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督身体上的恩赐是为着成全圣徒
圣经给我们一幅清楚地图画，神要召会作基督的身体（弗一22~23上），就是那作三一神具体化身之基督（西二9）的彰显。主耶稣告诉我们，祂要把祂的召会建造在祂是基督这神圣的启示上（太十六18）。但祂不直接建造祂的召会。祂为了建造祂的召会，首先经过成为肉体到升天的过程，完成了祂完全的救赎。在升天里，祂将祂自己浇灌在神所拣选的人身上，使他们成为祂的身体（徒二2~4，16~17上，十45，林前十二13），并且将一些肢体构成特别的恩赐，好建造这身体（弗四8）。祂在升天里赐下一些使徒，一些申言者，一些传福音者，一些牧人和教师（弗四11）。这些乃是特别的恩赐，在弗四16被视为“供应的节”。在这一节经文里，“供应”一辞之前原文有指定冠词，以加强语气，指明这供应是特殊且丰富的供应。按照新约的启示，这特殊且丰富的供应乃是基督的丰富。基督的丰富就是给祂身体的丰富供应。丰富的基督这些特殊的丰富，乃是借着各节分配给祂的整个身体。
我们必须清楚这四类在基督身体上作节的特别肢体：使徒、申言者、传福音者、以及牧人和教师。新约的记载，到第一世纪末就完成了。在第一世纪，召会的确有这四类的节。有人甚至称第一世纪为使徒时代。这样想的人有一个错误的观念。我们若说第一世纪是使徒时代，这就强烈含示在第一世纪之后，不再有使徒了。达秘（J. N. Darby）是教导在第一世纪之后再没有使徒的一位。但事实上，我们必须看见并承认，在召会历史中，一直都有这四类有恩赐的人。
已往有过一些传福音者，像在英国的司布真（C. H. Spurgeon），在美国的慕迪（D. L. Moody），和芬尼（Charles Finney）；也有过许多牧人，牧师是牧人的另一种称呼。在十九世纪初期当弟兄们被主兴起的时候，产生了许多大教师。他们开启圣经到一个地步，超过了第一世纪以来圣经被开启的程度。按照召会的历史，也有一些使徒。凯瑞威廉（William Carey）到印度，将主的名、福音、和圣经带到那里。毫无疑问，他是使徒。戴德生（Hudson Taylor）受主差遣到中国，李文斯敦（David Livingstone）到非洲。这些弟兄们也都是使徒。
使徒和申言者很难区分，申言者和教师之间也很难划分界线。教师非常接近于申言者，因为二者都施教。按照提前三2，作长老的必须是那些善于教导的。不仅如此，按照提前五17，有些长老应当是在话语和教导上劳苦的人。因此，申言者、教师、和长老都施教。这些人不容易区别。不过，我们必须承认，在召会历史已过的世纪里，一直都有使徒、申言者、传福音者、以及牧人和教师。
主在中国恢复的初期，倪柝声弟兄相当受弟兄会教训的影响。他非常钦佩达秘。一九三三年我去上海访问他的时候，他送给我达秘对全本圣经的略解。我从那几卷书里得到很多的帮助。一九三三年倪弟兄受弟兄会邀请，访问在欧洲、英国、和加拿大的弟兄们。在那次旅程中，他看见他们中间实在的情形。他知道因着弟兄会在召会生活实行上严重的错误，我们不能完全跟从他们。那时他就开始查考圣经，要看见召会生活的正确实行。他在那段时间所得的亮光，都写在“聚会的生活”这本书里。但是在关于使徒的事上，因着他受了达秘的影响，他就说，我们不敢说我们是今日的使徒。事实上，那时在我们中间有些弟兄就像使徒一样。所以他被迫说，我们是“非正式的使徒”，而保罗、彼得、和约翰那样的弟兄们，才是正式的使徒。达秘也教导说，在召会中不再有长老。弟兄会有“负责弟兄”，没有长老。最后我考虑了这个问题，知道许多弟兄都是负责弟兄。每一位尽功用的都是负责人。根据达秘关于使徒和长老的观念，倪弟兄在“聚会的生活”里说，非正式的使徒有非正式的权利，设立并指派非正式的长老。这本书共有四章，在一九三四年出版，我还应倪弟兄的要求，写了一篇长序。
