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篇
召会的扩增与开展
在这一系列的信息中,主带领我们注意召会的扩增与开展。我们要从召会中人数的变动,来看今后往前的路。
 
研究召会中人数的变动
有两位曾于一九五八至五九年在台北召会料理情况表的弟兄说,一九五八年有两万二千位,五九年是两万三千位。而后,在一九六五至六六年,我们从情况表上,能找到名字、地址的,也是两万三千位。然而,去年十月至十一月间,我们在台北又查了一次;这回是一万一千人。
从这数字显示,召会中的人数,已从两万三千掉到一万一千。对于这种情形,我们可能会有几个解释。首先,有些圣徒因着疾病或年纪老迈故去了。其次,是因着搬迁,造成人数减少。第三个原因是失去联络。以上三种,应该都不是人数减少最主要的原因。再一个可能的原因,是因着出国留学或移民。然而,即使是这个原因,从一九六六年到去年,这十八年间,台北召会移民或出国读书的圣徒,也不会有这么多。
一九六六年到一九八四年间,圣徒人数从两万三千降至一万一千,减了一万二千,可以说减少了超过百分之五十的人。从前面的分析来看,不太可能是因着那四种情形,使人数减少了那么多。所以,我们还得详加研究,好找出真正的原因。
我们必须根据情况表来研究,情况表应该是我们很好的根据。一九六六年时,我们确实有两万三千个名字,每一个名字都在情况表里。此外,从一九六六年到八四年,这十八年间受浸了不少人,我们也要找出他们的情况表。换句话说,这十八年间,到底加进了多少人,这是需要知道的。无论是新受浸的,或是移进来的,情况表应该是很清楚地。那段期间,我们相信最少有两三千位新受浸的。我们若把这些都加上去,就有两万六千位弟兄姊妹。
为什么原有两万六千位弟兄姊妹,至今在记录上只剩下一万一千位?我们发现情况表的记录,和实际情形有出入。可以说,已过的情况表根本作得不彻底,无法完全相信,只能作为参考用。为这缘故,我们需要重新作情况表。
 
以科学方法研究解决之道
除了作情况表外,为了掌握圣徒们赴会的情形,盼望每个会所都能有一种实行,就是每次聚会都要点数。这个点数,包括擘饼聚会和祷告聚会;每次聚会都要记数字,都要弟兄姊妹签到。这样,我们就能确实知道在召会生活中的人数。比方某个召会,每一次到会的圣徒是三百八十位,但十二周下来,实际签到的有八百多个名字。据此,我们就能发现,圣徒实际的数字不是三百八十,而是八百多。这八百多位不是每一次都来,而是这周可能来了三百多位,下一周也来了三百多位,但这两个三百多位并非同一班人。
已过每当我们问到台北召会有多少人,答案常常是:情况表是一个数字,到会人数又是一个数字。现在弟兄们研究出这个方法,借着统计圣徒签到的情形,就能知道实际的数字。台北召会目前得到一个实在的数字,就是三千五百位,而记过名的是六千八百位。这样,就能确知有六千八百位圣徒是轮流来聚会的,而每次约有三千五百位参加聚会;这个才是正确的数字。这就是所谓的制度;作事情的确有个制度,我们必须把这件事作得彻底,用科学办法来查证,找出漏洞所在,而实际解决问题。
此外,我们还需要花工夫整理情况表,找出那些久不聚会的,将名单交给各会所。请各会所的弟兄姊妹读读这些名字,凡是知道他们去向的,都尽量报告、交通出来,相信这样就能找出那些久不聚会的,然后好好的照顾他们;这就是我们的工作。
 
作事该有的态度
从清查情况表这件事,我们要交通一点关于事奉该有的学习。我们有好多弟兄姊妹,都是很年轻就出来学习事奉主。事奉主需要学习的,就是一件事不作则已,要作就得作得彻底;并且不要轻易发动一件事,除非有相当把握是出于主的。我们常看见有些弟兄们,今天提了一件事,热心作两天就没有下文了;这是不对的。我们在事奉主的事上,不作就不作,要作就得作个彻底。事情总不能翻来复去,一件事若提起要作,就一定要作得彻底,即使失败了还得再作。这是一个原则,事情不要随意题,也不要随意开始,既然提了就要好好作,并且作得彻底。这是我们作事应有的态度。
 
