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
林振渠被鬼捉弄
我们中间有位信徒,姓林名叫振渠,从前是个男巫。十几岁时,到庙中为其家人借寿,将他岁数借与垂死之家长,俾能再活几年。这事以后,他就得到两个鬼,与他作朋友。每到晚上,即到他的住处闲谈,只有林君可以看见,别人连声音也听不到,相处也很投机,对林君也没有妨害。有一次,林君失业,一时找不到事,非常苦闷。鬼说,“我教你看病好不好?”林说,“我没有学过医,如何会看病呢?”鬼说,“不要紧,我在你耳根告诉你怎么办,你就怎么办;告诉你怎么说,你就怎么说。”林君因为穷困,只好照他的话去行,挂起医生招牌,看病不按脉,也不问病源,鬼在耳根告诉他什么便说什么,说的真对、真灵。所患何病,何时起首,什么情形,说的一点不错。如何开方也是鬼告诉他的,所开药物皆是奇怪东西。例如房上某处瓦下之土一杯,某处床脚底下取点野草,再加一个虫子、蝎子作方。吃了病确能好,于是林君大大有名。
原来是第一个鬼将某人弄成疾病,第二个鬼去医好了他,两鬼合唱双簧,欺骗愚民。林君也会为人观照,或招其阴间父母见面,问问阴间生活情形。上坛之时,鬼便附在林君身上,假装问事人母亲的声音说话,说出他母亲的事与其平常所说的话,临死穿何礼服,以及幼年乳名等等,借使问事的人相信;其实不是他的真母亲,是鬼假装的。此后在阴间如何情形,就随便乱说,因为问事的人根本不知道,不过骗取迷信人的钱财而已!如遇有人请其赶鬼,鬼便附在林君身上,作出种种奇怪动作,各房乱跑,假装跳神模样,赶出鬼去(其实是小鬼让大鬼)。他能将舌头划一条伤口,流出几碗血来,鬼离开之后,舌头仍如常态。所以信他的人极多,他也为鬼作了两个泥像。但是林君每逢被鬼附过一次之后,身体极其疲乏,被附之时,自己完全失掉知觉,一切皆不知道,鬼怎样说就怎样说,怎样跳就怎样跳。最初允许鬼上身来,它才附上;后来并不叫它上身,它也跳上身来了。甚至正在吃饭时候,鬼也跳到身上,乱舞乱跳几个小时方才醒转过来。林君虽然发财,但是身体、精神非常痛苦,此时想不要它,也不由他自主了。
一天实在受不了,逃到漆山其妻家中,鬼因林君离了它的管辖地区,不能前来找他。那时正有信耶稣的人,在漆山传讲福音。林君前往听讲,那位传道人看见林君听得非常起劲,讲完之后,走到他面前,问他道:“我看你特别需要耶稣。”林君即刻回答说,“我真是特别需要耶稣。”传道人立刻再将主的道理向他说明,并且送他一本约翰福音。于是谈起他是一个交鬼的人,如何逃到漆山等等经过。那位传道人劝其仍回福州,说,“你要带着主耶稣去对付那两个鬼,不然你们的关系断绝不了,有一天它还会找到你。”
林君次日动身回家,晚间天黑之时,两个鬼友果然又来找他。林君怕它们报仇,即忙拿起约翰福音来读,读时鬼便迟迟走来,不如先前那样快速,但仍继续前进。林君心急如同火烧,怕它一跳上身,昏迷失去知觉,无法应付。情形紧急,林君遂即大呼:“主耶稣呀!求你救我。”真是奇妙,一呼耶稣之名,鬼即往后退去,再呼再退,不呼主名,鬼又走来,如是经过数十次之多,二鬼不能近身,林君亦筋疲力尽。幸而此时天已渐亮,鸡鸣鬼退,这夜叫得四邻一夜不能安眠。林君即忙赶回漆山,将情形告诉传道人。传道人告诉他说,“你还要回去,把一切偶像、符咒除去,它便不敢再来了。”
林君次日遂又赶回福州,到家之后,左手拿着约翰福音,右手将家中所竖二鬼泥像摔碎,又将各处黄条符纸撕去,鬼便从此不敢再来。林君既已信主,遂在乡间传道。他常对人说道:“许多人说耶稣不是复活的主,我林某绝不承认。即使把我用刀切成肉糊,我也不能不承认耶稣是复活的主,因为一喊耶稣的名,鬼即往后退去。”
二
郑大强不吃素了
本人有个最好朋友名叫郑大强,他是我的中学同学,又是德国同学。他得了工程师学位,回国之后,感叹人生虚空,转而倾向佛学,吃了十九年长素,打坐念经;虔诚修行,胜过和尚十倍。最后以为油会败气,盐会伤精,遂有十个月之久不食咸盐,十二个月不沾油味,不只不吃荤油,素油也是一点不染。如此修行似应成佛,可是适得其反。