在以后的三年内，倪弟兄看见了更多亮光。他在一九三七年就放胆说，“如果我们不是使徒，谁是使徒？”既然福音已经传到许多异教地区，召会设立了，长老也选立了，就怎能没有使徒？从那时起他就开始说，我们是正式的使徒，我们所设立的长老是正式的长老。这个关于使徒的亮光，都刊在《工作的再思》这本书里。
在已过十九个世纪的召会历史里，有些神的子民是在以弗所四章所提有恩赐之人─使徒、申言者、传福音者、牧人和教师─的类别里。即使在今日，虽然基督教已经这样堕落了，仍有这四类的人在地上。这四类有恩赐的人是元首所赐，为元首所用，为要成全圣徒。元首并不直接建造身体，但是元首赐下恩赐。恩赐也不直接建造身体，他们乃是成全圣徒，而由圣徒直接作建造的工作。
甚至传福音者也是为着成全圣徒。我多年来以为传福音者只适于出去传福音。但以弗所四章告诉我们，基督赐下他们，为要成全圣徒。从一九八四年开始，经过四年在台北的研究，我们看见在建造基督身体的正确步骤中，头一步乃是传福音。为此，我们需要成全和训练。“成全”一辞原文含示装备和供给的意思。当一个人加入了军队，他们会教导他，给他制服、武器、弹药等装备。他们也会供给他生活的必需品。成全就是教导、装备并供给。在主的恢复中，很难在我们中间找到在传福音上真正被成全的人。若在战时，我们突然被召聚成军，我们知道如何打仗吗？我们可能会射击自己，而不是射击敌人。我们需要被成全，以便争战。我们出去传福音，就是对仇敌和鬼魔真正的争战。
一个正确的传福音者，在成全圣徒的时候，知道如何激励他们。他对圣徒讲论后，他们的心都会为福音焚烧。在我们的地方有没有人为传扬福音焚烧？也许一个都没有。我们也许想传福音，但我们没有焚烧的灵来传。如果一位真的传福音者与我们在一起，只要很短的时间，我们就都会为传福音焚烧。这是他成全工作的一部分。
在成全圣徒传福音的事上，有许多事我们必须作。已往每当我训练圣徒传福音时，我首先教导福音的真理。我教导基督是谁，什么是救赎，什么是称义，什么是悔改、相信、受浸这类的真理。我们预备了一本手册，包括了这一切福音真理。在要来的日子，当我们在传福音的事上成全圣徒时，我们可能需要用那本手册，来看一切福音的真理。我们需要看见称义与和好的分别，赦罪与洗罪的分别。我们若不知道这些福音真理，我们如何能适当的传福音？此外，我还教导圣徒如何把不同的福音对像分类。
最近，一些在台北受训的圣徒，在传福音上，采取新的技术。当你叩门，别人问是谁的时候，你的回答常会决定他们是否让你进入。你可以说，“我们要带给你好消息！”这个答法可能叫你进门；但接着你可能说错话，他们可能会请你离开。今天我们要传福音，就需要更多的成全。有恩赐之人的负担就是成全圣徒，而被成全的圣徒就直接作建造的工作。
不是例行公事，乃要竭力并劳苦