花时间研究召会的事奉
我们的负担是要挖掘出真实地情形,好让我们知道如何往前。除了根据情况表,找出久不聚会的圣徒外,我们也要注意人数和编排,这都是非常有关系的。有些弟兄们说,他们主日到会的人数比小排人数多。按原则,应该是小排人数比主日到会人数多。所以,小排人数少,主日到会人数多,是不正常的;台北召会就是这种情形。简单的说,这就是排作得不彻底。排一作彻底,人数一定增加,定规比主日人数多。这是铁定的原则。我们在召会中服事,就是要学怎么作工,怎么作事。
小排作得不错的召会,通常小排人数都比主日到会人数多;小排人数越多,证明那里的排作得越彻底。所以,无论各召会有多少排,小排人数若比主日到会人数少,就是证明排作得不彻底。
我们所以要这样研究,是因为领悟到我们必须改革,才能更往前去。我们不在乎是否讨人的欢喜,我们只顾到一件事,就是主的恢复必须有路。我们乃是根据这点,也本着这个心和灵,愿意和众人好好有交通。
现在,全地众召会问题的焦点都在这里,就是召会的人数一多,就推动不了。有位弟兄曾交通说,他在起头服事时,过召会生活的只有十位、八位弟兄姊妹,一年后就增加至八十位。然而,等到有了一百位,加增就缓慢了;等到一百三十位,更是几年都动不了。我们现在的情形就是如此,都不动了;但我们不能停在这里,我们要加以研究,好寻求出路。这个研究是以台北召会作实验,却是为着全地的众召会。现在方向已经出来,就是一定要加强小排,这条路是绝对不能离弃的。
 
需要加强小排聚集
我们要加强的作小排。小排乃是医治我们问题的良药;小排强了,百病皆去;小排不强,百病都来。今天,一谈到福音的吸引力,人都觉得讲台要强。然而,以葛理翰(Billy Graham)传福音为例,他传讲福音时,信息很强,很有吸引力,一下就得着几万人,但留下的结果并不叫人受鼓舞。我们要晓得,一棵树要得供应,完全在于根。若是把根切掉,树就死了;没有根,树活不了。小排就像是根,小排作成功了,一切就成功。虽然讲道要有吸引力不容易,但即使讲道有吸引力,也难以持久;吸引力要持久,必须靠小排。最近一分台北本地的“召会通讯”,给我们很大的鼓励,其中大部分的内容都说到小排,有位三十多年没有聚会的圣徒,因着小排而被恢复了。
小排一定要加强,但难处是我们的聚会太多,把时间都占去了,以致我们不能直接去加强小排。我们的校园工作,常常都是传福音,带人信主、受浸后,就不继续带领,不管他们;这实在是前功尽弃。我们没有继续带领人,是因为我们把时间都拿去跑聚会,以致没有时间带领人。我们需要研究,究竟该牺牲对人直接的带领,还是该牺牲聚会。
 
注重家庭教养─小排的聚集
我们都知道一个国家要强,非要公民强不可;若盼望公民强,就一定要有家庭教养,再配上学校教育。如此,这个国家才能好。已过我们的作法,完全放弃家庭教养,就是小排的实行,而完全倚靠大聚会,就是倚靠学校教育,所以我们没有成功。
没有家庭教养,光靠学校教育是不行的。圣经里的家庭教养,也包括学校教育。犹太人古时候没有学校,完全是靠家庭教养。这有点像中国古代,什么都是靠家庭教养来完成。这家庭教养里包括教育,所以能带出扎实的人。试想,若是今天没有家庭教养,仅仅倚靠学校教育,如何能培育出好的人才?所以,我们必须醒悟,好好注重家庭教养,就是小排。然而,我们不能放弃会所集中的聚会,那是学校教育;因此,每周我们都有一次会所的聚集。
家庭教养是持续不断,并且内容样样都有,而学校教育有高低之分。比方,人可以读小学而不读中学,可以读中学而不读大学,也可以读大学而不读研究所;学校教育是视环境而定。我们小排的聚集就是家庭教养,里头样样都教。然而,为了使弟兄姊妹更为有用,还必须有学校教育,就是召会的大聚会。这种聚会如何,能不能吸引人、留住人,在乎所提供的环境和师资,是否能使人人都受到均衡的教育并成全。
 
