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常受文集一九七一年第一册

《召会中的牧养与青年人的成全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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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篇 关于外地召会需要的交通

一、办国内外集中训练,鼓励青年来台求学

若是台湾的召会一直往前,而同工们也肯接受负担,出去帮助国外召会,结果必定相当可观。同时,主若带领,最好一年,最多二年,能在这里有一次集中的聚集或训练,国内外各处,及其他地区圣徒都可以参加。这样的训练以三周、或一个月为期,各地圣徒来在一起,一同参加训练,就好像从前以色列人过住棚节一样。若是不能每年一次,最少两年一次,东亚各地有事奉、有追求的弟兄姊妹,来在一起受训练,大家共同生活,一起聚会交通。相信这对众召会必有相当大的帮助。

同工们从台湾出去作工,要注意有追求、有前途的人,甚至可以鼓励日本、韩国、或南洋的青少年来台读书,参加聚会,学习文字,培养翻译人才。等他们学成回国后,就会有相当大的助益。这里的同工有人去,海外各地有青年人来,这样交流的结果,工作必能事半功倍。

二、召会实行十分之一奉献给外地

另一面,这样工作的结果,当然会加重台湾众召会和同工们的负担。无论是在属灵上,时间上或物质上,负担都会加重。因此,台湾众召会应该为着别处召会,有十分之一的奉献。这意思是,各地召会不论收到多少奉献款,一定要拿出十分之一奉献给主,就像当初利未人收到以色列人十分之一的奉献,再从其中提出十分之一奉献;这是讨主喜悦的事。千万不要以为你们召会的收入不多、不够,就觉得无法实行。这个不多、不够,恐怕是因为你们太为自己、太自私了。因为圣经说:“你们要给人,就必有给你们的。”(路六38)

盼望从一九七一年一月起,各地召会能实行召会十分之一的奉献。比方,某地召会这个月有一万元奉献款,而他们本身需要一万二千元。这不够的部分怎么办呢?你们还是要拼出来,把应该奉献的十分之一先拿出去,剩下不够的交给主。这就是试试主。玛拉基三章十节:“万军之耶和华说,你们要将当纳的十分之一,全然送入仓库,使我家有粮,以此试试我,是否为你们敞开天上的窗户,倾福与你们,甚至无处可容。”主说,我们要以此试试祂,是否为我们敞开天上的窗户。所以,不要以为一定要等到奉献够了,才把十分之一送出去;你们要凭着信心,把十分之一先拿出去。相信各地召会若这样实行,召会以后的奉献必然大增。这样的拿出去并不是减少,而是从主那里加倍的赚得。你给主,主就给你。不仅个人的蒙福如此,召会的蒙福更是如此。

台湾各地召会不管够用不够用,一定要凭信心拿出十分之一奉献给主,这件事绝对是蒙主祝福的。这不仅是我们的试验,也是历代召会和圣徒都能证实的。从没有一个人因着爱主,把财物奉献给主,而受到损失。总是到末了,主所给你的,比你给祂的还要多。没有一个例外,不仅个人如此,团体如此,连召会也都是如此。人常只看眼前的,没有看见长远的。各地召会要是能如此实行,必能带进主的祝福。

比方,台湾众召会应该为韩国的需要有所奉献,帮助他们在那里买一块地,好预备盖会所。当然,这不是短时间能作成的,但我们总要求主这样带领。若是主有带领,每一年或每二年,有一次全东亚各地召会的大聚集,为着这个聚集,也有大量财物的需要,要众召会一下子拼出来,恐怕负担太重。各地召会不妨为着这需要,每月都有奉献。这不一定要獃板的实行,若是各召会有引导,就将款项寄到台北总执事室,指定是为着东亚大会用的。这样慢慢地集一点,等到大会来到,财务上就比较容易负担。所以,我们应当为着主的缘故,为此有点摆上。

又比方,我们看见台北三会所和一会所,都有很大的场地,能容纳上千位圣徒,但是会所本身都需要翻修。我们若是要有训练,这两个场地都不太能坐到二千人。我们现在实在需要一个能容纳两三千人的地方,为着训练使用。将来为着一年一次、或两年一次的东亚大聚会,我们一定需要租个大会场,能坐到一万人。当然,我们可能无法在台北盖造这样的大会所,但是台北召会本身应当有一个会所,是能坐到两千五到三千人的场地,为着我们经常办理的训练使用。

三、共同分担大会训练负担

提起训练,我必须有点声明,同工们不要只看我一个人,把所有的担子都堆到我身上,我也吃不消这么多的负担。自从去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回来,聚会已经多得让我喘不过气。再加上书房的担子,也天天加在我身上,我常常需要处理稿件到半夜。所以,盼望弟兄们接受一点负担,不管我能回来还是不能回来,这个东亚的大会,最少二年要召开一次;相信这对众召会的帮助是大的。当然若是体力、时间许可,我会回来帮忙,但是请众人务要共同分担。

关于这个大会的时间,当然是在假期比较合式。可能大家会觉得夏天比较合式,因为有相当多的弟兄姊妹都在学校,有的是教职员,有的是学生。但是我在美国大部分的工作都在夏天,夏天是美国工作最好的机会。照往例,我必须在暑假作工,暑假作的工比一年作的还有果效,所以现在都已经订好了,今年六至九月,一直有特会。这三个月的工作很紧,但这三个月工作的收成,可以抵得上整年的工作。所以,我无法在夏天来台北。因此,为着这个国内外的大聚会,实在需要弟兄姊妹能接受负担祷告。