我们所有的长老和同工都必须竭力。我们必须学习使徒保罗，昼夜劳苦，流泪服事主（徒二十31，19）。保罗在他给提摩太和提多的书信里指出，他们必须留下来教导并训练长老。倪弟兄在《教会的事务》一书里指出，长老设立之后，需要得着设立他们之使徒的成全（《教会的事务》九~十八面）。他指出需要作给长老们看。倪弟兄看见这个，也实行这个。有一天我与他在一起，他告诉我：“常受，我们手中有了蓝图。”这意思是他有了建造地方召会的计划。当我与他一同在上海的时候，我看见了一些事，我就学习，并得了成全。以后我回到烟台，实行我所看见的。从一九四〇到一九四二年，我留在烟台，到了一九四二年年底，就带下一次大复兴。照我对美国众召会情形的观察，多数的长老仍在摸索，因为他们没有被成全。因着我忙于访问不同的召会，和文字出版工作，我就没有时间留在一个地方，与圣徒们长时期的在一起。我必须出版许多书籍，用属灵的食物，就是生命的供应，供应众召会。
我们作长老、同工的，在当前的光景中该作什么？靠着祂的怜悯，我们必须清楚看见主在祂新约的经纶里，如何建造召会。祂建造召会，首先是借着将有恩赐的人赐给祂的身体。然后祂用这些有恩赐的人，成全所有的圣徒，而由被成全的圣徒直接作建造的工作。我们作长老、同工的，该是有恩赐的人，但我们可能不知道如何成全别人。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必须竭力学习真理，并竭力彼此交通如何成全新人。一个人受浸之后，我们必须立即考虑如何留住他并成全他。已往我们可能浸了许多新人，却很少人留下，因为没有人一再回到他们那里去成全他们。这样作需要许多劳苦。
但我们不喜欢劳苦，只喜欢例行公事。一个行号、工厂、或公司，不是靠一些作例行工作的人赚钱。有人告诉我一个关于本田汽车公司的故事，可作这点的例证。在他们一栋办公大楼里，有许多美国人在一间大办公室，一日八小时作例行的工作。那个工作固然帮助了公司，但真正赚钱是因为有一小群日本人留在后面一间办公室，劳苦直到晚上。还有一件事也是真实地，就是在最好的大学里当教授的，都必须劳苦努力。在大学里有这样一个口号：“不发表论文就完了。”我们需要把这口号挂在墙上，提醒我们必须竭力学习。
在过去，我们主日上午的聚会是按着惯例进行的。很少人带着纯诚的心来聚会，对聚会有负担。大多数人甚至没有负担为聚会祷告，因为他们知道负责弟兄会作。已往一些地方长老们的情形也不怎么叫人得鼓励。一个弟兄成为长老之前，可能一直坐在聚会后排，不怎么操练。一旦他被设立作长老，他就来坐在第一排。在聚会里，可能有需要唱诗歌，或说些话，长老们都彼此对看，但没有人能应付那需要。
多数的长老都不竭力，反而只作例行公事。我若只作例行公事，就不能这么频繁的出外尽职，召开这么多特会，也不能出版这么多书。我在这里与你们的交通，关系到主恢复的前途。这是生死攸关的。我们真的爱主吗？我们真的是为着祂，和祂的恢复吗？我们若的确是这样，就该忘记例行公事，竭力劳苦作得更多。我虽然是个年长弟兄，我仍然在研究。我的点在这里：没有劳苦、工作，就没有结果、无法获利。在商界要赚大利的人不会浪费他们的时间。任何一日只工作八小时的人，都不能致富。他只能作个雇员，谋个生计。我们中间谁愿为主的恢复劳苦？
我们若一直是劳苦的，就会研究使召会得着扩增与开展的新路。我们会实行叩门访问人，以找出叩门的究竟，并在我们的扩增上有突破。我们自然而然就会立下榜样，让别的圣徒跟随。在羊群里，带头的羊就是头羊。长老们是头羊。当他们朝积极的方向走，其余的圣徒也会跟随他们。在一些地方，长老没有如此作。他们没有登门造访传福音，实行这事以立下活的榜样，反而限制圣徒叩门，并对这个实行浇冷水。有些人想要阻止圣徒出去叩门，他们不关心果子，不关心扩增。
放下我们的老观念，采取主当前恢复的新观点
