不相信,也不愿意别人带,只要我们自己带。我们中间最喜欢带头的,就是同工们;无论到那里,都想带头。其次喜欢带头的就是长老,无论他在那里作长老,他都喜欢带头。接着喜欢带头的,就是各项事奉的负责,无论是作整洁或教真理课程等,人都喜欢作那个安排的人;因为即使安排人扫厕所,也是很光荣的。殊不知这个带头的观念,是堕落的观念。正因这个带头的观念,才产生了组织的基督教,才有了牧师、主教、区域主教、大主教、红衣主教,甚至教皇等圣品阶级。
改制聚会就是要把这个带头的观念完全翻掉,好叫众人只作事不带头。长老是向导,同工也是向导,从此我们这里没有带头的,只有作向导的。因为圣徒们不懂得怎么走,不知道往那里去,作长老、作同工的,就要告诉他们怎么走。这就是向导。
这二十多年来,整个台湾的工作没有多少开展,人数没有加增,召会数也没有多少加增,现今不过八十处。然而在美国,这二十多年来,有八十几处召会兴起,加拿大也有二十几处,两地相加,在北美就有一百多处召会。至于南美洲是一百多处;这两百多处加上欧洲、非洲、澳洲的一百多处,就有三百多处召会。这是谁带头呢?有人写书定罪我,说我用铁腕控制人,是道地的独裁者,就像一个教皇。我就要说,真冤枉,别把我捧得太高,我已经八十岁了,单单各地来信都看不完,还能有什么手腕,还能带什么头?我既没有作教皇,也不愿自居什么带头人;我只是到处作向导,对人说该怎么作,至于人作不作,我管不了。我传讲真理,我写书,我只愿别人得着生命的供应,得着真理的造就。许多从世界各地,特别是从美国各处的来信,说到他们如何从我的书里得着益处。我若是作头,就不会有这个结果。
重点在这里,首先,我们都必须起来,人人都要说话,即使说错了也没关系。第二,盼望所有同工、长老、事奉者、甚至教真理课程的人,都不要作头。我们中间没有作头的,最多只有作向导,带人走,引导人怎么走。比方作长老的,当他去服事时,不要只是自己闷着头作,要带着三、五个人跟着作,并且教导他们如何作。等作过几次后,作长老的就要放手,把那个服事交给他们。
一九四六年,就是抗战胜利第二年,南京召会认为这是胜利之后作工的大好机会,就请我去。于是我去了,头一天聚会,我就对他们说,切不要盼望我会帮他们作什么,我只是来将里头的负担卸给他们。当时我一面作南京,一面在上海召会服事;因着战乱的关系,上海召会几年不能聚会,后来才恢复。在上海,我也是说同样的话,我不是来帮他们或替他们作工的,我乃是来带着他们一同作,教他们作,作过之后,样样都要他们自己作。
台北召会从起头到如今,没有一件事是在我手中。弟兄们可以见证,我什么时候都可以离开台北,而不必交代什么,因为一切都在弟兄们手中。从美国来的弟兄们,也能作见证,安那翰召会的会所虽然在我家附近,安那翰召会并不在我口袋里。实在说,今天安那翰召会一周有几次聚会,怎么聚法,我都不清楚,全数都是弟兄们在服事。这是我的见证。盼望所有同工、长老们,无论到那里,都要有一个观念,就是不要去作头,乃要作向导。
前几年我在台北召会,曾私下对同工、长老们说,“你们怎么把会所弄得像衙门一样?人来见你们,好像到了衙门。”他们说,“没有这事。”我说,“你们心里没有,实际上,你们给人的感觉就是如此。”甚至有位弟兄,连叩长老室的门都不敢,好像要见总统一样。这真是要不得。曾有一位奥秘派的弟兄,很属灵,很爱主。有一次他到了欧洲一个城市,因为他很有名,全城都轰动,众人都要来看这个属灵人的风采。那时还没有飞机,都是车来车往的迎接他,但他却到处避不见面。原来他跑到运动场,在那里和儿童玩耍。全城的人都找不到这个属灵人,末了,却发现他在和小孩一同玩耍。这时,众人的心都凉了,想这是个什么属灵人。其实,这才真是个属灵人。若是他摆出一个架子,以为自己是全欧洲闻名的属灵大汉,就一点也不属灵了。
有时,为了带领聚会,方便负责作联系,长老们会坐在前头,然而不要把这个弄成一个规定,以为那就是负责人的位子。这个要改一改,不一定要如此,负责弟兄不一定要坐在前头。当然,为了报告方便可以如此,但不要形成一个局面;那是法利赛人的作风,喜爱会堂里的高位,筵席上的首座(太二三6)。主耶稣告诉我们,我们中间谁愿意为大,就要作众人的仆役(11)。我们讲道的人,治理召会的人,千万不要作头,我们一作头,就把别人抹煞了。改制就是为了翻掉这个作头的旧习,好叫每一位弟兄姊妹都能起来为主说话。
 