民国三十三年三月三十一日,他的同事罗少侠先生,匆匆跑来见我,他说,“大强病得要死,已经十四天不吃不喝,四肢冰冷,痰里带血无力吐出,话已说不清楚,神经完全错乱,我来遵他遗嘱,买点香烛纸箔,白衣白裤,送他后事。”我听到这个消息,真是不知所措,他离我的住处还有三、四十里,天色已晚,交通又不方便,不得已通夜为他祷告;次晨约了刘润寰弟兄与吴梦霞先生前往探望,吴先生是郑大强兄之拳师,又是道学好友(他因这次神迹在天津也信耶稣了)。我们一到病房,见他好像死人一样,面色青黑,骨瘦如柴,嘴向左歪,牙齿不能合拢,满口吕祖观音字样,见了我们吱唔说道:“吕祖说,欲…成佛当…受苦。我…有…罪,我…受苦…是应当。魔鬼…缠我…,控告…我。”我们劝其吃饭、喝水,他说,“吕祖…要我吃,我…就…吃,吕…祖…要…我…喝,我…就喝。”事后我们知道他的病源乃是这样起因的:郑兄每逢烧香念经,就有两个小鬼前来玩耍,一个尖头瘦鬼,一个大头矮鬼,手持一支古旱烟袋,头戴瓜皮小帽,跳来跳去非常讨厌。一天他正打坐,魂游象外,行走天空之上,俯视山川万物,奇花异草,正在洋洋自得,忽然摔倒在地,从此神经错乱,状态疯狂,赤身露体,不以为耻。口说鬼话,乱滚乱跳,不饮不食两周以上。住院十天,医生毫无办法。我见此光景,心里有个意思说,“只有接到聚会所去祷告一法了。”
那时聚会所就在我家楼下,于是冒险将他抬回家中。那天正有传道人徐仲洁弟兄,来到重庆,他对赶鬼很有经验。当晚我们与刘润寰弟兄三人,根据三点很有信心的为他祷告:(一)他是诚心寻求真理,未能找到正路的人,他与我们辩论三年,他不能信,是因他不明白。(二)他为人克己,敬畏神,不敢犯罪,即使思想有罪,也是懊悔自责。(三)主是公义的神,不能叫这样的人死了下地狱,并信神是全能、全爱,必愿救他,也能救他。于是祷告之时要求四点:(一)求主鉴察他的内心,他不是不要你,乃是认错了你,照你公义,求你向他显现,证明你是真神。(二)平时辩论已不能明白,病中神经失常,更非讲道能有帮助;求主借着异梦或异象向他显现。(三)求主将他身上的鬼赶走。(四)他不能被鬼弄死,因为死亡和阴间钥匙是在我主手中!三人祷告半小时,十时就寝;午夜十二时,大强忽然喊说,“老张!老张!快快起来!我信耶稣了。”
那时他的声音、气色、精神大大好转,他告诉我们说,他作了一梦,梦见耶稣向他显现。他梦见自己落在汪洋大海之中,四面漫无边际,恐惧万分,只有一个小小救生圈套在颈上,维持不至灭顶。久候无船,挣扎无用,绝望之余,不如一死了事。正在仰起脸来准备听其下沉之时,忽见救主耶稣显在空中,面貌如同太阳放光,衣服洁白如雪,慈颜悦目可亲。有个声音对他说,你要我救你么?那时他就喊着说,主啊!我要你救我。只见主的右手一举,好像有条绳子将他一拉,他便趁势一跳,跳出水面,同时空中忽然降下一团烈火,进入他的心中。这时他便惊醒过来,从此心中大大快乐,精神完全恢复正常。三天以后,他的健康已告复原,可以参加聚会;七天以后,一同前往饭馆大吃。十九年长素之郑大强,从此无荤不吃了,魔鬼工作自此完全失败。
三
鬼冒充阴魂
在光绪三十一年十二月某日清晨,鬼冒充慎锡泉弟兄的祖上阴魂来他家捣乱。起初忽然会烧起火来,以后客厅中供奉鬼神的图画和玻璃门忽然会倒在地上,玻璃却仍完整,毫无损坏;尤其房内阴风惨惨,直向外吹,弄得鸡叫犬吠,令人毛骨悚然。邻居纷来查询,有说怕是得罪庙里的“王爷”,有说怕是得罪了湖州城里的“大仙”。这个一句,那个一句,七言八语造成恐怖气氛。最后一位老者提出意见,远路去请一位“观仙婆”来询问。
“观仙婆”一来,燃点香烛,口中念念有辞,随后说出一篇鬼话,道出他家详情。她原住在很远的地方,本对他家一无所知,现在竟能说得有根有据,实在有些魔道。她说,“你们曾有一位祖宗,性格刚硬,以后死了。现在他要用火烧掉你们的房屋,因为你们触犯了他。”这样一讲,邻居马上骚动起来,因为他们的房屋和他家毗连,唯恐受到连累。众人异口同声,马上允许作一天功德,请求祖上大发慈悲,饶恕他的后代。鬼就立刻回答说,“我把这件案子报到上司那里去了,你们若肯作七七四十九天的功德,或许免去大祸。你们必须赶快办理,如有迟误,必不留情。”从此,他家和邻舍不敢轻动烟火,谨慎万分,日夜轮流值班,唯恐烧起火来。如果真的要作四十九天的功德,势非倾家荡产不可。
他的父亲性格刚强,思想精细,忽然想到只有请求真神帮助。那时福音还未传到他的家乡那里,只在四十里以外有一礼拜堂,于是他的父亲不顾家族和邻舍的逼迫、反对,独自跑去请来牧师,烧毁家中所有的偶像和可憎之物,旋即全家老小跪在地上向主认罪,痛哭流涕祷告,从此全家信主,家中平安无事了。那鬼因为他家信主,立刻到他的一家亲戚那里捣乱,并且鼓动他们来和他家算账,说是他家信了洋教。他的父亲乘机即向他们宣传福音,有人因而信主;不到五年,就有十几位基督徒奉主名聚会了,并且成为周围数十里一带地方的福音灯塔。
