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篇
召会中长老与执事的事奉(二)
本篇信息是说到长老的职务,和执事的事奉,以及长老与执事的关系。
 
带领
长老的职务包括四点,第一是带领。“带领”这辞在新约中用了许多次,可惜中文圣经大部分都翻译成“治理”。国语和合本在罗十二8说,“治理的,就当殷勤。”那里的治理就应当翻作“带领”。用俗话说,带领就是带头,带头的应当殷勤。
在新约圣经中,按希腊文,说到长老职务而翻作“治理”的,只有林前十二28:“神在召会中所设立的,第一是使徒,第二是申言者,第三是教师;其次是行异能的,再次是得恩赐医病的,帮助的,治理的,说各种方言的。”此外,在新约其他地方,关于长老的治理都该翻作“带领”。
来十三7说,“要记念那些带领你们,对你们讲过神话语的人,要效法他们的信心,留心看他们为人的结局。”这里的“带领”,和罗马十二章的“带领”,都给我们看见,长老在召会中的职务就是作带头的。
这符合彼前五3所说,作长老的人“不是作主辖管所委托你们的产业,乃是作群羊的榜样”。群羊就是“产业”的意思。不要辖管,但要作群羊的榜样;“榜样”等同于带头的、领头的羊,就叫作“头羊”。一九五八年我到苏格兰时,在那里看见许多的羊群。我就观察到,在羊群中,前面几只羊怎么走,后面一大群羊就跟着往那个方向走。牧羊人不需要管整群羊,他只要指挥前面几只羊往那里走就可以了。前面的几只羊动,后面的羊就都动;前面的羊停下来,后面的羊也都停下来;前面几只羊掉头转个方向,后面的羊也都掉头转向。
看见这一幅图画,我才了解圣经所说,长老受托牧养神的群羊,认真说不只是牧养,更是作领头的羊,就是作“头羊”。领头的羊若叫羊群走,自己不走,羊群怎么会走呢?所以,长老真实地牧养神的群羊,就是带头;长老在召会中主要的职务就是带头。若是长老凡事领头去作,大家自然跟着作。若是长老爱世界,担保这个召会里的人,必定都爱世界。彼得就是一个例子。在主复活升天,离开门徒后,有一天晚上,彼得对其余的门徒说,“我打鱼去。”大伙便说,“我们也和你同去。”(约二一3)总之,长老首要的任务,就荣耀的一面说,乃是作带头的。
 
教导
提前三2说,“作监督的必须无可指责,…善于教导。”长老们要善于教导,这个教导不是指作教师。在新约里我们看见,神所赐的,有些是使徒,有些是申言者,有些是传福音者,有些是牧人和教师(弗四11)。牧人和教师这两种人,实际上是一种。作教师的一定要作牧人,作牧人的一定要作教师。长老们善于教导,不是像教师在学校里那种教导,而是像父母在家里给儿女补课。若是父母在家里善于教导儿女功课,从这个家庭出来的儿女,必定个个都成功;若是父母不会教导儿女,儿女就要吃大亏。学校里教师的教导,和家里父母的教导不同,这是两种的教导。长老在新约里不是作教师,乃是作家长。
这两种教导在性质上有差别,长老是职分一面的,教师是恩赐一面的。教师的教导是教导真理,其中带着断定真理的教义。比方,讲“称义”这个真理,就得把称义在客观和主观两面的精义,都讲得清楚明白;这是教师的教导。长老就不同了;比方,长老在聚会中站起来说,“春节快到了,世人正在大买特买,我们属主的人,不能像他们那样,却要从世界里分别出来,趁着春节假期,多祷告,多传福音。”这点劝勉的话,就是家长的教导。在召会中,非常需要这一类的教导,一点一点的向弟兄姊妹说劝勉、开导的话。
有的长老从家长的教导,逐渐进步到教师的教导,一篇又一篇的释放“信仰的奥秘”,说到神的奥秘就是基督,基督的奥秘就是召会。这实在是好。地方召会里的确需要这两种教导。长老经常的、日常的,在聚会中说三、五分钟的话,教导弟兄姊妹如何聚擘饼聚会,如何祷告、选诗、作见证;这些家常的教导,各地召会都非常需要。盼望在各个会所里,最少有一位长老能担负家常教导的责任,一年五十二周,周周有教导,日积月累,就使新进入召会的少年人和常聚会的人,都能得着帮助。
 