这样的集中训练,实在是有需要,也是一个莫大的帮助。就如我们前一周,有本岛各处的人来在一起训练,这样的训练对各处召会都有很大的帮助。最近各处福音聚会都有一些成果,相信多少都是因为这个训练的加强。当然召会也是有一定的基础。有了基础再加上训练和大会,圣徒里头一定会烧起来。现在南洋、日本各地都有一点基础了,同工们再到各处去作工、加强,然后在这里每一两年又有一次大会,大家来在一起,烧一烧,再回去,那就更厉害了。所以,这实在是一件不可缺少的事,盼望弟兄们在这事上多有交通,也一同印证这个需要。

四、工作的方针

同工们出去各地,一定要知道工作的方向。一面要加强各地召会,开展他们的工作,预备人才,培植人才;另一面,还要帮助他们到台湾参加大会,使他们能提早预备,吸引新人或有用处的人前来。盼望同工、长老们都了解这个情形,众人为着主的见证,一同往这方向努力。

相信主一定会祝福、开展它的工作,所以,各地召会应该接受这个负担,召会中的奉献要有十分之一先给出去。若是你们有清楚的引导,这十分之一要送到那里,你们有绝对的自由。若是你们没有明确的引导,是否众召会的长老们,能有一个定规,没有清楚引导的就寄到台北,或者在总执事室开一个账户,管理各地召会的奉献款。若是有集中大会的需要,就拨过去用。各地召会若是每个月有引导要用在什么地方,就用在什么地方。比如,高雄召会有感觉要帮助台东召会,就把这款项奉献给台东。又或者台东召会觉得应该奉献给花莲,也可以那么作。如果没有引导要送那里,原则上不能留在本地,总要送出去,寄到台北总执事室,但这并不是归给总执事室,而是由总执事室替各地召会管理这笔款项。等到一个时候,比方大会来了,需要大笔经费,各地需要奉献,有时款项不足,就可以有一部分拨过来用。总之,就是要给出去,而不是留在本地用。

五、香港召会问题的交通

香港的工作开始于一九三七年,魏光禧弟兄受主引导,在工作上有印证之后,到那里开工的。到了一九五○年春,倪弟兄最后一次从大陆出来,到了香港,就带进香港召会的复兴,弟兄姊妹差不多都愿意把自己交出来。当时倪弟兄打电报给我,要我去香港把召会中长老和执事、以及召会中各项事奉,作个彻底的安排。我在香港住了一个半月,安排了长老、执事的服事。因着那时还没有会所,所以成立购建小组,买了现在天文台道的地,开始造会所,以后香港召会就慢慢上了轨道。从一九五○年至一九五六年,大家都是照着工作上的带领往前。因着弟兄姊妹同心合意,祝福大部分都是那五、六年问带进来的。

从一九五六年至一九五八年,当地有位长老开始隐隐约约不以这个工作的带领为然,想要有另一种作法。后来,台湾的难处发生,这位弟兄就与台湾一些有异议的弟兄暗中交通,并支助他们。一九六一年后,他就公开的说我讲异端,他不能接受我说子就是父,王就是那灵,以及新耶路撒冷不是一个地方,而是一个人位。到了一九六八年,我们中间有埋葬老旧的事,他更是大大的反对。从那时起,就反得越来越厉害。他认为埋葬老旧是异端,是把主耶稣重钉十字架,千犯了主的身位。到了一九七○年八月,他趁同工们不在,就在八月底发通启,召聚一个全召会的聚会,公开宣布反对李常受弟兄讲异端。另一位留在香港的长老看情形不对,就打长途电话给在美国的魏光禧弟兄,和其他几位长老,商量怎样应对这事。九月中,三位弟兄回到香港。那位有异议的长老暂时无法作什么,后来他又要召聚一次聚会。魏弟兄就打长途电话给我,希望我无论如何要快快到香港。

我原是没有办法走开,我在美国的五个地方有特别聚会,都已经定规,也在各处都报告了。结果,香港的六位长老联名写信,请我一定要到香港处理。不久,那位有异议的弟兄,又召开一次全召会聚会,公开批评那六位长老,并要革除他们。我只好与美国的弟兄们交通,他们觉得我必须去解决香港问题。于是我把三个比较走得开的地方,交给弟兄们,只留下两个地方亲自去。我在亚特兰大和芝加哥的特会一结束,就在十月十五日赶到香港。六位长老向圣徒发出通知说,从十月十六日起,要召开几天特别聚会。那位有异议的长老,却在十月十五日那天,召聚了一个聚会,鼓动弟兄姊妹要反异端,并在第二天霸占会所,声称要赶走异端。六位长老就和我交通这事该如何作,我就劝长老们什么都不要作,也不要聚会了。他们说,通告已经发出,如何向圣徒交待?过了一个时候,主给我一个感觉,我告诉弟兄们,另印一张通启,说,李弟兄在这种混乱的局面下,没有负担释放主的信息。于是,他们就照作了。当天来的人,看到通启后虽然难过,但还是在祷告后散去。

后来,那些人又在聚会中閙事,造謡。这样一来,许多圣徒觉得不能跟下去。召会因此在某一面,得到了圣别。这件事表面看是真理问题,事实上并不是,而是有人要作另外一个工作,有另外一个举动,这些动作和台湾发生的是一样的。所以,现在弟兄姊妹都清楚,这并不是真理上的问题,而是有人要另打一个天下,作自己的工。工作上最可怕的,就是人另有贪图,想另外打一个天下。在真理上,我们没有什么可争的。我并没有讲什么异端,没有告诉入主耶稣是罪人,或主耶稣不是神;说我讲异端,都是藉口。他们不太愿意接受工作的带领,慢慢地就出来他们自己的东西,另外打一个天下。这就是基本的难处。不过,经过他们这样一閙,主反而藉此圣别了祂的召会。

一九七一年一月二日讲于台北

(全台同工长老聚会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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