四
有神没有大王
民国十五年阴历正月,倪先生约了六位信徒前往梅花乡布道。到了那里,住在一家药材店里面。初七夜里,他们第一次出去布道。那里的人不愿听道,半吞半吐的说半句就走了。第二天同去的一位青年拉住一个乡下人,问他到底为什么?乡下人就说,“我们这里的神太多,别的神一概不能接纳。我们这里有一位大王神,每到正月就要举行游行赛会,你们来得真是不巧,因为十一日就要举行赛会,大家都在忙着筹备,不能再听你们传讲耶稣。这个大王自从明朝直到现在都很灵验,而且清朝以来二百多年,每次出会都是天晴,没有一次下雨。”那位青年听了,十分生气,就说,“你看今年出会,必定下雨。”不到两个钟头,这话传遍整个梅花乡,于是大家纷纷议论说,“若是下雨,神灵;若是不下雨,大王灵。”话既说出,他们回家以后,就去祷告,祷告到大家都很有把握。初九他们又出去,不但小弟兄说十一要下雨,大家都说十一要下雨。他们卖福音书给他们,他们不买,道理也不听,说,“等到十一再讲,这天若是下雨,就是证明耶稣是神,若不下雨,就是大王灵。”十一日早上好天,可是一碗稀饭刚吃完,忽然下起雨来,越来越大。本来大王预备上午九点出会,但是雨从九点下到十一点还是不停。因为不能迟过一个时辰,就把大王勉强抬了出来。那天的雨实在不小,水深二、三尺。大王刚从庙里抬出几步,几个扛抬大王的人,一人一跤跌在水里,大王自己也跌下去,跌断三个指头、一只手臂,头也扭了。乡人就把大王扶起,将头弄正,再往前抬,后面跟着许多青年,边走边喊:“今年大王倒霉了。”因雨越下越大,不能再往前走,就把大王抬到一个陈家祠堂里去。几个乡老就去问大王:“为什么今年下雨呢?”那些老年人说是应该十四晚上出会,那些少年人却说,“为什么今天大王自己也跌跤,而且手臂、手指都跌断了呢?”到了中午,弟兄们求神下午天晴,可以出去布道,连带求神十四晚上再要下雨,好叫众人知道大王不是神。中饭用过,他们出去布道,一堆一堆的书一会儿就卖完了。十二、十三、十四也都天晴,十四晚上果然下雨,越下越大,乡人抬着大王出庙,许多人跟着大王一同出来,其中有十七、八个至少跌了六跤,许多少年人喊着说,“有神!没有大王。”
五
观音不能自保
周吴惠舫姊妹的先父作战阵亡之后,她对丈夫安全问题常常挂虑,因他也是军人,常在各地作战。有时夫妇分散,半年之久不通音讯,无形之中驱她求神赐福庇佑。曾向偶像许愿,只要保全丈夫平安,终身吃素,虔诚敬拜。民国二十九年开始吃观音斋,每月只有初一、十五两次。三十二年正式进入观音庙,领受佛教之礼,带发修行三个月。此后,每月不仅初一、十五吃素,逢九(初九、十九、二十九)也吃。并在二月十九所谓观音得道之日,一连吃素四十天;六月十九日起,又是什么升天大日,又要吃素三十一天;九月十九日观音生日,吃素五天,年年如此,一天不缺。吃素之时,碗筷分开,若随丈夫行军,只吃咸菜馒头,前后共十五载。吃素不久,两个小孩出了麻疹,先后死去,悲痛万分。第三个孩子生下,正值吃素期间,无奶可喂,只十一天婴孩夭折,痛不欲生。人说因为没有供奉观音佛像,她就花了半两金子,买来玉制观音佛像一尊,供在高处,日日烧香,虔诚敬拜历十二载。
她的挚友刘龙潭清姊妹信了耶稣,曾来她家多次,劝她接受救主耶稣,也去听几次福音,没有相信。一天晚上,跪在观音像前,自言自语地说,“如果你是真神,就要使我心意坚定,不被摇动,去信耶稣。…直到现在你还没有给我儿子…。”心中恳切盼望观音赐子,改善家庭环境。翌晨起来发现观音佛像左耳掉下一块,面部裂纹斑斑,像前供物已被老鼠吃掉,四个供献糖果之精致小碟,其中一个又被老鼠打架碰倒,坠地打碎。目睹现状,心中非常不安,夜间失眠,心慌意乱,如出大事。
于是去见刘龙潭清姊妹,适她外出,等了许久,不见回来。她便随手取了她的圣经,拿在手中,自问自说,“该看么?”希奇得很!里面好像有话说,“该看。”于是翻开圣经,刚好看到以赛亚书四十四章:“耶和华以色列的君,以色列的救赎主万军之耶和华如此说,我是首先的,我是末后的,除我以外,再没有真神。自从我设立古时的民,谁能像我宣告,并且指明,又为自己陈说呢?…除我以外,岂有真神么?…制造雕刻偶像的,尽都虚空;他们所喜悦的,都无益处;他们的见证,无所看见,无所知晓,他们便觉羞愧。谁制造神像,铸造无益的偶像?看哪!他的同伴都必羞愧,工匠也不过是人…。