为了要往前，我们都需要放下我们的老观念，采取主当前恢复的新观点。我们要建造基督的身体，就需要材料。在哈该书，主吩咐以色列人说，“你们要上山取木料，建造这殿，我就因此喜乐，且得荣耀。”（该一8）今天我们需要去叩门，因为为着神的家，我们需要材料。我交通这些，盼望我们能从错误的领会和地位上蒙拯救。我们都必须承认，传福音有许多的路，但登门访问人乃是最好的路。
主在路十四23告诉我们：“你出去到路上和篱笆那里，勉强人进来，坐满我的屋子。”上流人不在篱笆那里，只有懒惰闲散的人在那里。在林前一章，保罗说，神没有呼召许多有智慧的，有能力的，或出身好的。相反的，神所拣选的人多半是世上软弱的，出身低微的，以及被人藐视的（林前一26~28）。在路加十四章，主告诉我们要勉强这些人进来。
我们可能在领悟上完全偏差了，却仍然以为我们是在享受基督。我们若已经多年不结果子，我们可能已经从葡萄树上被剪除，却不自知（约十五2上，6）。我们可能在自欺的地位上。我们若真是享受基督，就必定会结果子。已过这些年间我们的果子在哪里？我们所在的地方召会年复一年维持同样的人数，这是个羞耻。我必须对我所服事的主，并对我所服事的人诚实。我们太偏了，我们必须回到正路上。
第一，我们必须访问人，为主的身体得着他们。第二，我们必须继续回去访问他们，与他们有家聚会。无论我们认为自己所知道的多么少，我们仍然必须尽我们所能的接触他们，并尽我们所知的供应他们。一个小孩生下来之后，他的母亲必须立刻开始照顾他。我们必须一再回去，访问我们所生的新人，照顾他们。按照弗五29，主知道如何保养顾惜祂的身体。我们必须跟从主，保养顾惜新人。第三，我们也必须有小排聚会，好教导并成全他们。第四，我们必须成全他们在召会聚会中为主说话申言。不论一个人的能力如何，只要他劳苦，就会有结果。我们已经看见主当前的恢复，现在我们需要把这个看见付诸实行。
照着我们的情形，渐进而积极的实行主当前的恢复
你也必须好好顾到你现今所处的情形。你所在的地方召会，可能不怎么高昂、活泼、或令人受鼓舞；可能很少人喜欢叩门访问人，有些人甚至可能反对。在这种情形里，你该作什么？你可能也患过同样的病，所以你应当能同情所有患病的人。你对他们该有忍耐。你需要访问这些亲爱的弟兄姊妹，与他们一同祷告，一同交通，温暖他们冷淡的心，激励他们下沉的灵。你可能要花一整年这么作，才能兴起数几个人来，看见你的负担。我相信这句成语：“有志者事竟成。”
我们需要实行主当前的恢复，就是祂的新路，但我们不该太急促粗鲁。我们需要耐心对待圣徒，并且我们不该将他们分类。我们需要用同样的爱爱每一位，避免制造任何分裂。我们需要像保罗在以弗所那样与圣徒在一起。他告诉那里的弟兄们：“你们知道；我…与你们在一起始终为人如何。”（徒二十18）他天天与圣徒在一起，有三年之久。我们许多人可能要工作维持生活，但我们应当还有晚上和周末可以给主。我们可以用闲暇的时间为着主的利益。
不信的人把时间花在享乐、娱乐和消遣上。其实，最好的娱乐乃是召会生活。我们中间一位弟兄告诉我们他祖父的故事。他祖父是烘制面包的，从早上四点到下午四点，在面包店里作事，但他下工回家后所作的头一件事，几乎每一天都是为着主去看望人。我们无论怎样劳苦，总比闲懒好得多。在主的恢复里是何等美好。现今靠着祂的怜悯，我们有了一条路，借着传福音、家聚会、排聚会、和召会聚会来实行召会生活。这条路满了劳苦，但也满了喜乐。我们若走这条路，我们就会享受主的同在，我们和我们的家人，并我们的召会，也会大大的蒙福。