牧养
长老职务的第三项是牧养。徒二十28,保罗对以弗所召会的长老说,“圣灵立你们作全群的监督,你们就当为自己谨慎,…牧养神的召会。”这里的牧养,就不是作头羊,乃是作牧人、牧者。牧人第一件要作的事,就是供应羊群食粮;要供应青草,供应水,要给羊群预备一切的吃喝。长老要为圣徒预备属灵的食粮。
 
推动
第四项是推动。长老要作的事,除了带领、教导和牧养以外,还有推动。长老们应该是推动的人。召会正如一部车,长老们是司机,若只有车而没有开车的,那部车就动不了。对此,菲律宾的华侨社会有一句土话,形容司机很达意:“车在,车头不在。”意即司机就是车头。召会好比一部汽车,长老们是司机,千万不能“车在,车头不在”。长老们要切切记得,即使你带头带得好,教导教得好,牧养也牧得好,但你不会推动,你这个长老还是作得不够好。因为有车,有汽油,有道路,但缺了开车的司机,这部车还是动不了。所以,各会所的长老都得“生意”,负责叫车子动起来。
“生意”这辞用在作买卖上,的确恰当。一个作买卖的人,他生出的意比别人高超,一定赚钱。商场里的经理最宝贵的人才,就是公司里会生意的人。抗战期间,上海住了几个犹太人,他们眼看战争打得激烈,各国都用硫磺制造军火、火柴,将来硫磺定规缺货。他们这一想,就开始囤积火柴,后来市面上果然买不到火柴。这时他们就开始卖火柴,价钱是平日的几十倍,果真赚了大钱。所有的长老在推动这方面,都要学犹太人会生意,不要作个不会生意的人。无论怎样,都要操练去生意,想出个办法。
比方有一个会所,在名单上的弟兄姊妹有一千一百多,不常聚会的约有六百多,主日聚会的约两百五十多。我若是这个会所的长老,我一定要在这里生意,因为这里可作的太多。虽然我不能把六百位不聚会的都找回来,但我起码要从这六百位中,找回一半。我会好好计划,在这里生意,可能头三个月,先找回十分之一,第二、三个月,再找回三分之一。
我们总要学习生“意”。无论生大点的意、小点的意、原则的意、细部的意,总要生出“意”。比方,我说要生出一个能够实行的“意”,要在三个月内找回一百多位弟兄姊妹。这是今天台北召会各会所最急切的需要。台北召会多年来一直没有人会生意;这次,我们一定要来生“意”。首先,把一个个会所交给两位负责弟兄,谁也不来麻烦他们,但到时候他们没生出“意”,他们也不能赖账。
此外,我们为同工们开了四、五个特别“球场”;一个是校园福音,一个是小排推动,还有各界福音和儿童工作。同工们对这样的安排感到喜乐;因为从前同工们有些“鹊巢鸠占”的味道,现在会所长老打会所的球,同工们去打特别球场的球,盼望打三个月,能看出结果如何。
这的确是我们的需要,因为我们的家当太大,需要这样来推动。不要说全岛,即使是一个台北,也是个很大的家当。譬如一到主日,台北就有三千人聚会。这个家当很大,只要长老们一推动,就能作出事情。我们已过的缺失就是缺乏推动;所以在美国,英文新约圣经恢复本的编辑工作一结束,我就放下笔,说,“我要回台湾,好好去推动。”我们都要为这事祷告。
我们有这么大的召会在台北,至少有一万一千的弟兄姊妹。然而,经常聚会的,约是六、七千。这六、七千人轮转着,今天你来,我不来;明天他来,你不来;这样的轮转,就只有三千多人到会。想想看,有这么多人在这里,若是我们肯在福音上、真理上、生命上、召会上推动一下,是一定会有果效的。
这是个急切的需要,我们一定要推动。我们蒙主带领,看准这个推动要从小排开始。所以,现今长老们最需要作的一件事,就是推动小排。盼望各个会所的负责弟兄们,一接下会所的责任后,头一件事就是要研究如何推动小排。我们的小排非推动不可。
 