铁匠把铁在火炭中烧热,用锤打铁器,用他有力地膀臂锤成…。木匠拉线,用笔画出样子;用刨子刨成形状,用圆尺画了模样,仿照人的体态,作成人形,好住在房屋中。他砍伐香柏树,又取柞树和橡树,在树林中选定了一棵;他栽种松树得雨长养,这树,人可用以烧火,他自己取些烤火,又烧着烤饼;而且作神像跪拜,作雕刻的偶像向它叩拜。他把一分烧在火中,一分烤肉吃饱;…他用剩下的作了一神,就是雕刻的偶像,他向这偶像俯伏叩拜,祷告它说,求你拯救我,因你是我的神。他们不知道,也不思想,…心里也不醒悟,…我岂要作可憎的物么?我岂可向木本子叩拜呢?”(6~19 。)读后她就觉得圣经的话很对,人手所作的像,岂能是神?拜它岂非徒然?已往虔诚敬拜偶像,有何功效?三个孩子相继夭折,尤其第三孩子,是因吃素,无奶可喂而死,心中最为伤痛。那时若不吃素,孩子绝不会死,自己身体必定不至弄成如此软弱。越想越痛,越想越觉偶像可恨。
这时,以前所听福音也皆回忆起来,神就开她眼睛,觉得唯有主耶稣才是真神,已往拜像是受魔鬼欺骗捉弄,不能降福,反而叫人受害。唯有主耶稣才是救主,人的罪恶只有祂在十架替死流血才能洗净,免去审判,免下地狱;只有祂是她的投靠,所以决心离弃偶像,归向真神。那时刘姊妹回家,她便将她经过情形,一一向她说明。她就知道她已蒙恩得救,分外欢喜,就说,“你来得真好,今晚教会受浸谈话,你当悔改信主,参加谈话,受浸归主,不可失去大好机会。”于是当晚参加受浸谈话,也就受浸归于主的名下。信主之后,摔碎观音偶像,不再拜它,不再吃素。现在心中满了喜乐,饭量增加,身体健康进步;不再留恋世俗,电影自动不看;教会任何聚会都去参加,有神自己作她心中的安慰。
六
以别神代替耶和华的愁苦必加增
王杨依宝是位七十多岁的姊妹,年轻之时就有亲戚劝她信主,没有接受。结婚之后,因受魔鬼欺骗,敬拜偶像,受了不少痛苦。三十多年前,因为十三岁男孩生病,求佛医治,家里请来许多偶像,她和丈夫日夜不睡,跪拜偶像,用头叩地,叩得头额红肿,眼睛昏花,腰酸背痛,痛苦不堪言喻。结果,不但病无起色,反而死在魔鬼手中,就如圣经所说,“以别神代替耶和华的,他们的愁苦必加增。”(诗十六4 )男孩死后,她很痛恨偶像假神,决心弃绝。但是仍未认识真神,仍未接受救主。
她的女儿在她以先信主,来台之后常去上海路聚会所聚会。女儿受浸那天,她的腰部突然痛得非常厉害,女儿、女婿以及孙女一连三天为她祷告,不用药物就止住腰痛;这是神第一次在她身上所显的神迹。第二次是在数年前,那时她已七十一岁了,突患盲肠炎,医生说她年纪太老,有生命危险,不能开刀,只打针药;打了一百多针,均未见效,病况反渐严重,十三天大便不通,肚子剧痛难当。女儿、女婿切切为她祷告,这时她也开口祷告,向神恳求医治。神垂听了她的祷告,就在那天晚上,看见一位老人,身穿白衣,用手抚摸她的腹部。起先她有一点害怕,以后转念,这是真神差遣使者用手医治她,遂在心中感谢。第二天早晨,从她腹中就泻出大量白脓,病就完全好了。她也因此立即相信真神,接受耶稣基督作她的救主。
七
女人鱼和鬼鱼
台湾东南海上,有一小岛名叫红头屿,住有许多原住民,非常迷信。他们称有花色的鱼为“女人鱼”,而无花色的鱼为“男人鱼”。男人不敢吃女人鱼,女人不敢吃男人鱼,以为吃错了必定会死。他们又称鳗、青蛙、龟为“鬼鱼”,男女老幼都不敢吃,认为吃了,也会死去。后来有一传教士来到那里,宣扬真神。他们就说,“你说你的神是真神,你敢不敢吃女人鱼和鬼鱼?”传教士说,敢吃。他们便煮女人鱼给他吃,过了一天,看他没有死去,又煮鬼鱼给他吃,仍旧平安无事。于是许多人都信了真神,接受耶稣作救主。
八
著名的石受浸盆
太平洋的斐济群岛,是一山明水秀、花木繁盛的佳地,但是岛上的人,却是风俗闭塞,凶悍无伦。他们敬拜假神,杀死儿女作为祭物。基督教初传那地之时,教士多被杀害,但是十字架真道,到底战胜了那些邪教,后来岛上各地都建筑了教堂,很多人相信耶稣。有一天,有几个酋长来和牧师商量说,“在某山上有块大石,我们岛上的人。一向是将自己孩子带到那里,在石上撞破他的头,献给偶像,这是你知道的。现在我们既已信主,想把这块大石凿成一个受浸盆,你以为如何?昔在这里献子给假神,现在要在这里奉献自己给真神了。”牧师很赞成,于是他们召集石匠开工,凿成浸盆,运到一个能容三千人的礼拜堂里,当作神施恩给他们的一件纪念品,使进礼拜堂的人回想昔日以人命拜假神的凄惨,现在因为相信真神,心里就充满了平安和喜乐!