关于长老的权限
再者,有一个问题值得注意,就是在大地方召会中,容易落入集权的情形。这持久下去是不行的,因为一集权就“死”了。一九七五年,我们在召会的治理上,曾有一个大的改制,盼望带进新陈代谢的效果。然而,那次变动的结果是亏损,因为新的人起来的不多。那时,我们将家排实行拿走,一切集中在几位弟兄身上。从表面看,对召会当然是个亏损。但我们会如此作,是盼望有新的路出来,产生新的细胞。可惜,新细胞没有产生出来,结果反而得不偿失。这都值得我们研究,也是给我们的警戒。召会治理权若都集中在少数长老们手中,恐怕是很大的限制,也是很大的“杀死”。
根据观察,在大地方召会,权限若是集中,的确有害处,并且害处多多,但只有一个好处,就是避免乱。过去,我们因为怕乱,所以不敢放;但这个不放将我们憋死了。比方有人生了十个孩子,因着一些缘故,死了八个,但这总强如一个都没有生。这意思是,权限不集中,虽然会乱一点,但会有结果,有繁增。若是一切都被控制在集权之下,虽然不会乱,但也不会有任何事发生,不会有繁增。
 
人人尽才智事奉
目前在召会中,长老的权限似乎是无限量的,召会的治理只集中在少数长老手中;这种情形误事多多。然而,若没有给长老权柄,召会也容易生乱。尤其在一个大地方,除非长老是万能的,眼光周到,各方面都顾得到,否则难以有合式的治理。当然,一切不可能都尽如我们所想,我们也无法盼望长老样样都能,所以我们当一同寻求往前的路。
全美国有五十几州,分州的权柄是大过中央的。若是权力都集中在中央,州里凡事都找中央政府商定,州就不用发展了。这就是我们中间受亏损的原因。我们都倚靠长老,但实际上长老作不了那么多。以台北召会为例,有许多弟兄们,年纪在三十岁到五十岁之间,干才也不差;这一群人是可以用的,却没有用上。如果只有靠长老同工们努力作,其他人都不作,这就好比美国五十州,都叫中央政府作事,州里头的人才却都没有用上,州自然是难以发展,并且还会出问题。
台北召会有六千人聚会,需要有够多的长老,否则很难推动并带领。若是众人不能一同承担重任,就难有好的见证。我们要相信,在这几千人里面,一定有许多有用的人。这些材料若是我们不用上,反倒会成为难处。好比一幢建筑,有块大材料在这里,就需要摆进建造里。若不然,无论将其放在何处,都会妨碍这个建造。然而,究竟是将其建造上去,或是任其放在一边,全看我们的智慧和度量,看我们会不会成全人。
各地的情形都相同,好些材料都闲置在一旁,就看我们如何用上去。我们若不能把这些材料用上去,一直任其闲置,就会成为各地建造的妨碍。这是所有同工长老们必须正视的问题,必须好好去研究。我们要仰望主给我们智慧和能力,把这事作得彻底。若是我们还停留在倚靠开特会的情形,有一万多人来聚会,然后散会后,留下的只是热闹一场,那是没有任何用处的。
台北召会有六千人聚会,但并不是说六千位弟兄姊妹都同时来聚会,乃是说有六千位弟兄姊妹是有分于聚会的。这些都是爱主、爱召会、愿意为召会摆上的。然而依现实的情形,同工长老们并没有将这些人用上去。这些有用的人都在各会所里,不在乎你是否给他们什么职称,重要的是人要用上去。这虽只是一句话,但要如何用这些人,乃是个大问题。比方,他们每作一件事,是否能发挥自己的智慧,还是他们得凡事问长老,请示该怎么作;这是很有讲究的。若是长老们将弟兄姊妹用上去,却不给他们自由,不让他们有机会学习放胆去作,他们必须看长老们的眼神,长老们说可,他们才能作,这和没有用他们并无两样。
各国的交通部都在计划修筑道路,让民众的车子能上路,使交通发达起来。照样,长老们应该有一个治理,让人人都能尽功用。六十三年前,在我家乡烟台,建筑了山东半岛东部第一条近代公路,从烟台到潍县。在建造之前,遭到群众反对,但路开好之后,即使是那些反对的人,也都在使用那条路。
我们相信那些作长老的并没有闲着;然而他们没有给众人开路,让众人能把力量摆上去。即便他们把那些弟兄们都摆在事奉里了,也还不一定成功,因为这在乎长老们如何带领。好比一部车子,在我手里开是一个样子,到了你们手里又是一个样子。究竟要如何开,总是有些讲究,这是我们众人都要学的。
主给我们一个局面,在这里有几千人,又有这么多会所;这实在是一笔大的资金。我们每一年用这个资金作工,总该生利;但我们并没有生利,原因何在?我们有这么多的会所,也有几千人,为什么就没有繁殖、扩增呢?这必定是因为有许多人才没有用上去。长老们没有闲着,但众人的才智却无法用上去。这几千人的才智要用上,也有讲究。是集权的用呢,还是分权的用?我们需要花工夫,用科学的方法研究,看看如何把这些才智用上去。
现在众人都在各会所服事,但是各会所事奉的路,是否能叫他们的才智尽出来,就在于那个制度如何。中国人头脑聪明,是世界闻名的,但为什么中国不强盛?根据观察,是因为制度错了;制度一错,人就不能上轨道;人不能上轨道,才智就不能尽出。无论是治理召会,或是治理国家,都是这样的原则和道理。所以,我们必须找出一条路,叫众人的才智都能尽出,如此才有前途。以作小排为例,已过几个月,我们加强作小排,就有一些人被恢复了;所以,这实在是一个制度的问题。盼望众人都能实际的投身在事奉里,但这要怎么作实在是个问题。然而,无论作法如何,都应当是能叫众人各尽其用。
 