探望
此外,在地方召会中,除了有长老的带领、教导、牧养、推动外,还需要有执事的探望。因为一个地方召会,一定有各方面的需要。照我们的经历,最大一面的需要就是探望。今天所以有这么多人在名册上,而正常聚会的人却不到一半,就是因为我们探望不够周到。
探望是一种的托住、扶持,能一直把人保留在召会中。因着我们探望得不够,所以我们所在地有很多人被漏掉。我们必须在地方召会中,兴起相当数量的圣徒,负责作探望的工作。这些都是比较认识真理,生命有长进,也实在是爱弟兄姊妹,并有心愿事奉主的。这样的圣徒,不论是弟兄或姊妹,都应该设立为执事。
过去我们有一种错误的观念,认为执事不要设立太多。然而,那样的制度,却不能应付需要,因此我们加进许多圣徒来,作执事的服事。我觉得我们应该责成那些圣徒,负责探望的工作;探望无形中就是小型的牧养和教导,事实上,探望就是牧养。
根据经验,这件事需要由两方面来作。一面,有些年长的圣徒,多半都退休不作事了,并且儿女都已经长大,所以家庭里没多少责任。这些圣徒实在有心,他们可以作两件事,一件是常常为召会祷告。召会中需要这样一班年长的圣徒,一有工夫就祷告。虽然他们没有多少力量往外跑,却常常在家中祷告;有时他们也会三、五个来在一起祷告。相信主实在是听他们的祷告,而召会也的确倚靠他们这个祷告;这是最宝贵的一件事。
另外,我们也要鼓励这些年长的圣徒,作一点探望的工作。他们虽然不能走远路,但是能照顾邻近的弟兄姊妹。特别在聚会前后,也能照顾一些人。所以,我们要帮助年长的圣徒,多多有分探望的工作,而不必给他们执事的名义。他们的体力虽然不足,但可以配搭在探望这一项里。
从第二面看,凡是六十岁以下、成人的圣徒,在真理、生命上都有相当的长进,并且爱召会、爱主、爱弟兄姊妹的,应当好好设立他们作执事,把探望的责任托付给他们。譬如一会所有一千多位弟兄姊妹,能有六、七十位这样的圣徒作执事,都不算多。这些都是在一处地方召会里,或是一个会所里头,有长进、生命老练的;这样出来作探望工作的人,要人数越多越好。
 
管理各项杂务
除此之外,还有许多的杂务,如执事室的值班、文书、会计、情况表管理、招待、整洁、布置、电器管理、采购、接待、接送,以及修缮和产物管理(包括财产、房产和一切器具、桌椅等物件)。这一类的杂务,差不多每个会所里都有。这每一项,都需要一位比较老练而有精力、体力的圣徒作执事。譬如,招待需要一位弟兄,或者一位姊妹作执事,负这一项的责任;然后,他们再去约其他弟兄姊妹作招待。他们去约人时,不要约那些负责探望的人。盼望今后一人只有一个职分,不要兼职。有些人已经担负别的责任,就不要请他们作招待。
同样的,我们可以把整洁托付一、两位执事负责。他们可约请其他弟兄姊妹,在特定的时间到会所作整洁。希望这些作整洁的弟兄姊妹,也不作别的事。以此类推,除了作探望的执事外,每个会所可能还需要一、二十位的执事,来担负这些杂务专项的责任。这样,几乎可以把众弟兄姊妹都用上;我们若作得够积极,圣徒们就都能尽上功用。
以招待为例,我们不能只用一班人,每次聚会都是那几个人招待。我们要多用几班人,每一个主日有一班招待,周二有另一班招待,周四又有另一班;这样,服事的人位就多了,众人也不会太累,并且能平均分担召会一切事奉的责任。至于这些安排的事情,应当由各会所的长老安排,因为他们在各会所带领、服事久了,知道圣徒的光景。今后各会所的长老们,要着手从圣徒中,选出合式的人,作探望的执事;再选出一些圣徒,负责其他杂务的责任。这样,召会一定能上轨道。
 
长老和执事的关系
在召会中,没有阶级之分。长老和执事的关系,不过是各司其职。因着我们在人群社会里久了,都有社会组织的观念;所以,一提到长老、执事,自然会把社会组织的观念带进来。我们总觉得长老是高的,执事是低的;长老是发命令的,执事是听命令的。这是阶级制度,是不对的。为了这事,我花工夫把新约好好再研读过;主给我清楚地亮光,看见在新约里没有首长。设立使徒,却没有设立使徒长;设立长老、执事,却不设立长老长,也不设立执事长,连召集人也没有。
 
没有等次、阶级之分
在圣经里,我们不容易看出长老、执事间有上、下之分。因为若是有上、下之分,就是上管下;这和主耶稣在马太福音的话不相符。主说,“外邦人有君王为主治理他们,也有大臣操权管辖他们。但你们中间不是这样;反倒你们中间无论谁想要为大,就必作你们的仆役。”(太二十25~26,参二三11)根据这一个真理、原则,一百多年前英国弟兄们被兴起来,他们只称自己是弟兄,而不用别的名称,别人只好称他们为弟兄会。在他们中间没有等级,没有阶级,因此也没有上司、下属。
 