九
坐卧钉椅钉床
高雄曾经发生一件迷信,假借“神命”,苦炼修行,骇人听闻之事。该市前金区有一“明兴坛”,因为信徒甚众,收入香钱颇多,购入新屋一幢,大事金漆神像,装修内部。在此期间,该坛主持人宣称神明降谕,指定信徒郭朝清等三人应在新坛址“受禁”七七“四九”天,苦炼修行,使成正果,升为乩童。受禁期间,幽禁在一黑漆、阴森禁房之内,不准外出,不吃人间烟火,只以生果清水充饥,每日必须坐卧钉椅钉床两小时。钉床长三尺余,宽二尺余,上布二寸许的铁钉一百余枝,钉椅状若普通木椅,唯在踏板、座位、靠手、靠背等处满插铁钉,望之令人生畏。郭朝清等被其提名受禁,深感惶恐,但因迷信太深,不敢不听,迫得抛弃职业,离妻别子,入坛受禁。其中一人受禁两周之后,因为体力不支,病重获释。其他二人受禁六周之后,因被报纸披露,该坛主持人恐受究办,遂将他们释放。据郭朝清说,受禁之时,心情烦躁,疲累万分,痛苦不堪言喻,多次想要突围破禁,但又深恐神明谴责,只得忍受下去。郭朝清本是一个壮汉,体格硕健,受禁四十二天后,精神萎顿,清瘦如柴。假神害人,可为鉴戒。
十
菩萨怕小偷
新庄镇地藏庵,是一名闻遐迩的古寺。庵中供奉地藏王爷,传说颇有灵验,因此香火至为鼎盛,甚至有人不远千里而来朝拜。一日深夜,一群无赖汉子进庙,偷偷抬走地藏王。伺庙发现神像被盗,立即报警追踪,惊动邻里,协力寻找,忙成一团。后来发现数人唷哼过溪,警员朝天开枪吓阻。该群无赖汉慌张,将像投弃水沟而逃。次日清晨,动员多人,才把神像捞起。但已衣帽脱身,浑身污泥,右手折断,不知去向。大家将其抬返庙中,替它洗澡,并要重修金身,举行拜拜,为其压惊。下面几句话,道出迷信可笑:“菩萨怕小偷,半夜跌水沟。威灵已不在,还须人压惊。”
十一
菩萨讨钱要饭
南投永丰里的居民,曾经连名前往名间乡松柏坑朝天宫请神,以供里民信奉,祈求五谷丰登,鸡犬平安。邀来的是玄天上帝,尚有翻译官,乩童随同而来。旋在永丰里设坛,一天乩童突然蹦蹦跳跳,口中念念有辞,经过翻译官通译,说是该里的天上圣母,因为宫中银库空虚,嘱咐里民必须每天前往朝拜,烧化金纸,供祭饭菜等等。乡人深信不疑,纷纷前往供拜烧化,花费不少时间以及金钱,每户还送乩童红包。菩萨向人讨钱要饭,怎能是神?
十二
睡觉不能吃何况死后呢
淡水吴宽裕先生信主之后十分热心,劝他全家都要信主,他的母亲因怕信主的人死后无人供祭,不肯接受。一天吴先生的母亲正睡午觉,吴先生就在床前摆了鱼、鸭、鸡肉,又摆一碗米饭,对母亲说,请来吃饭。过了半小时,就将饭菜收拾起来。他的母亲睡醒之后,叫儿子端茶点来。他对母亲说,你既吃饱了饭,怎么还要再吃呢?母亲说,我什么时候吃过呢?他说,你睡的时候,我把饭菜摆在床前,请来吃过。母亲说,我在睡觉怎么能吃呢?他说,你活着的时候尚且不能起来吃,何况将来死了,钉在棺材里面,怎能起来吃呢?他的母亲觉悟过来,也就信了主耶稣。
十三
一正胜百邪
广东普宁胡芦地有一傅老太太,年轻之时就已守寡,含辛茹苦,抚养儿女。不幸一日,菩萨的“灵”(邪灵)忽然降在她的身上,要她去作乩童(菩萨降灵之时代表菩萨说话)。她很惊慌害怕,因为凡被菩萨看中去作乩童的人,必定命乖运蹇,终至五尽六绝,家破人亡。她为未来的命运、家庭的前途担忧,多方多次躲藏起来,但是总脱不了魔鬼的手,菩萨的“灵”仍然时常找到她,降在她身上,使她极其痛苦伤心。后来有人告诉她说,现在有人传扬耶稣,讲论真神,不妨前去问问他们,有无法子胜过菩萨?她在无可奈何之中,找到一个礼拜堂,会见传道人,听了福音,立即信了真神,接受耶稣基督作她的救主,菩萨的“灵”从此不敢再来搅扰她了。今后在家安心抚养儿女,专心事奉敬拜真神,时常向人见证她的蒙恩经过,叫作“一正胜百邪”。她蒙神的眷顾,现在儿女都已长大成人;长子傅尚荣先生作过汕头著名的礐光中学校长,另一儿子傅尚霖先生现在香港大学作教授,女儿傅尚贞是一传教士。全家欢喜快乐,敬虔端正,平安无事度日,感谢主恩不尽!
