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
怀特腓认识肉体败坏怀特腓是一特出的传道人,他论到自己说,“在我们所有尽本分的行为中,都有败坏掺杂在里面。所以当我们悔改之后,如果主要照着我们的行为,才收留我们,我们的行为就必定我们的罪。因为我们并不能献上什么,能够像神的道德律所要求的那么完全。我不知道你们要怎么想。但是,我能说,我不能祷告,我只会犯罪;我不能向你们或者向别人传道,我只会犯罪。我只好这么说,就是我的悔改,还得再悔改;就是我的眼泪,也得在我的救赎主的宝血里去洗。我们最好的行为,也不过是精采的罪而已。”保罗说,“我也知道,在我里头,就是我肉体之中,没有良善。”(罗七18 )出于我们自己的,就是再好,也是不能蒙神悦纳。“我们…所有的义都像污秽的衣服。”(赛六四6 )
二
野人与文明人桑顿说,“一个野人囚在铁笼里面,当他独自一人在里面的时候,他是温和、驯良、安静的,显出很文明,颇有理智的样子。他可凭着自己的意志行事,用自己的方法生活,所以很平静。但是若再放进一个文明人到笼子里去,野人的面貌立刻变了,忿怒的扑向那侵略者,两人就会扭打成一团,拼命起来。”一个人得救以前,独断独行,并不觉得自己肉体的可怕。一旦得救之后,基督的生命住了进来,他自己的脾气、情欲、血气、肉体、天然…通通都显明出来了,不但不服神生命的律,且彼此相争为敌。
三
你所配的就是钉死倪弟兄有一次在加拿大遇着一位计尔弟兄,神曾用他拯救了许多罪人。那时他已经有六十几岁。有一天,他们在路上走着谈话,谈到旧人的事,计尔就说,“这些功课是我们所要常常传讲的。”倪弟兄就问他说,“你这句话是怎么说的呢?”他说,“讲到我自己已往的历史,在我作少年信徒的时候,真是顶热心,也真盼望自己能好好事奉主,一直往上进,期望能作得好。可是事情却不是这样,反倒越过越坏,越过越看自己不行。真是弄得灰心至极,使我莫名其妙。我看我自己实在没有办法。有一天,一个弟兄来对我说,‘计先生,你对你自己的盼望是神所没有的,你自己的盼望有这么多,但神还没有这盼望哩!’我就觉得顶希奇,就问他,神怎么说呢?他说,‘神知道你是没有一些力量的,什么事情都不能作的,毫无办法的,所以才把你钉在十字架上;因此你所配的就是钉死,不配作任何的事。’我从那天起,真好像鱼鳞从我眼睛掉下来一样,看见神对于我这个人是无所要求的,也知道我是一无所能的,所以祂把我钉在十字架上。这样,我为什么还要去挣扎呢?”
四
想得荣耀的我死了一位弟兄是日本人,有外国的弟兄来讲道,请他翻译。他译得不清楚,负责的人很着急,就拉他下来;请别人上去代替,译得很好,很多人得到帮助。散会后,负责人向头一位翻译弟兄道歉。那位弟兄回答说,“不,不要紧,我已死,活着的不再是我;那想得着荣耀,得着称赞的旧人早已与主同钉死了,现在活着的,乃是基督在我里面活。”
五
和死狗亲嘴一个犹太人或是印度人相信了基督以后,他的亲戚们为要表示已把他完全赶出去,就为他举行“葬礼”,意思说他已经不存在了。有一次,一个犹太的基督徒,在他的“葬礼”举行以后,父亲想同儿子亲嘴道别。但是母亲却在他们中间拦阻说,“你要和一只死狗亲嘴吗?”照样,与基督联合的人,岂能再回来和死狗─旧我─亲嘴?