长老不是上司,执事不是下属
然而,阶级观念从社会侵入召会;在我们里面,还是认为长老地位是高的,执事是低一点的。譬如,我曾看见有些召会,执事室里的执事和长老们接触时,十足像个下属向顶头上司交代事情一样。一面说,这是好的,值班的人向长老们交代事情,是应当谦卑,应当温柔,应当满了爱和甜美的感觉;但需要避免像下属一般的表现。你可以很温柔、很谦卑、很和蔼的交代事情,但一点也不要带着下属的味道,好像长老是上司,执事是在向上司交代事情。我们必须彻底的除掉这种观念。
另一面,我至少百分之二十确信,长老、同工们有一种态度,认为自己在召会中是特殊阶级,总比别人高一点。虽然长老、同工们外面不说,也不摆出这个派头,但据我观察,他们的确显得比别人高;这是不对的。若是我在你们中间出入,也有这种味道,请你们一定要告诉我,我一定改;并且我还要向你们道歉,因为这是我的羞耻。
保罗说,“但我认为,自己一点没有赶不上那些超级的使徒。”(林后十一5)另一面他又说,他比“众圣徒中最小者还小”(弗三8)。同工就是圣徒中最小的一个。有时我们虽然作了许多,但还得回到主面前,像路加十七章所说的一样:“作完了一切吩咐你们的事,只当说,我们是无用的奴仆,所作的本是我们应当作的。”(10
我们应当能在众圣徒中间说,我没有什么可夸的,也没有什么特殊的,我不过是个弟兄。诗歌二百五十一首副歌说,“我是个罪人蒙主恩!”我们在弟兄姊妹中间,没有什么地位可居;我们不是众弟兄姊妹中的一个特殊阶级,我们只是个罪人蒙主恩。虽然长老同工们没有标榜他们的与众不同,但他们有一种情形,表显出他们和弟兄们不同,好像他们总是高了一点。求主怜悯,我们需要除掉这种情形。当人进到召会中,他们若是很快的看出,谁是这里的“主管”,谁是“下属”、“伙计”,这就是我们的羞耻。我们一定要除掉这种阶级观念。
 
长老、执事虽各有职务,但没有高低之分
我们要相信,圣经是绝不会错的。保罗在林前十二28说,神在召会中所设立的,第一是使徒,第二是申言者,第三是教师;其次是行异能的,再次是得恩赐医病的;末了就说,帮助的,治理的,说各种方言的。保罗特别把执事─帮助人的,说在长老─治理的前面。这给我们看见,长老与执事之间并没有等次,长老并不比执事高;他们有所不同,乃是在职务上。并不是带头的职务、管理的职务、牧养教导的职务、推动的职务,就比执事的职务高。在一般社会里,打杂的都是低的,管理的都是高的,但圣经的观念不是这样;圣经里所强调的是,虽各有职务,却没有高低之分。
主耶稣说,“人子来,不是要受人的服事,乃是要服事人。”(太二十28)我们不要以为主耶稣的职务是服事我们,所以祂比我们低。一般而言,受服事的都是高的,服事人的都是低的。社会是这样,没有例外;独有圣经例外。作长老的,那是他的职位,地位并不比执事高;作执事的,那是他的职位,地位也不比长老低。因为大家都是弟兄,所不同的是我们的职务。彼得说,“各人要照所得的恩赐,将这恩赐彼此供应,作神诸般恩典的好管家。”(彼前四10)弟兄姊妹中间恩赐可以不同,地位却没有不同。
 
功能不同却互相作肢体
我们需要思考提前三章所说长老以及执事该如何。然而,我们若只读这一章圣经,会觉得其中好像有组织的味道。提前三章先提长老,后提执事;看起来好像是长老高、执事低。然而,圣经不是只有一面的。我们再读罗马十二章:“正如我们一个身体上有好些肢体,但肢体不都有一样的功用;我们这许多人,在基督里是一个身体,并且各个互相作肢体,也是如此。”(4~5)林前十二章、以弗所四章,也都说到我们是基督身体上的肢体。
我们看自己的身体,我们会说,“脚比腿低。”然而,在头的眼光中,没有这个思想。高低是组织的,在身体这个生机里,只有功能的不同,却没有高低的分别。眼睛若比鼻子高,我们就要问:是鼻子管嘴呢,还是嘴管鼻子?在圣经里并没有高低之分,组织里的才有。我们都在一个身体里互相作肢体,没有高低之分,只有功能不同;最多是在一个联系、一个交通里。
 