把家打开为着主
旧约里的人蒙恩远不如我们,然而,连约书亚都说,“至于我和我家,我们必定事奉耶和华。”(书二四15下)没有一件事叫我们的家蒙福,比我们把家打开为着主更好。新约里有一对夫妻亚居拉和百基拉的榜样,非常甜美。当他们在罗马时,罗马的召会就在他们家聚会(罗十六5);等他们到了以弗所,以弗所的召会也在他们家聚会(徒十八18~19林前十六19)。我们都知道,在一个人家里聚会,对那个家而言,是何等麻烦的事。然而相对的,那个家蒙福也多。
我们这些得救的人,应该为着主,把我们的家打开聚会,这是天经地义的事。一个得救的人,若是不把家打开为着主,是说不过去的。我们的家里应该满了主的话;不仅有圣经,有属灵书报,并且应该从早到晚,所谈论的都是主的事。
 
需要有正当地消遣
神造人有一个原则,就是无论吃、喝、睡觉、工作、休闲,都要有规律。比方,一天吃三餐约需三小时,睡觉最多八小时,作工八小时,共是十九小时,然后还剩五小时,是给人休闲的。在神的心意里,这五小时是让人用在祂身上,叫人敬拜祂,祷告祂,谈论祂,彼此传说祂,唱诗赞美;这就是最好的休闲。
若是我们在地上的休闲生活不是这样,到头来就会产生罪恶。无论是到夜总会吃、喝、跳舞,或去看电影、听音乐等消遣,都会让人不知不觉落入罪中,因为在那种场合里,人容易脱序、不纯净。然而,在召会中不一样,召会生活把人引到基督面前;因祂是圣的,人在那种空气中,自然容易被分别。
现在台湾生活程度高,许多年轻夫妇都必须带职业,否则很难维持全家的生计。然而,我们还得承认,即使如此,每天还是能有两小时划出来为着主。早晨有一点时间亲近祂,晚上有一点时间,或者聚会,或者接触人;这是相当符合现实,也是对人健康有益的。
 
不为明天忧虑,乃要把一切交给主
四十多年前我得了肺病,在病重期间,孩子们来到我跟前。我看见他们,极为不忍,心想自己病得如此重,孩子怎么办?我就在主面前,求主再给我十五年。那时,我才三十九岁,至今我感谢主,祂给我的更多。太六34说,不要为明天忧虑,因为明天自有明天的忧虑。所以,我们该受教育就受教育,该作什么就作什么。特别是青年人,为着自己和主的需要,应该好好读书受教育,并且要把书读好;这是你们的责任。等到你们去作事时,一定要尽忠职守,建立好的性格,这也是你们的责任。这样,你们必能有所作为,不愁吃,不愁穿。不要想赚多少钱,攒多少钱,否则想来想去,攒来攒去,几十年过去,什么也没有得到。一个战乱,就能把币值打得一落千丈,到头来一文不名,好像钱就那样不翼而飞了。
我们没有意思要弟兄姊妹们勒紧腰带,过穷苦日子,这是我们所不愿的;然而,我们应当把我们从主所得的,好好为主所用。在旧约里,关乎奉献的原则,最少有五、六种的十分之一。简单的说,一切的收入都要奉献十分之一,然后再作其他打算。这是定律,是神所作的,为叫祂的儿女能生活,而祂的工作和国度能有前途。
台湾有将近二千万人口,地方虽小,交通却很方便,吃住都方便,可惜我们没有把福音传开来;这实在是我们的羞耻。所以,我们一定要产生全时间服事者。在召会生活中,每二十人就应当有一位全时间者;换句话说,每十九位在职圣徒,就得负责一位全时间服事者的需用。有些全时间服事者,因所得的供应实在不多,不够他们家用,所以只好再去带职业;这是我们中间的缺欠。我们众人都需要为主活着,我们的钱一文也不可滥用。虽然我们不必太节省,都必须顾到家庭生活,使家庭生活无虞;但我们还得把相当数目的钱拿出来为主用,这才是向主忠诚,也才对得起主。
我们既然爱主,就得好好把一切交给主,不要怕。我实在可以见证,就如圣经上所说的,没有一个义人的后裔是讨饭的;反倒我们看见许多爱主的人,都蒙主祝福。所以,请我们众人放心。青年人有负担全时间,就勇敢的全时间,不要怕挨饿;时间摆出来,家摆出来,钱也要为主。主会顾到我们,祂是愿意我们众人都好好受教育,也好好顾到下一代的教育,正正当当、健健康康的服事祂。
今天我们应当感谢神,虽然我们的国家很小,但在经济上,是丰足优厚。这是主怜悯我们,使我们丰富;但这丰富不是为叫我们花费无度,乃要我们无论买什么,作什么,都不要太过,都能适度,好把我们的钱放在主的用途上。特别是要好好打开家聚会,好好传福音,好好产生全时间服事者,来为着主的工作。
一九八六年四月十七日讲于台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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