六
铁棍烙舌有一位古圣徒,发现他的舌头最会犯罪,说谎是它,奉承人也是它,得罪人是它,伤人也是它,屡次禁止克制,都无功效。他想我要狠狠对付这个诡诈的东西。有一天,他找到一根铁棍,放在炉里烧得通红,就一手拉着舌头,一手拿着铁棍,重重的烙他的舌头一下,烫得非常痛。那知等到舌头好了,那些坏话仍旧照说。我们的舌头不过是个败坏的工具,我们肉体里的罪性才是败坏的根源。
七
扫蜘蛛网顾弟兄家有一下女,天天打扫房间,都发现蜘蛛网,窗上、天花板上、墙角上,到处都是。今天刚刚打扫干净,明天又有,使她非常气愤。顾弟兄告诉她说,“你不要天天对付蜘蛛网,要找到蜘蛛,把它打死,蜘蛛网就不会有了。”这位下女就去寻找蜘蛛,果然找到了,把它打死。从此之后再没有蜘蛛网了。我们的肉体,就是我们犯罪的源头。我们常常对付一件一件的罪,却没有对付那个罪的源头─肉体。我们应当靠着圣灵找出肉体,并且靠着圣灵治死肉体,那些罪的行为自然就会消踪灭迹了。
八
高飞窒死老鼠一位飞行员正在飞行之中,听见老鼠咬物的声音,知道机中有了老鼠,若是任凭老鼠咬啮,势必破坏机件,为害之大,不堪设想。但他那时因顾飞行,无法一举找到老鼠,将它杀灭。正在两难之间,忽然想到老鼠到了相当高度,便会呼吸困难窒息而死。于是他就驾机直上空中,越飞越高,而作最高度飞行,后来安全到达目的地。降陆之后不久,就在机舱中找到死鼠。对付罪恶、世界、肉体,不在乎自己挣扎努力,乃在乎是否活在天上。
九
死了三只来亨鸡有一位老太太脾气顶大,有人得罪她,她能骂人三天三夜,喉咙骂哑了还是要骂。后来有人带她信主,她就认罪悔改。有一天,她家里的三只来亨鸡,走到邻居的菜园里偷菜吃,邻居的菜上撒了杀虫药粉,就把这三只来亨鸡全都毒死了。老姊妹又不好去找人的麻烦,心中却非常忿恨。因为信耶稣,外面虽不敢吵骂,里头却越想越气,非常痛苦。另外有一位邻居太太劝她说,“你信耶稣不好骂人,我教你一个法子,叫他三年不长菜。”她说,“什么法子?”邻居说,“到夜晚的时候,把他所种的菜秧子,连根都拔掉。”她觉得这法子非常好,到夜晚人静的时候,就去拔菜。因为菜上洒有药水,烧得她手发痛,更使她生气,就用藤绷坐在菜秧上压菜,好多菜通通被压坏了。回家之后,手指头痛得难受。这时,她想起主来,知道一定是她犯罪,神来罚她。她就赶紧祷告,求神赦免,并且定规第二天早晨去赔人家的菜,手才不痛。第二天早晨,要到邻居家里认罪赔菜的时候,心里觉得非常难为情,又不能不去。走到菜园边上,一看压倒的菜,因着一夜的雨水,又直起来了,所以她就不去认罪了。这一种肉体的发动,在基督徒身上,若不天天彻底对付,他就不会懂得属灵的事。
十
拔去挂镜钉有一位老弟兄,寄住在他朋友家里;朋友有一个老仆人,对他不大欢迎,但又不敢有所表示。这位老弟兄常到厨房水槽边挂上镜子,洗脸,刮胡须,一次总要半小时左右,对于老仆人在厨房的工作很有妨碍。老仆人心里很不愿意,但是脸上却又不敢表示。他便等那老弟兄走开后,暗暗地把窗口挂镜子的那个大洋钉拔去。第二天,老弟兄又来刮脸,却找不着挂镜子的钉子,就问老仆人。老仆人故意扇着炉子,装作没听见。老弟兄心里十分不满,后来看见柱上钉眼还在,心里有数,知道必是这位老仆人故意为难他,把钉子拔去,外面不表示,里面却极气愤,从此再也不到水槽边洗脸。这位老仆人也是一位弟兄,同是肢体,虽不明争,却是暗斗,发泄肉体;虽然各据理由,各以为是,但在属灵人的眼光看来,都是属肉体的基督徒。