新路上需要研究的几个问题
我们看见台北召会明显的推不动了,尤其以人数来说,的确是推不动了。以作生意的眼光来说,每一年的营利所得只要经过会计一算,就知道有没有利润。若是没有利润,立刻就要决定不能再走原路,必须再找新路。同样的,我们发现召会停滞不前,就应该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,必须找出新路,有新的起头。
基本上,有三个问题,需要我们众人共同研究。第一,就是要问弟兄姊妹:你上一次带人得救是在什么时候?有的可能说昨天,有的可能已经好久没有带人得救了。若是后者,就要再追问:为什么这么长一段时间没有带人得救?第二个问题要问:我们既然都爱主,爱召会,爱主的恢复,我们有没有带着一个比自己软弱、幼嫩的“小羊”?若是没有,我们也要研究为什么没有。第三个问题,根据台北召会的情况表,目前最低限度应该有一万一千位弟兄姊妹,然而经常参加主日聚会的,却不到三千五百人。换句话说,最少有七千位是不聚会的。在这些不聚会的人中,我们认识了几位?为什么不去带他们?
简单的说,我们要一同研究:第一,如何能按时带人得救。这不是一生作一次,乃是要常年的作,好比许多果树都是每年结果子的。第二,每一位圣徒都得带一位比自己幼嫩的。好比一个家庭,若有十个八个兄弟姊妹,只靠父母是带不了的,必须作哥哥姐姐的,帮忙带弟弟妹妹;这不是一件小事。第三,如何恢复久不聚会的弟兄姊妹。总而言之,第一是要传福音,带人得救;其次,要照顾比较软弱、幼嫩的;此外,还要去恢复久不聚会的。如此,召会生活才能托住人。
台湾众召会的情形会影响海外,所以台湾众召会的光景若是不改,恐怕美国的众召会将成为台湾第二。美国圣徒曾两次访问台湾众召会,一次在一九六八年,相当得着台湾众召会的帮助;另一次在一九七七年,情形就不如前一次了。换言之,从开头到一九六八年,台湾众召会的光景对海外是个鼓励,是个帮助。然而,因着一些原因的影响,台湾众召会的情形对海外的帮助减弱了。这是我们所以要往前推动的原因。
目前全地约有六百多处召会,台湾有八十多处。要推动这六百多处召会,关键在于台湾;台湾若推动不了,别处就更难说了。为此,我们的眼光要放大、放远,脚步更要站稳,并往前行。
 
一直的学习,勿自满自足
我们绝不能自满自足,现在是需要救援的时候。我们也不能再说恩赐不够、能力不足。我们并不盼望大家都有恩赐,但我们的确需要想出办法,找出救援的路。我们不能再以现有的为满足,以为有这么多人就可以了。我们不能二、三十年过去,聚会人数却一点没有加增;这是不能交代的。这在主的恢复里是一件大事,我们众人不能都耽搁在这里;我们必须往前。
我们要从源头找起,清楚问题的所在,然后对症下药,才能解决问题。若不然,还是会从源头产生出问题。新约给我们看见,保罗和巴拿巴也是上到耶路撒冷,解决割礼的问题,因为问题的源头在耶路撒冷(徒十五1~2)。今天全世界变小了,一地发生的事情,各地都会知道。我们在台湾所作的,很快会影响到全地众召会。
我们绝不能满意现在的作法;若是我们满足于现有的情形,定规会误事。这是最令人担心的一件事情。我蒙主怜悯,得到倪弟兄的帮助,使我能认识主;当然,我学习一直顺服他。在学习的事上,我若能接受一个倪弟兄,就能接受一万个倪弟兄;我实在是愿意从弟兄们中间得到帮助。所以,现在我们必须学一个功课,就是不以现有的作法为满足,要一直的学习。
 