照我们当前的情形，我觉得最有智慧的，就是积极往前。我们必须靠着主的引领，渐进的带圣徒对新路有完全的认识。我们不该草率的带领召会进入新路。我愿再次指出，新路是由下列步骤所组成的：（一）传扬福音─生；（二）家聚会─养；（三）排聚会─教；（四）召会聚会─建。
我们必须登门造访，将福音传给人。我盼望众召会都试着登门造访传福音。一旦他们相信并受浸，我们必须回到他们那里。在头一个月，我们最好能访问他们十次。我们需要继续访问他们，好保养顾惜他们。我们与他们在一起的头两三个月，必须尽所能的帮助他们认识，我们的救主耶稣基督今天乃是在他们灵里那赐生命的灵。他们需要认识，他们有一个重生的灵，借着呼求主名和祷告，他们可以操练这灵。每当我们操练我们的灵，祂就在我们里面运行并作工。我们也可以帮助他们说话，先帮助他们作得救的见证。从一开头，我们可以训练他们为主说话。每次我们访问他们，我们可以查问他们：“你有什么为着主或关于主的话要说？”我们应当常常这么作。这样，从他们基督徒生活一开始，他们就学习为主说话。
圣经中并没有很多经节告诉我们如何实行家聚会与排聚会，但我们知道当我们在新人家中与他们聚会时，我们需要多多祷告，操练我们的灵，并释放我们的灵。我们需要活泼的祷告、赞美、唱诗、并诵读圣经，然后新人就会跟着我们并从我们有所学习。小孩子自然而然说他们父母的语言。当我们释放我们的灵，他们会跟我们学。当我们说话时，我们也可以教导并鼓励他们操练灵说话。我们可以鼓励他们先说他们如何得救，然后再鼓励他们说他们如何经历主。他们可以说，“今天早晨我没有喜乐，然后我祷告主并呼求祂，我就喜乐了。”我们可以对他们说，“阿们！阿利路亚！这是个好见证，”来鼓励他们。大约过了三个月，他们就可以养成说话的习惯。
从家聚会，我们需要往前，带他们与邻近的圣徒接触，而有排聚会。在排聚会里，需要更进一步的教导。使用生命课程或真理课程是有帮助的，因为一切需要的经节和材料都在其中。一次聚会不需要读完一课。我们可以用三次聚会与他们读一课。我们也需要成全新人在大的召会聚会中申言。最近我听到一位得救刚一年的新人在聚会中站起来讲赐生命的灵。他讲了很好的一篇信息，说到那灵一切不同的名称，那灵素质的一面与经纶的一面，以及那灵的功用。这样一位新人是新路真正可行的证据。
一个地方召会若有五十位圣徒，我们需要仰望主，叫每一位都有一些实际对主的服事。十五位圣徒可以出去叩门得人，另外十五位可以照顾家聚会。出去传福音的，或许可以把他们所照顾的新人转给那些对家聚会有负担的人。另外十五位圣徒可以接受负担照顾排聚会。在短短三、四个月内，所有五十位圣徒都能有一些实际对主的服事，照顾新人和年轻人。每位圣徒若能花一年时间照顾一位新受浸者，想想看这位新人能长大多少！一切的教材、课本，都预备好了给我们使用。我们可以靠着许多的祷告，借着那灵将这些东西传给新人。召会若走这条路，就很容易一年增加一倍。我们得着的新人会在合乎圣经的路上得重生、受栽培、受教导。他们会成为我们的复本，作与我们在事奉中所作相同的事。
我们继续留在老路上是毫不值得的。我们需要渐进而积极的走上新路。排聚会之后，我们需要约有五十位圣徒的召会聚会或区聚会。有时候我们可以有特别聚会，借着话语的职事应付召会的需要。这一条借着登门访人、家聚会、排聚会、和召会聚会而传福音的路，是科学的。这是神所命定，合乎圣经的路；我们必须为着建造基督的身体走这一条路。我们在第一章曾指出，甚至美南浸信会也说，带着福音登门访人，乃是新约的计划，并且是再也不能改进的。我们若不到人群所在的地方访问他们，怎能盼望得着他们？我们若只把他们生下来，却没有一再访问他们，保养顾惜他们，怎能期望留住他们？已往我们鼓励圣徒在聚会中分享，但我们没有正确的教导他们作这事。我们若没有正确的教导我们所照顾的新人，怎能期望他们说话？今天在世界各地，都有一个共同的教育制度：六年小学，六年初高中，四年大学，二至三年在研究所得硕士学位，再二、三年得博士学位。这是合乎科学的教育人的方式，原则上世界各处都在实行。实行主当前恢复的新路也是科学的，并且是不能再加以改进的。