十一
野猫的诡计一只老鹰,在一老橡树顶上筑窝孵小鹰;一只野猫,也在这棵树干中的空洞里生小猫;还有一只母山猪藏在这棵树根的洞里。这三家共同住在老橡树里,本来相安无事。可是野猫想要伤害它的邻居,便施诡计,先对老鹰说,“母山猪天天在掘泥土,想要把树弄倒,好将我们的小宝贝捉住,去喂它的小山猪哩!”以后又对母猪说,“我听见上面的老鹰告诉它的小鹰说,要找些猪肉作晚餐呢?”经过野猫这样两头一说,老鹰非常担忧,成天留守窝里,不敢出去找寻食物;同样,山猪也是寸步不离,保护小猪。在许多事上,撒但也常常这样向我们施展诡计,唆使我们对甲说乙的坏话,对乙说甲的坏话,到处散布死亡,这就是最可怕的肉体活动。
十二
你一去她是顶厉害从前有位牧师,去看望一位太太,见她十分谦恭和蔼。当她前往厨房取茶之时,牧师对她的女孩说,“你的母亲真好啊!她很谦和。”女孩说,“牧师不知道,你来了,她就好;你一去,她是顶厉害的,常常生气打我、骂我。”常常生气打骂孩子是肉体,在人面前假谦和也是肉体。
十三
准备赦免有一个姊妹,曾恨一个人,恨到一个地步,连那人的面也不愿意看见。但她终究觉到那是犯罪。于是,就请那人到她家吃饭,同时却又盼望那人不来。当那人到她家的时候,她已经到了“准备赦免”的地步了,但还是“永不能忘”,没有法子忘掉这回事。以后她强迫着自己说,“不恨那人了,”但是还“不能爱那人”。至终,神管治的手来了,她才完全服下来。外面的请客和好,可能仍是肉体的活动,唯有出自内心的爱,才是基督生命的流露。
十四
手帕掩口鼻某次,一位弟兄到医院去探望亲戚的小孩子。这个小孩住的是三等大病房,里面还躺着许多患病的儿童。当这位弟兄和亲戚谈话之时,看见一个母亲从外边进来,一面走,一面用手帕掩住口鼻,好像怕受传染的样子;但她一走到自己儿子的床边,就把手帕放了下来,仿佛是说,现在不怕被传染了。岂知她的儿子,也是几个重病者之一。这给我们看见,有爱和没有爱的分别多大!许多时候,只看见别人的弱点而觉得讨厌,原因就是没有爱;但对自己所爱护的人,便高抬得像完人之范,无可比拟,这是属肉体的爱。没有爱固然不好,属肉体的爱也不能蒙神悦纳。
十五
祷告求忍耐有一位姊妹常对儿女和工人生气,就在一次聚会中,求主赦免,并且赐她忍耐。祷告后,心里平安,以为从此就能忍耐了。会后回家吃饭,工人说,“我忘记煮饭了!”她听了正要发脾气时,想起了刚才在聚会中祷告求忍耐,就忍气不骂人。等一会大孩子走来说,“妈妈,饭烧焦了!”她仍未忘记刚才的祷告,就说,“不要紧,很多人没有饭吃哩!我们有饭吃,就要感谢神啊。”吃饭的时候,第二个孩子说,“汤太烫了!”正说话的时候,一不留心,把饭碗掉在地上!那姊妹至此忍无可忍,于是破口大骂。嫌工人迟煮饭、煮得不好、汤太烫,致使小孩把碗掉在地上。许多人的忍耐,不过是人的涵养,到了限度之外时,就显出本相来。
十六
