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篇
福音生活的过节与召会聚会的恢复
读经:提前三15~16
 
叩门传福音实验成功
在改制之后,我们回到圣经,盼望能研究出起初的聚会方式。我们像进入实验室一样,一面学一面作。那时候我们甚至把台北市召会的长老,从原有的六、七位,加到八十多位,盼望那些三十岁左右的年轻长老们,能一同来研究。从八六年下半年到今年秋天,我们已经有过三期的正式训练,前前后后来台北参加过训练的,包括从欧洲、非洲、中南美、北美、澳洲来的,约有八、九百位,再加上本地参训的人,为数已经超过五千。
在训练里,实验作得最成功,最超过我们所求所想的一件事,就是叩门传福音、带人信主受浸。到目前为止,经过我们叩门施浸的,已有二万八千多人。这个作法也被来自各地受训的人,带回欧洲、非洲、南美、北美、中美、澳洲,而在各地实行得相当成功。今年六月,美国的夏季训练,改为新路实行的训练,约有一千五、六百人参加。他们早上受训练,晚上出去叩门传福音,然后第二天下午来在一起研讨、改正。就这样,十天之内浸了三千七百多人。这件事也震动了美、加两地的召会,因为曾有人批评说,叩门传福音在台湾,或许还可以行得通;但到了西方,在白种人或其他肤色的人中间,恐怕是行不通。没有想到,叩门的实行在美国带人得救的比例,并不比台湾低。
夏季训练过后,美国西岸和东岸,约有五百位圣徒,在八、九月间参加过节叩门,结果浸了一千零一十九人。接着,我们接到巴西的来信说,自从实行新路以来,巴西从原有的一百处召会,增加到一百六十八处。同时,在巴西之外将近十处召会,如巴拉圭、乌拉圭、智利等,从今年一月到九月实行叩门传福音,施浸的人数已经超过一万人。非洲迦纳也有来信说,他们有人到新兴的城市叩门传福音,很快就得到五百位相信的人。赖比瑞亚也打电报来说,他们叩了二百一十八个门,结果浸了一百四十六位。
叩门传福音的第一步,在台湾成功了;第二步在美洲、非洲也成功了。有人却还存观望的态度说,在欧洲,特别在北欧、德国、瑞士、丹麦,叩门传福音可能行不通。事实上,三周前在瑞士的纽西特欧(Neuchatel),有一次过节叩门,他们出去叩访的人并不多,但在两、三天内就浸了一百多人。当我们听见全球六大洲、九百多处召会,红、黄、黑、白、棕,各种肤色圣徒们的情形,我们实在感到欢乐和安慰。主何等爱祂的恢复。
 
召会聚会的恢复
旧制与新制间最大的差别,就在于旧制注重一人讲众人听,看重主日上午的大聚会。这件事明显不合圣经,在实行上,长久而论,并没有养活主的身体。改制的目的,是要把旧制的一套完全摆在一边。我们中间第一个走这条路,把这个恢复,以及恢复的亮光带给我们的,就是倪柝声弟兄。一九二二年,他在中国福建福州,首先开始了召会的聚会。一九三二年,倪弟兄访问烟台,就在那一年,在我家有了中国北方第一个召会的聚会。一九三三年我蒙召放下职业,倪弟兄安排我到上海。
有一天他对我说,我们中间有一件事,应该改而非常难改的,就是我们的聚会方式。他说,整个基督教都重看主日的大聚会,一人讲众人听。这种作法既不合圣经,为害又多,应该改掉。又过了四年,倪弟兄在上海召开紧急同工聚会,提到主日大聚会的制度应该改。那次聚会信息的内容,都刊载在《工作的再思》一书里。又过了十一年,他在福建鼓岭山上带夏季训练,又两次提起这件事,那些信息都收在《教会的事务》一书里。
改制已经从研究阶段,进入了实行阶段,我们觉得我们有责任向众圣徒交代清楚。当我们再读《工作的再思》与《教会的事务》二书时,我们觉得不配作倪弟兄的同工,因为他的说法比我们说得厉害,也比我们更认真。他说,“主日聚会根本该去掉。”他的说法是绝对的,而我们的说法是综合的、妥协的(请参读《工作的再思》第二八〇页第三段至二八五页第一段)。
倪弟兄说,主日讲台不能废除的原因有二:一是效法列邦所作的(利二十23王下十七8),二是因为没有东西补进去。主日讲道所以不能废除,外面的难处,在于弟兄姊妹要听道;里面的难处,在于弟兄姊妹有听道的习惯(请参读《教会的事务》七二至七六页,八九至九二页)。
 
圣徒在新制里个个得复兴
台北市召会将有一个福音大节期,这次过节还不重在带多少人得救,乃重在把台北的圣徒都烧起来,叫台北的圣徒在新制度里,个个得复兴,个个到聚会中都为主说话。圣徒要复兴,就得被圣灵充满。被圣灵充满不是一件难事,只要我们每天一醒过来,就呼喊主名,和祂说话,读两节圣经,天天活基督,这样我们就要被圣灵充满。因着这一天我们一直活在灵中,到了晚上定规喜欢和家人聚会,也愿意和临近的圣徒有小排聚会。因着我们被圣灵充满,所以在会中一开口说话,就能从我们口中流出活水的江河。若是人人都在聚会中说话,我是这样生活,你也是这样的生活,聚会自然活而且丰富。
主后一九八七年十月十六日,李常受弟兄讲于台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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