当我们实行新路时，我们不该批评不像我们一样实行的地方。每个地方，或多或少，都会照着当地的情形实行新路。我也请求各地带领的人不要限制任何圣徒。这是我在爱中所说的话。长老不该有一个态度，认为圣徒们必须得到他的批准，才能出外叩门。长老也许有心要维持召会良好的秩序，但他们不该这样约束圣徒。所有圣徒都需要自由操练，好发展他们的功用。世界上的人借着属世的、甚至有罪的娱乐，操练他们自己，但事实上对人类生活最好的娱乐，乃是召会生活。召会生活是我们操练自己以至于敬虔的最好地方（提前四7）。到召会的聚会坐着听别人讲，这不是操练。操练首先是多多祷告，并去叩门传福音给人。这会帮助我们更多享受主，甚至会给我们更多胃口，以主作我们的属灵食物。我们越操练，胃口就越大。我们可以继续在家聚会、排聚会、和召会聚会中操练。我们必须指导新人，在召会聚会中如何操练他们的灵来申言。我们甚至需要指导他们说话声音够大，好叫别人听到他们。我们需要成全他们。
我们若走主所给我们看见的新路，一年之后就会增加一倍，许多圣徒也会被训练、得成全、并受教导，说话有内容。我相信主会将这条路恢复到极点。这条路的结果不是一个大会众聚集在一起，作一种门面给人观赏。我们若对主忠信，日子会到，主能从一个有十五万人的城市得到二万人。到了主日，他们都可能以不同的方式事奉主。有的可能出外叩门，有的可能出外照顾家聚会，有的可能照顾排聚会。那时，全城几乎每条街、每条巷都会有人敬拜主，向祂唱诗，赞美祂，讲说祂。有时，可能一个月一次或二、三个月一次，全召会来在一起。我们若没有一个大会场，可以用礼堂或体育馆。我们不需要长老的职分控制事情，而不按着主的方式正确的行动；这是不合乎圣经的。在五旬节那天，三千人受浸（徒二41）。在短时间内，“男人的数目约到五千。”（徒四4）这么多的人怎能仅仅在长老的控制之下，也就是说，没有照着主的带领积极的活动？要叫凡事只在长老控制之下，唯一的路是叫召会人数维持在小数目。因着这样而缺乏扩增，乃是我们的羞耻。
看见并实行主当前恢复的异象
已往的路行不通。主盼望丢弃一切老旧的、传统的、不合乎圣经的路。祂盼望在新路上为着祂的恢复作些事。我们必须采取主当前恢复的观点，否则我们会落伍。我们会满意于自己的老旧。我们是否要与主一同走上祂当前的恢复，全在乎我们。但我们必须看见，时代转换的时候，是不会等我们的。一旦时代转了，我们可能被人越过，而成了在主行动上落伍的人。我们必须看见并实行主当前恢复的异象。周复一周，月复一月，我们会经历并学到一些东西。我们若如此行，我有把握主的喜乐会与我们同在。不仅如此，我相信这实行会带我们进到祂的同在里。我在这么大的年纪仍然这么强壮，作这么多工，因为我深深地感觉，我有主的同在。当我在说话的时候，我有把握我是在祂的面光中。祂的同在给我胆量。我们必须看见，没有人能动摇主的恢复，因为主的恢复是建造在生命和真理上。虽然风暴来了，但是主恢复的根基永不能动摇。主的恢复是稳固的建造在基督这磐石上，并且仍然在往前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