收音机抵制祷告徐弟兄和史弟兄,每天晚上聚在一起有守望祷告,祷告到十一点以后,还是大声祷告。邻居们被吵得不能睡觉,心里非常厌烦,就将史弟兄所穿的短靴灌满两靴子冷水。史弟兄出来穿鞋时,发现满靴冷水,知道有人为难他。他不敢说话,就感谢主的管教,承认自己的错,便回家去了;从此不敢再来。徐弟兄便另外约了一位吕弟兄,改在下午十二点到三点一同守望祷告。那知这段时间正逢邻居们午睡,又引起他们的忿恨,于是就等这边祷告之时,在纸门那边大开收音机,以作抵抗。但是弟兄们祷告的声音却更大,隔壁邻居又加放一个收音机,用顶大的声音来抵制他们。徐、吕两位弟兄又更加大声祷告,以致全身被汗湿透,并且求主捆绑魔鬼。隔壁邻居最后搬来四个收音机同时播放,镇压祷告的声音。祷告固然是好、是对,但在人前一失去谨守的原则,就把一件属灵的事弄得成为肉体的活动了。
十七
大声祷告给祖母听有一个小孩子,向他的祖母要一个皮球。他的祖母许久没有给他。就在家庭聚会中大声祷告说,“求主给我一个小皮球。”他母亲问他:“神的耳朵又不聋,你为什么要这样大声喊着祷告呢?”小孩子说,“神的耳朵不聋,但祖母的耳朵是聋的啊!”现在有许多人祷告,不是给神听,乃是给人听;不是向神求,乃是向人暗示。就像一位弟兄,因着生活缺乏,半夜三更大喊起来,主啊,我没有米了,我没有吃的了,求你赐给我;他是故意祷告给隔壁一位弟兄听的。第二天,那位邻居的弟兄,就送米来了。这种诡诈的祷告是发肉体,是该定罪的。
十八
虔诚的假面具有一个妇人,规规矩矩的到礼拜堂去,用一种很虔敬的样子敬拜神。但离去时,她把虔诚的假面具撇在礼拜堂里,回到家中的时候,叫嚣争闹,狠戾暴躁,无所不用其极;她心里的贪鄙暴露无遗。然而,下主日她仍旧往礼拜堂去,再作出一个很虔诚的样子,在那里敬拜神。在敬拜神的事上,肉体也会插足进来,虽能使人装成敬虔的外表,但却不能领人进入真实地交通。
十九
办教会一位弟兄原是一位教友,在大陆时家道富有,父母热心爱主。他的父亲读过神学,毕业之后,一面开设药房,一面组设自立教会,自给自养。他的父亲去世之后,家庭和所办的八个教会都交这位弟兄管理。这位弟兄以为办教会很容易,只要有钱,请人传道就行;自己掌握教会大权,定规教会事务,指使两位牧师;对于教会的事也很热心;礼拜那天,总是拿着圣经,去作礼拜;表面作人很像有规有矩,文质彬彬,甚得教友称誉。但是每逢离开家乡,一到上海,因为教友不见,他就任意妄为起来,又吃又喝,又嫖又赌;等到事情办完回家,又在教友面前假装规矩,一本正经。这种背后吃喝嫖赌是放纵肉体的邪情私欲;假装正经作礼拜、办教会也是肉体的活动。
二十
聚会舌战一位弟兄,到了国外一个地方,参加该处的聚会,发现一件特别的事。在那里,别的聚会人数来得很少,独有读经聚会来得较多。起先他以为那里的信徒必是蒙主祝福,爱慕灵奶,读经一定很有亮光;那知其实不是如此。因为读经聚会大家自由交通,正是机会可以引用圣经彼此批评攻击,以泄气愤。有些人是来聚会参加舌战,有些人是来捧场,有些人是来看光景,因此聚会人数较多。你看肉体多大、多厉害!这样的聚会不仅不能叫人得造就,反而叫人受亏损。保罗说,“因为你们聚会不是受益,乃是招损。”(林前十一17 )
二一
祷告打讲道某处聚会,讲道完毕,必定提名指定一位弟兄祷告。何故?因为若不提名指定,会有别人抢着起来,用祷告来打所讲的道。某次讲毕,忘记提名指定,马上就有一位弟兄起来,大声祷告,推翻刚才所讲的道。讲道的弟兄听了,忍受不住,一俟祷毕,立即跑上讲台,补充说了几句,后来几至争吵起来。哦!聚会中竟有如此肉体的活动,可叹!