十四
雅典娜
在雅典的阿克罗波里山建有许多神庙,十分壮观,为一世界游览名胜。其中最著名的是雅典娜庙,雅典人把雅典娜奉作他们的守护神。根据希腊人的传说,雅典娜的出生很奇怪,她的父亲名叫西乌士,是希腊的主神,很是凶恶,曾把父亲哥仑拿士关禁起来,篡夺王位。雅典娜尚未出世。西乌士得到警告,说他将生的女儿要打倒他。西乌士便将妻子美狄斯吞吃下去,免得生下女儿。但是他的儿子海法西塔却用利斧劈开他的头,雅典娜便从西乌士头里跳了出来,西乌士害怕,封她大权位。由这些神话可见,希腊人所拜的神,行为比人还坏,杀父母,吞妻子,非常凶恶,怎能是神呢?
十五
纸钱的来源
后汉人蔡伦,发明造纸。据闻因为生产过剩,销路不广,遂同妻子商量,向朝廷称病疗养。剪纸长方形,其上涂以银箔,数百一札。一面宣告蔡伦病重,一面作一无底棺材。不久,又行宣告蔡伦死了,妻子即在棺前不断烧纸。多人惊奇来问,伪称丈夫病中不省人事,数次苏醒,说是到了生疏地方,遇见不识之人赠送旅费,叫他回来,一看此钱即是银纸,发现阴间所用钱币系为银纸。丈夫又嘱死后不可埋葬,必须继续烧纸五、六天,即可再活过来,说完断气。第七天果然复活,惊动邻里,群集访问,蔡伦捏称病中被一凶汉拉走,经一官厅,将被送入牢内,即把一些旅费送给看守的人,看守的人变为客气,带他去见阎王,途中每遇阴官,即以纸钱相送,遂能顺利到达阎王面前,阎王一查善恶簿,说他行善尚多,可以延命,遂得返魂复活。大家信以为真,相习烧用箔纸,蔡伦的纸因而畅销。
十六
风水
古人所以选地筑屋,择地造坟,并非为了后代子孙的兴衰问题,因为造屋要看地方高低,水道远近,水势大小,以求合于卫生和便利。至于埋葬的地方,高地干爽,棺木难朽,避风的地方宜长草木,避水的地方坟墓不崩,这就是讲究风水的正义。可惜世人轻听堪舆之言,误信子孙兴衰与风水有关。有的耗费许多金银,寻得一块墓地,有的为了祠堂、坟山,甚至迁移祖坟,惹起分争,常常同室操戈,诉讼法庭。查堪舆之术,起于东晋的郭璞,但他后来被墙压死。后来杨筠松、曾文迪亦精于堪舆之术,杨筠松着有撼龙经,曾文迪着有青囊序(这两本都是堪舆书籍),但是他们的后代不但不发达,反而绝了嗣。古时的人没有堪舆,那时的人要比现在的人发达;西国的人不信堪舆,却比我们富强,由此可知风水不足信。
十七
轮回
按照转生说法:“善人转生为人,恶人转生为兽。”世上善人稀少,恶人众多,恐怕百年之后,世界上都是兽了。又说,“今生吃肉四两,来生还肉半斤。”世上吃肉的人多,不吃肉的人少,这笔肉账怎能还清?若有转生,那就不可婚配,恐怕娶了自己的祖母,也不可食牛,恐怕吃了自己的祖先。
十八
关帝还会吃西瓜么
江南某村有一王先生,崇拜偶像,十分热诚。恰巧他家门前有一关帝庙;每逢吃饭之时,王先生总要先盛一碗,拿到偶像面前供献一番,然后大家才吃。对于鲜果鲜菜,新麦新谷也皆如此。若不先给偶像供献,谁也不许去吃。王先生有个八岁的孙子,名叫长庆,生来聪明伶俐。王先生向偶像供献之时,他常跟着去看,也常问说,“为何必须等到供献之后,家人方可食用?”王先生说,“我们所有的东西,都是庙里偶像赐的,所以必须它先吃了,我们才能吃。”王先生这样的解释,长庆不能满意,有时自言自语说,“爷爷说先给神像吃了,我们才吃,怎么拿去的时候是多少,拿回来的时候还是多少呢?应是庙里的神像,有眼不会看,有耳不会听,有口不会吃吧!”一天,他的爷爷买来一个大西瓜,一割两半。