同工不是一个阶级
至于同工们,也不过是基督身体上的肢体,并不比别人大。所以,同工们不该把自己看成一个特殊的阶级。有些同工们,的确把自己看作比一般弟兄姊妹高。虽然话没有说出来,但摆出来的就是那个架子,那个味道。我们要认识,我们仅仅是个罪人蒙主恩,在基督的身体里不过是个肢体,蒙主怜悯,并没有什么比弟兄姊妹高之处。
因此,长老们不要下命令吩咐执事作什么,执事也不要作下属来见长老。我们是基督的身体,各专项服事者,不需要向长老请命;长老需要人帮忙时,也不要下命令,乃要借着交通。四十多年前,我下决心整顿烟台召会时,各项服事都整顿得井井有条,甚至连会所的粪坑都改了。我不只亲手设计,并且亲自去洗,领头去作。我还没有作以前,长老们都没人动手,等我一作之后,他们也就跟着一起作了。
现在台北召会需要有一个新起头,希望众长老们,有时也要领头把会所地板吸一吸。若带领整洁的人,在安排工作时,安排一个作用人的姊妹洗厕所,一个银行行长的妻子擦讲台,这就让人觉得,带头的人有社会官场的味道。可能你会说,那么改一改,让银行行长的妻子洗厕所,作用人的姊妹擦讲台。这又太政治了。我们应当对弟兄姊妹一视同仁,不要对弟兄姊妹有等次的观念。盼望我们有一个好的起头,相信主会与我们同在。
 
两件主在台湾的行动
现在我们要来看两件关系到主在台湾行动的大事,盼望你们接受负担为我们祷告,使我们能有一个决断。
 
盖造万人大会所
第一件事,我观察主在台湾的工作,这里有几十处的召会,台北是最大的,在这里有相当大的家当可为主使用。因此我有很深的感觉,为着能在这里推动主恢复的工作,使各地召会得建立,有心的人被兴起,受到成全和培养,台北需要盖造一个大的会所;最低限度我们要拼出一个万人的大会所。倘若我们觉得应该作,就需要好好祷告,寻求主的引导,而细则上也还需要有许多的研究。
 
五年福音化台湾
第二件事,我要说我不是凭空或轻易的提出来。我在主面前观察台湾这里的社会、经济、交通和教育,种种的情形,就觉得台湾是全世界对我们最理想、最好的一个工地。并且福音的对象也是太好了,光在台北这里,从小学到大学,就有六十多万学生。我们摆进三百、五百、或八百人去传福音,来应付这六十多万学生的需要,也是不多。我事奉主、作主的工作,足足有五十三年了,我从来没有看见一个地方像这里这么好、这么合式。说到我们自己,就是我们的家当。三十五年前,我们到这里时,没有家当可言。但现在,全岛上在召会生活里活动的人就足足有一万;主日实到的大概有六千,加上各地的会所,也是很大的家当。只要我们靠主的恩典,稍微推动一下,一定会收效的。
简要的说,我里头有一个心愿,就是以目前我们有这样的一个家当,来配合这样一个适合福音的社会,我们要用五年,从一九八五年到九〇年把整个台湾福音化,作到每一个乡镇都有一个召会。
我愿意把这件事交通给你们,有两个用意:第一,盼望你们祷告,求主给我们清楚地带领;第二,这几次聚会是要学习怎样事奉,所以我愿意让你们知道,我们里面的感觉和主引导我们的目标。简要的说,这个目标就是:五年福音化台湾,使每一个乡镇都有召会。其次,我们要达到这个目的,就非要拼出一个大会所不可。
这两件事一旦上了轨道,很多积极的事就会发生。许多的弟兄姊妹会摆上奉献,还会有相当的弟兄姊妹到南洋、印度、锡兰、缅甸等国。现在,台湾岛上各乡镇都有庙宇,我们必须靠主的恩典,使得每一个乡镇都有召会。我也实在信,这件事会给我们的国家带来莫大的祝福。因为我们的神是真神,我们的主是主;我们一定要把祂传出去,一定要把祂分赠出去,使福音普遍的临到全台的同胞,要他们和我们同蒙救恩。我觉得我们一点不是作梦,因为我们有这样的环境,有这样的家当,只要我们尽忠,忠诚的从每一个地方召会,特别是从台北开始,一个会所一个会所发动,我绝对相信,五年之后,结果一定可达到我们所预期的。
主后一九八五年二月八日讲于台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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