二二
乌龟上天有一乌龟,看见老鹰飞翔高空,俯视万物,非常羡慕。于是衔来一杆,对老鹰说,“老鹰哥哥,请你衔杆的那一头,我衔这一头,把我带上天去游历一下。”老鹰照办。世人看见乌龟上天,大大喝采,赞赏是谁想出这种妙法。乌龟骄傲起来,忍耐不住,开口答道:“我啊!”那知这样一喊,杆头脱口,立即摔在地上,成为肉糊。骄傲是肉体,骄傲的人必定跌倒。“骄傲在败坏以先,狂心在跌倒之前。”(箴十六18 )
二三
价格公道鲜美可口美国有一妇人,喜欢显示她编织毛线的本领,花样一直翻新。每到一个地方,她就注意看看有什么新奇的花样,可以编在她的毛衣上。一次,她到一家中国菜馆,看见几个中国字,觉得很新奇,她就照样画了下来。回家之后,果然编成一件上有中国字样的毛衣,每次上街总是穿上,心里很觉自傲。一天,街上碰到一个认识中国字的朋友,看她背上的字,惊讶不已;原来那几个字是“价格公道,鲜美可口”。人常喜欢夸耀自己的本领,乃是肉体。自以为荣耀,反成为羞辱。“自称为聪明,反成了愚拙。”(罗一22 )
二四
你不配称赞我英国有一出名文学家,写了一本小说,顶出名。有一天,他被一位公爵请去赴席。席间遇见一位贵妇,极口称赞他的小说如何的好。他就站了起来,对那妇人说,你不配称赞我的著作。他以这妇人的称赞为可羞。如果我们的心是想到将来,渴慕主说一句:“好,良善的仆人。”要得那日的冠冕,就你怎能接受人的颂扬,贪慕人的称赞呢?哦!谁配来称赞我们呢?除了主以外,谁也不配!称赞人是肉体,接受人的称赞也是肉体。
二五
批评丑脸有一老人近视甚深,自夸是一艺术批评家。一天,他和妻子以及数位朋友,前往艺术馆参观,照例一面观赏,一面大加批评。那次他因匆促离家,忘了带眼镜。当他经过一个大镜框前面,他就站在那里观看,立即批评,说道:“这幅人像是谁画的,面目太不美观,眉、目、口、鼻俱不适配,真是一副丑脸。”老人喋喋不休。妻子赶快近前,附耳向他说道:“你是站在镜子前面,那像就是你自己。”老人大吃一惊,羞愧非常。“你在什么事上论断人,就在什么事上定自己的罪。”(罗二1 )有的人专门喜欢批评别人,说长道短,是大肉体,舌头该受割礼。
二六
喜欢生病有一位弟兄,是一个寻找人爱的人,盼望人爱他,盼望人向他说好话,盼望人来看他,盼望人特别温柔的对待他。所以无论谁问他好不好的时候,他总是说,昨天晚上怎样怎样,今天早晨怎样怎样,他能很仔细的说,差不多从几分钟到几分钟发热,从几分钟到几分钟头痛,从几分钟到几分钟呼吸多少次,从几分钟到几分钟心跳多少次。他就是在那样一个长时间里常常不舒服。他总是把他的不舒服告诉人,他要得着人温柔的同情。你去问他,他别的话都没有,天天都是那些长病的故事。他自己也希奇,一直的问倪弟兄,为什么我得不着医治?倪弟兄就对他说,你长病没有别的原因,就是因为你喜欢生病。像这样表示自己,取人同情,乃是隐藏的肉体。
二七
没有嘎嘎的声音非洲有一信徒,一天到鞋铺买鞋,选到一双合式的皮鞋,满意而回。过了几周,他又回到那间鞋铺,要把那双鞋退还。鞋铺的人问:“那里不合式?太短,或是太长?”他回答说,“很合式,不短也不长。”鞋铺的人就说,“那岂不是一双好鞋吗?”他又回答说,“是的,实在是好鞋。”“那么你为什么要退还呢?”“因为走起路来它不发声,没有嘎嘎的声音。”原来那人在礼拜堂里作执事,他要一双有响声的鞋子,可以叫人注意他的活动。许多基督徒也是像他一样,喜欢外面的活动,喜欢叫人知道他为主作了什么;这是肉体,应该对付。