长庆就问谁可吃这西瓜,王先生就说,“这一半先供关帝,那一半留着我吃。关帝见我献上新鲜西瓜,必很爱吃,也必保佑我们一家老少平安。”说到这里,门外来了一位客人。王先生出去接客,同到客厅叙谈。此时长庆看见爷爷不在眼前,又看那个红瓤黑子西瓜,好像向他直笑。于是拿起一块西瓜大吞小咽,吃进肚里去了。及至客人走了,王先生进来找西瓜,没等发问,长庆跑上前去,对爷爷说,“爷爷,我看见那个庙里的关帝,进来把你的西瓜吃了。”王先生说,“胡说八道,关帝还会吃西瓜么?关帝还能来到这个屋里么?”长庆说,“爷爷,它既不会吃,供献给它不是白费工夫么?它既不能走,靠它保佑岂非自哄自欺么?”王先生被他孙子这么一说,目瞪口呆,说不出话来。
十九
上等人拜下等动物
一位妇人听了福音,认识真神,回想从前的无知,越想越怒,越想越觉可耻。以前她因没有生下男孩,很想得一男孩。有人告诉她,只要去拜牛爷、马爷;摸摸它的肚腹即可生男。她因渴望得一男孩,竟然去拜下等动物,摸它的肚腹。可是仍得不到什么,耗费了无数金钱,结局既贫又病。现在认识了真神,才知道已往拜错了。
二十
土地公那能下雨呢
民初,福建漳州遇着旱灾,乡村的老百姓,成群结队,进城求雨。三步一跪,求天落雨,拯救万民。传道人蔡先生,听见外面喊叫声音,出去看看。恰好民众跪下齐声喊道:“天啊!落大雨救万民吧!”蔡先生触景生情,不知不觉流下泪来,马上召集基督徒,开祷告会,求神怜恤,降落及时雨水,来救百姓性命。他们定规连续祷告,直到天降大雨为止。到了第三天,正在祷告之时,果真落了大雨。神不但听了基督徒的祷告,也听了百姓的哀声,就降下雨来。不久,有了收获,大家为此心里都很欢喜。有好些人担了一些三牲五味要往农场去,蔡先生看见,询问其中的一人。他回答说,“今年已经有了收获,应当孝敬田头的土地公(南洋人叫大伯公)。”蔡先生就再问:“从前没有下雨的时候是向谁求雨呢?”答:“向天。”问:“怎么不向土地公求雨呢?”答:“土地公那能下雨呢?”蔡先生就对他们说,“没有雨时,向天求雨。天落了雨,有了收成,却去孝敬土地公,好没良心。这岂非不对?”他无话可答,站了几分钟就说,“人家这样作,我也跟着这样作。”说着就走开了。
许多人拜菩萨都是这样,不知其所以然,盲目跟从,人家怎样作,他也怎样作。有人拜石狮,给它奠酒,但是狗来,给它撒尿,你看好笑不好笑?
二一
天天给你饭吃不能帮我看东西
你们晓得祭木主的来历么?这是丁兰刻木孝父母的传说。丁兰每日往山上放羊,母亲天天送饭给他吃,却常被丁兰殴打,早来要打,迟到也要打。听说,有一天,丁兰忽然看见小羊跪下吃母羊的奶。又听见乌鸦叫声,回头一看,那是乌鸦衔着东西给老鸦吃。于是丁兰良心发现,知道他的罪了。他一举目,又看见他的母亲送饭来了。他想要孝敬母亲,赶快跑去迎接,那知母亲以为丁兰要跑来打她,竟然厌世,跳进池里淹死了。丁兰马上跟着跳到水里,去救母亲。传说他的母亲已经变成一块木头。丁兰就把这块木头放在桌上,天天给它敬饭。有一天,丁兰的妻子失掉一件东西,遍找不着;发起脾气,用手里的针,刺那块木头说,“天天给你饭吃,也不能帮我看东西。”那块木头竟然流出血来,人家就说那块木头有神,称为木主。于是人们效法丁兰,刻木祭祀父母。
丁兰对于母亲,生前如此不孝,死后刻木孝敬,有何用处?俗语说得不错:“生时给他一粒豆,胜似死后孝他一个猪头。”丁兰的妻用针刺木,孝敬之心何在?