同心进取,寻求突破
我们实在需要有突破,不仅是属灵的突破,也是制度、情形的突破。要有突破就必须改,我们每一个人都必须改。虽然的确有人在外面反对我们,攻击我们,但我们到底有没有一个办法跳脱出去,乃在于我们自己。比方有强盗来作乱,我们绝不会因着没法逃跑,就坐以待毙;我们不会那么笨,我们一定会想办法逃脱的。
今天我们所遇到的问题,不仅是要我们改制度,更是要我们改自己。当然,今天的工作都不是简单地。以盖房子为例,一个空地上若是完全没有房子,人要进来盖造很容易;若是土地上已经有了许多的建筑物,要来进行改造,就不是那么容易。那几乎需要拆去所有旧有的,才能重新再造。这正是我们现在改制所面临的难题,我们会看见有反对的,也有赞成的,所以不容易有一致的确定目标。
你们服事主多年,多少都有点经验,应该是责无旁贷的。虽然可能有些人经验多一点,有些人经验少一点,但无论如何都是有经验的,都该同心进取。在工作的往前上,我们应该众志成城,彼此多有交通,多有学习。
人总是习惯旧有的,不容易接受新的改变。许多人都觉得自己的睡房和睡铺最好,若是稍有改动,他们可能还经得起,但若要大改动,恐怕就会引起他们的反对。这在上了年纪的人身上,更是如此;他们不容易改变,也不愿意有什么大变动。
我在前面提到的烟潍公路,在开始着手修建时,曾遇见许多阻力,看起来相当为难,但那班有决心、有看见的人,没有因那许多的反对而却步,他们义无反顾的彻底执行计划。虽然一面工程相当浩大,一面反对的声浪又非常激烈;但那一班人不顾一切为难,继续往前。等到工程完工,道路正式启用时,众人都欢欢喜喜的使用那条路,连那些反对者也用得不亦乐乎。所以,只要众人共同为着一个确定的目标努力,意志坚定不移地往前,事情没有作不成功的。 
因此,谈到作事,千万不要讲人情。虽然我们都在人情里,但总不要受影响;因为一旦受影响,无论我们来在一起谈什么、作什么,都会白费工夫,摸不着事情的焦点。盼望在往后的交通里,主能给我们摸着一条路,把小排建立起来,让各区有力量发展并推动。
 
要尽所能的让主有路,达到召会的扩增与开展
本篇信息主要在交通召会的扩增与开展。许多全时间同工或弟兄姊妹,往往在台北郊区或其他地方都能开展,一旦到了大的召会,如台北召会等,就很难开展,甚至没有开展。这就是我们所说的,制度限制了开展。好像在这个制度之外,一切都很好;但只要在这个制度里,就什么都不容易。
作长老的弟兄们,绝不是刻意要控制什么,但有一个感觉很不好,就是人一到了这里,就感觉这是老长老的”,那也是“长老的”;好像一切都必须经过长老同意才行。所以,我们要研究一个妥当的办法,来除去这种“集权”。同时,我们还要保守情形不会乱。今天人研究一样机器,若是察觉有什么地方不妥,就立刻改进,好避免失误发生。这正如我们把控制的东西挪开后,又怕会乱,只好再用一个好办法防乱,好使进来的人才都能用上去。我们实在盼望这个能作成。
大家都知道,反对我的人不少,甚至有些所谓的同工,说我讲异端。然而,我常常说一句话,就是那些说我讲异端的人,可以看看他们自己有没有同工。例如那些在六〇年代持异议的人,各自分出去之后,今天若问他们那些人有没有同工,相信他们也很难说出几位。求主宝血遮盖,在我们中间有成百成千的同工。这是因为在主的恢复里,我没有自居是带头的,并且主也特别安排环境,使得没有一个地方召会,没有一分工作是控制在我手中。
虽然环境不是太容易,但所有同工长老们都不该灰心。主的工作在地上就是如此,使徒们也是如此。我亲自和倪弟兄同工那么多年,我看倪弟兄也没有多少好过的日子。这一笔总账,是等到主来,在祂跟前算的。我们今天要尽所能的,让主有路。不要在意你我自身的得失,无论人对我们是称赞,或是贬抑,还是有什么反对、攻击,都算不得数;只要我们诚诚实实不玩弄手腕,就必蒙大的祝福。
一九八五年一月十日讲于台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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