二八
乌鸦失肉一只乌鸦得到一块肉,躲在树上享受,被一只狐狸看见了。狐狸便用诡计,对乌鸦说,“乌鸦姑娘,你多美啊!你的羽翼多么光彩,你的胸膛多么丰美…,可是,我还没有听到你的声音,如果你的声音同你的容貌一般美妙,那你一定胜过别的鸟了。”这只爱好虚荣的乌鸦听到这些赞美,简直开心极了。于是它就张大嘴巴回答狐狸,那块肉立即掉了下来,就被狡猾的狐狸叼去吃了。在教会中想得着名誉、人的称赞,乃是肉体的记号。
二九
群鸟争王一次,某地所有的鸟聚在一起选王,大家热烈讨论许多办法。后来决定谁能飞得最高,谁就当选鸟王。这时老鹰心中暗暗自得,以为必操胜算无疑。斑鸠亦很自负,也信自己必能为王。百灵鸟喜欢飞翔,并在空中歌唱,心中满了盼望,切望竞赛日期来到。其他的鸟也都交头接耳,大谈它们的机会到了。但当欧鹪(一种小鸟)宣布抱有最高希望参加竞赛之时,大家都予嘲笑,嗤之以鼻。竞赛之日来到,各鸟齐集,个个摩拳擦掌,准备一决雌雄。竞飞时刻将到,它们忽然发现欧鹪不见了,于是大家纷纷议论,说它知难而退,以免当场出丑。竞飞之令一发,各鸟鼓翼上腾。起先大家飞得很快,渐渐越飞越慢,一个一个相继落后了。最后只剩老鹰还在高飞,心中十分得意,认为再无别鸟与竞。可是当它飞得疲倦,不能再往上飞之时,忽然听见在它上面有一得胜的声音,抬头一看,竟是那只小小欧鹪。原来它的身体很轻,藏在老鹰背上,别的鸟看不见,老鹰也不觉得;老鹰一直背它高飞。等到老鹰疲倦,不能再往上飞之时,欧鹪才从老鹰背上跳出,往上飞去,因而作了鸟王。夸耀自己;在教会中好为首;在事奉上争竞、比赛;都是肉体的动作。
三十
老鹰拔毛两只老鹰,一只飞得很快,一只飞得太慢;飞慢的那只嫉妒那只飞快的。一次,飞慢的老鹰对一猎人说,“前面有只飞得很快的老鹰,你去用箭把它射死。”猎人说,“可以的,只是我的箭上缺少一根羽毛,可否拔下你的一根?”它就拔下一根,丢给猎人。猎人未能射中那鹰。猎人说,“再拔一根来如何?”它又拔下一根。然而又未射中。这样,箭一枝一枝的射去,鹰毛一根一根的拔下,把它身上的羽毛都拔完了;它不能再飞了,结果就被猎人捉去。嫉妒别人的工作、破坏别人的工作,乃是肉体,结果反而害了自己。“顺着情欲撒种的,必从情欲收败坏。”(加六8 )
三一
追上打了几拳一位传道人,某次在讲道时,说到太五39 :“有人打你的右脸,连左脸也转过来由他打。”听众中有一位听了,很想试试传道人所讲的道实在不实在。等到传道人讲完下了讲台,那人就走过去,不问情由,给他右脸一个巴掌。并说,你也应该再把左脸转给我打,才合所讲的道。传道人不得已,勉强转过左脸再由他打。那人打后,扬长而去。传道人越想越气,与他毫无冤仇,为何如此打我呢?于是赶紧追了上去,把他揪住,在他头上连连打了几拳。一面打,一面喊:“耶和华的震怒常在恶人的头上!”你看,肉体竟然利用神的名来行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