二二
你今天也会孝敬母亲么
在福建金门地方,有一个人上街买肉去,东奔西跑,找不到新鲜的猪肉。这个人很不高兴的说,“真是糟糕,今天一点新鲜的猪肉也买不到。”有人问他:“今天有贵客到你家里来么?”他答:“今天是我先母的忌辰。”那人就说,“你今天也会孝敬你的母亲?记得你母亲在世之时,有一天你买鱼回来,你母亲告诉你,把小鱼一、二条给我吃吧。你就说一样大,没有小的。她说,那么鱼汤给我一点。你就说,是用油煎的,没有汤。今天,你要买鲜肉给你的母亲作忌辰,大概是因你不敢吃死猪肉吧!”他听了,垂头丧气回家去,不敢多说话了。
我们都该想想,孝敬祖宗的人到底能孝几代?初死之时,给他多吃几回,后来越过越减少了,一年到底只吃几餐。若是真的能吃,岂不早已饿死了。
二三
偶像那会争吃打架
有一老人到偶像店去买偶像。小孩问道:“买偶像作什么?”他答:“要敬拜。”小孩说,“这偶像才刚出世三天,前三天我的父亲才给它钻孔安须,你老人家拜这偶像,真是不对。”那人听后就不买了。等一会儿,小孩的父亲回家,小孩就对他说,桌上那几个泥塑木雕的偶像,要作什么?肮脏得很,为何不把这些破烂无用的东西,丢在粪堆里去?父亲说,那是佛公,要敬拜服事的,怎好丢在粪堆里去?小孩问说,怎样服事?答道,用饭菜和三牲酒。问说,会吃么?我从没有看过它吃。好久不吃了,肚子一定很饿,请爸爸快点给它吃吧!有一天,他的父亲摆了饭菜孝敬那些菩萨,照着惯例只摆三杯酒,三双筷子。小孩数一数那些菩萨就对父亲说,酒杯和筷子都不够,不行。菩萨争吃酒饭,打起架来,那就不得了。我们请客,都是每人一付酒杯筷子,为什么不照着办理呢?父亲说道:菩萨不会争吃,你在这里看顾,别让猫狗上来吃东西。我有事情,出去就回来。小孩说道:会吃就会争吃。菩萨要吃,自己会看管,猫狗那敢爬上偷吃?菩萨那么多,我一个小孩难道比它们还有用么?父亲责备他说,你这孩子很顽皮。若是东西给猫狗吃去,回来我要打你。小孩说,好,好,我顾,不让猫狗来偷吃,这是可以的。如果菩萨争吃打起架来,我就没有办法了。父亲去后,小孩看看那些菩萨,动也不动。一个一个仔细端详,有的折头,有的断手,很不像样,那里会吃。他就拿起木棍,把这些菩萨打得东倒西歪。一会儿,父亲回来,看见饭菜不动,就说好,好。再举头一看,就喊说,菩萨为什么这样呢?小孩说,我对你说过,酒杯筷子不够,菩萨争吃会打架,你都不信。父亲说,菩萨都不会吃,那会争吃打架呢?小孩说,你已明知菩萨不会吃,为什么要这样作呢?父亲说,我们以卖菩萨为生,所以这样作。小孩说,那么我们是骗人的,一个菩萨我们只花几块钱,人家买去供奉,要花几千、几万、几十万元都说不定,这样的罪我们怎能担当得起?从此,他的父亲就不再卖偶像了。后来,他们认识了真神,敬拜真神。
二四
欺君抑欺菩萨
一日,齐景公召集君臣会议,说他害了疟疾以及疥毒,已经派了史固和祝驼,专去事奉菩萨,并且祭献的牲礼,比较先人齐桓公还要加了几倍。今已年余,病未见好,谅是这二人没有尽力祝祷所致。所以我要杀这二人,当作祭礼献给菩萨叫它欢喜,使我痊愈。列位以为如何?群臣之中,只有晏子没有表示。齐景公就对晏子说,大家都赞成杀了史固、祝驼当作牲礼,献给菩萨,为何独你不语?晏子说道:向菩萨祝祷有益么?景公答道:当然有益。晏子说,祝祷有益,咒诅有害么?景公说,咒诅当然有害。晏子说,全国百姓因你国政不好,都对菩萨咒诅你,只有史固和祝驼二人为你祝祷,那里能胜过他们?况且若要据实报知菩萨,又是欺君;若不据实报知菩萨,又是欺骗菩萨。菩萨若是有灵,欺骗不了;若是没有灵,服事它,向它祝祷也是无益。
服事菩萨不但无益,而且有损,不但花费资财,更是获罪真神。因为神是忌邪的神,人把偶像当作神来服事,是最惹神忿怒的。
二五
竟去敬拜这些假东西
从前在马来半岛上,有位酋长虔诚敬拜偶像。一天,他和妻子正在修补几个破裂的偶像时,突然停止工作,叫他注意人的双手何等灵巧,能作这许多的事。他看自己的手比起正在修补的无生无气的偶像,实在高明得多。他又进一步说,满了智慧和技巧的人类,比这些人手所造的木偶石像,贵重不知凡几。他便大声喊说,“这真是荒谬绝伦的事,我们竟去敬拜这些假东西,好像它们还能帮助我们似的。”他的妻子同意他的说法,而且承认自己也常有这样的想法。于是他们决意毁去他们所作的偶像,不再敬拜。
当他们回到放置偶像的房间时,觉得空无一物,心中迷惘,不知现在应该拜谁?酋长就对妻子说,“在人之上,必有一位更大的,造人、造地、和造众星的主宰,让我们来敬拜这位宇宙中的至大者吧!”从此他们常进那间空房俯伏,向天敬拜,三十年如一日。后来圣经传入马来半岛,酋长夫妇才认识圣经所说的真神,即其心中所敬拜之宇宙主宰。于是欢然接受主耶稣,服事那又真又活的神。
二六
曝晒神像
多年前,台湾西部一个乡村,因为久旱不雨,农田缺水灌溉,斑斑龟裂。乡民目睹农作物逐渐枯萎,纷至神社庙宇拜神求雨,久久仍无降雨迹象。乡长认为诸位神像隐于庙内,处身阴凉,不知庙外酷暑久旱;乃率村农,将诸神像,抬出庙外,置于稻田之中,任由烈日曝晒,期盼它们身受烈日炎热,而知降雨之需,旱象因之早除。岂知晒了许多日,天仍长晴。他们失望万分。
偶像有眼不能看,有耳不能听,有鼻不能闻,有口不能言,有脚不能走,有手不能动,无知无觉,不知寒暑,求它、拜它有何用处?应当离弃这些虚妄,归向真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